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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赵是公安局缉毒队的队长,手下有不少漂亮女刑警。半个小时后,郑无谓回来,一帮人赶紧围上去:“怎么样?借到了吗?”
郑无谓脸色郁闷:“挨了一顿骂,借是借到了,可得过两天才能借。现在几个女警在外地执行任务呢。
算了,大家也别闲着了,各忙各的吧。今天,继续值守
化工厂周围,保持通讯畅通,有情况及时通报。”
大家正唉声叹气,无花带着一个老人走进来:“郑无谓,这位是何国良何先生,何春子的父亲。何大叔,这是专案组的郑警官。”
郑无谓赶忙迎上前去,握住老人的手:“大叔,请节哀。”
何国良是个六十多岁的老人,头发已经全白了。郑无谓有点难过的想着,不知道是不是听到何春子的死讯后一夜白了头。
老人个子不高,瘦而精干,长着一双精明的小眼睛,滴溜溜地转着,眼睛里满是血丝,显然已经哭过了。郑无谓向郑无花使了个眼色,无花对老人说:“大叔,请跟我来。”
无花把老人引到了法医的冰柜存放处,从冰柜里推出何春子的遗体。何春子的脸上蒙着一层白被单,白被单下,她的身体曲线隐约可见。
无花轻轻地揭开白被单,退到了一旁。何国良趋前了两步,认真地打量着何春子的脸,像是不认识自己女儿似的。
最后,他抬起手,轻轻地抚摸着何春子的前额:“丫头,说好了接我到城里住的呢?咋就不算话,你这是不想管你爸了呀!”
呜呜呜——
何国良号啕大哭,泪水顺着他的脸颊滚滚而下,他的脸因为痛哭而扭曲变形,鼻涕也亮晶晶地挂在鼻孔上,又悲凉又难看。
无花的鼻子也酸酸的。她轻手轻脚地给何春子盖上白被单,对何国良说:“大叔,我需要取一下您的血样。”
悲痛中的何国良没有听清楚,无花又重复了一遍:“大叔,我要给您抽个血,确认一下何春子的身份。这是程序。”
这回何国良听明白了,眨了眨小眼睛,跟着无花进了另一间房。
一夜未眠的小蛮正趴在桌上打盹,手机微信提示音响起。本来就睡得不安神的小蛮被吵醒,拿起手机,是卢灵枫发来的:出来,我在公安局南边的肯德基。
小蛮偷眼看了看旁边的无花,她仰面靠在椅背上,张着大嘴睡着正香,鼻息均匀。
小蛮拿起自己搭在椅背上的外套,蹑手蹑脚地走出办公室。走廊上,一个穿制服的中年妇女迎面走过来,见了小蛮随口问道:“去卫生间?穿上衣服,小心感冒。”
小蛮答应着,穿上了外套,看着那位大姐走远,她侧身一溜就下了楼,像小兔子一样三两步冲下楼梯,出了公安局的大门。
卢灵枫站在肯德基门口,他穿着一件白色短夹克和一条九分裤,露出半截脚踝,脚上穿着一双运动鞋。
他灵动的眼睛给他俊美的面孔平添了几分娇娆之气,有几个推门走进肯德基的人,都不由自主地回过头来,多看了他几眼。
他一看见丁小蛮,立刻抬起手使劲地挥了起来:“我在这儿。”
小蛮笑着跑过去,卢灵枫伸手搂住她的肩膀,就像跟她是认识了多年的朋友一样。小蛮敏感地闪开身体:“我跟你又不熟。”
卢灵枫尬了一下,但很快就自然地把手收回来,合掌拍了一下,咧开嘴笑着:“也对。我们进去坐坐吧,你吃早餐了吗?我请。”
小蛮恍惚了一下,这个男的,笑起来也太妩媚迷人了。
卢灵枫问:“你想吃什么?哦对了,我记得你爱吃玉米,完了,这里的早餐没有玉米。那就油条吧,还有鸡肉粥。”
小蛮的心怦怦跳着:“你真的知道我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