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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三儿回道“虎子嘞,虎子,亏你还取个名叫虎子,白瞎这一副身板,我看是虾虎子。老子昨晚去了万金楼,赢了二十两大银,又去了万春楼,那小娘皮不是我说,二十两大银,直让老子搞的她是喊爹喊娘的。
哥几个猜怎么着,那小娘皮与老子说,爷...爷还是您成,您不知道,方才有个大老爷们,生的倒算威猛,谁可知是个银样蜡枪头,中看不中用,奴家亵衣都不曾褪去,谁成想那位爷...他就…他就完了呢,好生无趣!”
三儿对虎子绘声绘色的学到,直惹得一众城卫哄堂大笑。
“恩..什么?难道这个…那个..她…,她姥姥的,小娘皮...看来今日得讹它几十两大银,方能夜里去…
喂,喂叫你呢,牵驴老头,你这老头懂不懂规矩,说你呢。到了云阳宗你驴上的丫头敢不下驴,我看你是熊心豹子胆,皇帝老儿到了咱云阳那也得走着进城,你且不知?
大爷我看你是活腻歪了!”说着虎子伸出右手冲父女二人连连搓指,显是要讹上些银钱。
驼背汉子看了看虎子,好像并没有看懂虎子的意思,兀自低头不语。
虎子一看还来劲了,不就说他连名都叫虎子,那得有多虎?但你虎归虎,你也不把招子放亮一些,好生瞧上一瞧,你找谁讹不行?
牵着驴的那一般都和高人沾点边,更何况人家手里拿着一人多高的大棒。再说有几个平头百姓闲来无事能到你这云阳宗来?这会倒好,你来招惹了这位即牵着驴又拿着棒的。
说话间虎子又看了看驴上的丫头,不看还好,一看这丫头年纪不大,但出落的可真是水灵的紧,樱桃的小嘴,粉嫩的脸,凤眼清明,俊的紧。
这打眼一瞧,虎子的双目便再也挪不开了。心里兀自想着:“这小娘皮可比那万春楼的头牌花红强多了,看来今日老子撞了大运,不光要讹他几两大银,搞不得还能吃上一把上好的豆腐。”
想着想着竟然不自觉的伸手向坐在驴背上的丫头抓去。嘴上兀自挂着一条哈喇子。
“云阳宗今日怎地会变成这般模样了?”牵驴汉子面露不快,开口斥道。
虎子一听,火往上窜,斥道:“西娘皮的,老匹夫你是不是叫大爷我这般威武吓的傻了,瞎嘀咕什么呢?”
说着话,虎子冲着驼背汉子的面门便是一记标准的王八拳,眼看这一拳打到那驼背汉子身上,这汉子随风要倒的身板说不得要散了架。
此时周围已经围了好些个进城出城的来看热闹,眼看那牵驴汉子要吃上了这一拳,却突闻破空声响,金鞭一闪就抽到了虎子扬起的右手,直抽的他倒退五六步。
这可将虎子打的毛了,唉吆吆的怪叫一声,西娘皮的就开骂。待得转目一瞧,三儿和其它小校早已躬身肃立,看样子大气都不敢喘一口。他再抬头仔细看看了,西娘皮的,三魂瞬时骇没了俩。
来人是谁?众人齐齐转头,这一观瞧,却都看直了眼。只见来人同样是个十七八岁的少女,但这少女与骑驴的青衣少女可谓大为不同。
众人只见此女,那身段当真才叫一个婀娜多姿,雪白的肌肤,纤纤细腰盈盈一握,不仅如此,这女子竟然只着短衣,酥胸呼之欲出,肚脐上镶了一红一绿两颗宝石,璀璨生光,此时映着阳光熠熠生辉,着实的娇艳。
只见此女手持一条丈长蛇鞭,白玉的柄金丝的鞭,着实的好看。
“好俊的姐姐啊。”驴背上的青衣丫头不自觉的轻呼出声,也率先打破了沉默。
“咯咯……嘴好甜的妹子!”驴背上的少女一句话,直将使鞭的娇艳少女逗的咯咯直笑,此时这少女笑起来可谓腰肢乱颤,笑声更似银铃般脆耳好听,如此更是勾人心魄。
“等姐姐把这不识好歹的奴才宰了,给妹妹赔不是!”说是宰了那也不是随随便便能杀人的,众人只觉这少女该是要叫这虎子受一番的苦头罢了。
怎知使鞭的少女此时笑意全掩,脸色当真也冰冷了起来,看着跪倒在地的虎子,眼神里果真透出了浓浓的杀机。
这会虎子早已是匍匐在地,头都不敢抬了,只听嘚嘚,嘚嘚嘚,显是虎子上下牙正自打颤,这晌跪着直打摆子,早已没了先前的威风。
说话间使鞭的女子抬手又要一鞭,这一鞭子可不是冲着手去的,是冲着虎子的脑仁来的。这要是一鞭子下去,虎子的脑袋说不得会怎么样了。
电光火石之间,一道青影飘然而至,右手一扬也没见到什么兵器竟已将金丝鞭格回,直挡的娇艳女子倒退两步。
使鞭的少女轻嗯了一声,面上即刻浮现出一阵不自然的潮红,待她看向何人出手,柳眉便微微皱起:“好俊的功夫,没成想我倒是多管闲事了!”使鞭的娇艳少女显是有些不悦道。
方才那青影不是旁人,正是驴上坐着的那青衣丫头。“好姐姐,你生的好生漂亮,妹妹一看到你就觉得是神仙姐姐下落凡间,可不想让这人污了你的鞭子呢,姐姐就饶过他吧!”
