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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子平点头称是,无为这晌才看了看地上的包袱接着说道:“此卷仙渡剑诀本是藏经阁中的拓本,乃是我师父赐予广玄子师叔的。”
说着又看看清剑,接着道:“你可知本门玄清剑来历?”
赵子平摇摇头,无为真人徐徐说到:“世人皆知玄清观有玄清剑,但却少有人知玄清剑并非一剑,而分有玄,清两剑。
眼下这一柄乃是清剑,此剑镶有一颗辟邪珠,能驱戾气避邪气,当年师父为将师叔留在山上,消其戾气,便将此剑一并给了师叔。
师叔当年险些成魔,也是多亏了此剑才能守住心神。
另外一柄便是玄剑,只是说来惭愧,至今为止只怕仅有开派师祖一人知道玄剑下落,自祖师爷后竟再无人见过!
我只晓得玄剑中空无柄,剑长三尺三寸,剑身之上刻了个‘玄’字,整比清剑长了一尺。
如若本门仙渡剑法大成,方能凌空御剑,杀人于千里之外。
玄剑主杀伐,杀人于无形,兴许是杀气太重,祖师爷慈济天下,才将此剑封印了起来,只是封在何处却没留下消息。
如若将二剑合一,并能驭得此剑,便达剑仙之境。
玄剑:攻守杀伐,清剑:守心明道。
师叔即已将一身功力渡传与你,我便将这仙渡剑诀的一干要领尽传与你。
你现虽不是玄清观门徒,我便授你为门外护法,即日起不管玄清观有何劫难,你均需尽心维护,你可答允?“
子平怎能不答应?玄清观便是他长大的地方是养他的地方,是他的家,有亲人,也有爱的人。
“请真人安心,我定将不负老牛…广玄子师父和您的重托。”说着便指天立誓。
无为真人自传授子平‘仙渡剑诀’。此诀重修内功心法,修成此诀便万剑归宗。
剑者百兵之君,如能驭得玄清二剑则天下百兵皆可驭得,当真是:“杀人于无形,千里不留名。”
只是至此玄剑都下落不明,玄清观一向慈济为怀,不争,不取,少了玄剑倒无大碍。
仙渡剑诀虽威力巨大,可也是有莫大的弊端,此剑诀是以气御剑。
以气御剑,真气固然重要,但也太过耗费心力,不能长时间的这般。
需看准时机,一招制敌才是,若不然时间一长,不仅是真气耗尽还会自损了心脉。
对于这些说法,子平还是颇不以为然,还能真成了神仙不成?
就算广成子真仙在世,也未必真有此能耐,杀人于千里之外,怎么可能?但却不敢当着无为乱说。
此诀却是晦涩难懂的紧,亏得子平一身内力,又脱胎换骨被打通了任督二脉,学起来也快。
但想要学精,学以致用,却不是短时间能做到的。
如今无为真人的境界也只是达到驾驭普通的凡剑,想御‘玄,清’二剑却还是差的远。
当下几日,一平便住在了彼岸居里。
自打老牛皮不见了,李四便到了膳房供职,倒也没生什么乱子。
时日一长观中可就议论开来。说什么的都有,竟连子平是无为的私生子的话都传了出来。
这事也传到了尘方耳朵了,这一晃又是七八天的光景,尘方方能下地。
之前他听说一平活蹦乱跳的回来,他并不相信,直到后来一净被一平吓傻了。
尘方询问众门徒,大家异口同声都说看到了子平的神威,还说一平还改了名字,叫什么赵子平,至此尘方才相信是一平回来了。
直恨得尘方牙根痒,但子平自曾进了彼岸居便不曾出来。他总不能冲进彼岸居,当着无为老道的面去收拾子平一番。
这般忍气吞声,等着子平一出彼岸居,便要找他算账。
子平在彼岸居待到现在,仙渡剑诀想要融会贯通是难的紧,但却背的滚瓜烂熟,就差反着背了出来。
一应的运气法门,也都由无为真人传与了他,就差熟悉一些时日。
子平便向无为真人请辞,要回膳房,无为真人自也答允。
子平聪慧异常,武功法门多半一点便通。
择日不如撞日,子平当即便搬回到了膳房之中。他的小心思,自然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怎知子平搬回膳房,当日竟有好些平日里不怎么搭话的师兄弟来到膳房探望。
直言大家都是同门师兄弟,有什么事情招呼一声便可,替子平收拾屋子,竟也忙的不亦乐乎。
子平也是笑脸相迎,谁来了都是客客气气。
唯独那李四见是子平回来,却甚是尴尬,当日他行刑之时可是没少使劲。
到了晚上便早早的为子平开了小灶,说是赔礼道歉。
“一平,那日是俺..对..对不住你,不..不..曾..想打的那..那..般重了,你大..大..大…人不记小人过,俺敬你一杯茶。”
子平又怎会和这耿直的人过不去,当下也学了李四的口气说话:“李..四..四哥,不..不.不打紧,俺..俺现在不…不叫一平了,叫..叫赵子平,俺..怎么…么会去…怪你,你不…不..用记在..心上,俺早就忘了。”
说完二人竟相视哈哈大笑起来。
到了夜里李四睡下,子平独自到水塘边练剑。
当然不是用那玄清剑,现在用的只是普普通通的玄铁剑。
现今他是做不到以气御剑的,但他本身真气充盈,只是不得法门。
剑在三丈外的剑鞘中,剑鞘就斜插在了地上。
只见子平凝神聚气,右手的中指无名指伸出,真气聚于二指,脑仁上都冒了汗,却也未见三丈外的剑动过一下。
正自气馁,便听身后悉悉索索的有动静,现在的子平那是耳聪目明,可不再是以前的泼皮小道。
他当又是一戒等人藏在它处,想要算计自己。
但这晌他却不怎放在心上,佯装练剑练得累了,便伸了一个懒腰嘴里还念叨着:“哎吆,夜已经这般深了,.uu
hu.没想到一练功便忘了时辰,也该回去睡了。”
说着便转身佯装要回膳房住所。
方一转身,便见他一个箭步奔向了膳房边的柴垛。
他此时的功力,这距离只是一个眨眼的功夫。
心想:“对付一戒等人还需用得什么玄妙招式,一个饿虎扑食足以。”
到了柴垛飞身一跃,直接跃过了柴垛,那柴垛有一丈多高,跃过柴垛直将后面那人扑倒在地,压在了身下。
此时子平双手成抓,方要使出龙爪手,耳中却闻一声惊呼:“啊,你…你要怎样?”
子平扑倒此人之时,便觉不对,怎的来人并不是一戒那般的肥肥胖胖。
身子下面亦是一阵似有似无的幽香传入鼻中,这香气倒也熟悉的紧。
此时听到了惊呼方觉不妙,来人哪里是一戒,竟是那朝思暮想的小师姑尘清。
此时定睛一看,两人鼻挨着鼻甚至能感觉到对方呼出的鼻息。
子平直觉身下软软的胸口处,更是鼓鼓胀胀,柔软的的感觉直袭脑仁。
尘清待要大喊,子平这才回过神来,下意识的捂住尘清嘤嘤玉口。
就这般得有一盏茶的功夫,就听身下尘清低‘嗯’一声。
子平这才赶忙翻身下来,想去拉小师姑一把,却又不敢去看:“是尘..尘清姐姐,我…我当是一戒他...”
还不待他说完话,尘清已然爬起来身来,口中兀自说到:“你…你这登徒子…”已然急急去的远了。
子平愣在了当场,值当是做梦一般,半晌都没回过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