这会虎子早已捣蒜般的磕头:“谢仙子求情,谢小姐不杀,谢小姐不杀之恩。”青衣丫头这几句话,又将使鞭的娇艳女子说的发出一串咯咯的笑声。
使鞭少女说回道:“妹子的嘴着实的甜,姐姐好生欢喜,妹子也俊俏的紧呢,狗奴才今天看在我妹妹的份上,饶了你狗命,还不磕头快滚。”
虎子忙磕头谢恩,爬起来就跑,只是此时双腿抖的厉害,说是跑,却也是连滚带爬。
只是他没跑几步就听背后风声急促。驴背上青衣丫头“啊”的惊呼一声,还不及搭救,使鞭少女已然甩出一柄飞刀。
那飞刀长了眼睛一般,嗖的一下,打虎子右臂透臂而过,这条手臂怕是废了。
使鞭的少女甩出飞刀后兀自骂道“狗奴才,欺辱了我妹子还想就这般走了,留下一臂滚吧!”
此时虎子已然一头冷汗,虽折了一臂,却留住了性命,仍旧跪倒在地一个劲的磕到谢恩,谢恩后由三儿那伙人扶着头也不回,一阵风便去的远了。
由此可见这使鞭的少女平日里定然非是善类。
使鞭的美艳少女没再多看虎子他们,上前要拉住青衣丫头的手,欢喜的说道“来妹子,跟姐姐回府上,你我二人可要好生亲近亲近!”
直到这时那牵驴汉子方才轻轻摇头道“丫头,咱们该走了,晚些可要寻不到你姑姑家了。”
而后冲使鞭的少女拱手道:“多谢姑娘援手,我父女二人便不多叨扰了。”
说完那汉子让青衣丫头上驴,也不看那使鞭的少女一脸不快,不慌不忙的牵着毛驴向城内行去。倒是那青衣丫头坐在驴背上向那使鞭的少女频频挥手。
此时青衣丫头坐在驴上也是思绪万千,仿佛还未从方才的城门风波中走出一般。“爹,方才那使鞭的姐姐生的真好看,但脾气怎恁的大,不知她是什么人?”
牵驴汉子此时竟有些不悦道:“爹怎的能知道,自打你两位姑姑离开寒溟谷,咱们便封谷至今,这么多年我未曾出谷,这江湖上的事知道的甚少了。
不过看那女娃的功夫和打扮,自不是什么普通百姓家的女娃。莺莺你大意,来时爹爹便曾与你讲过,路上切莫与人动手,显露了功夫,怎的就这般大意了?”
原来驴背上的青衣丫头唤作莺莺,只是不知这二人是何身份,单单方才莺莺显露的一手功夫,定然便不是寻常人家。
这驼背的汉子虽也提起了寒溟谷,却也不晓得这两人在寒溟谷又是什么身份。此时唤作莺莺的少女受到爹爹的训斥,显然有些委屈。
嘟着嘴低声嘟囔道:“眼见便要伤人性命,莺莺这才...”只是嘟囔到最后,也听不到她在嘀咕些什么,显然是怕爹爹再生她的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