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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原合欢门?本宫又怎的没听人说过?多半是入不得流!”说完又是咯咯咯的一阵笑。
还没有见到人,单听声音,一点红便先酥了半分。
略带慵懒的笑声,竟能勾人魂魄一般,最叫人受不了的,是这笑声之中夹杂着些许呻吟,直叫人如入云端。
一点红本是修炼合欢淫功出身,如今却也要被迷了心窍,竟不知不觉向轿子走去。
没人去拦一点红,就任他一步一步走向红罗轿。
一点红失了神一般,方到了轿前,就嗅到一股子幽香,直入肺腑,更是叫他神魂颠倒。
平日里一点红自负御女,没有一千也有八百,什么样的没有见过,什么样的又没有试过,但是这般好闻的香味却还是第一次闻到。
说来也巧,这晌恰有一阵微风,竟将轿帘吹起了半边,就这眨眼的功夫,却叫一点红瞥见了轿中之人。
可谓这惊鸿一瞥,直叫一点红忘了喘息,憋了半晌,才又贪婪的大口大口吸着那幽香之气。
天下女人一点红见得多了,倾国倾城者,闭月羞花者,但此间见到了轿中之人却是惊为天人。
轿内坐着的自是一女子,一袭紫衣,瞧不出年纪,虽然穿着严实,却又让人觉得魅如妖魔,多显娇态。端的妖娆倾国色,窈窕动人心。
一点红怎知轿中之人便是鬼方宫主,当今鬼尊。
历代鬼方宫主都被称为鬼尊,江湖传言鬼方宫主,两面四臂,状如妖魔,但那也都是中原各派将鬼尊妖魔化。
可言及鬼尊双面并不是没有道理,历代鬼尊都传承一具精金面具,却不是戴在脸上的,而是戴在后脑之上。
有道是鬼尊两面,一面是给人看,另外一面却是和鬼神打交道,如若哪日鬼尊将面具戴在了正脸之上,便是鬼神听命要开杀戒。
鬼方宫最善御蛊之术,功夫也都是玄妙的紧,号称能御神蛊,拘魂魄。
鬼方宫与三才门的神鬼之道还是大相庭径,鬼方宫多半是蛊毒作怪,用来奴役那些未曾开化的赤人,最有用不过。
中原三次鬼方之乱,真正见到了鬼尊真容的却也没有几人。
轿中的紫衣女子乃是上代鬼尊独女,唤作孟悠然。
其父自上次鬼方之乱被云阳宗重创,回到了鬼方宫便蛰伏不出,专心的调教自己的女儿。
他知道自己有生之年,再想杀入中原是不成了,便将一身的本领尽皆传给了孟悠然,直在几年前方才去世。
之后孟悠便成了当代鬼尊,起初族中尚有许多的长老门人,见一个小女娃娃来统领赤族,自不臣服,但不成想孟悠然着实了得。
铁腕手段,连杀七八人,镇住了场面。
别看此女貌若天仙,自有倾国倾城之容颜,但是武功蛊毒之术,却比她爹还要厉害许多,杀伐果断,慢慢的没有人再敢多说些什么。
今日孟悠然亲至土方,也怨不得旁人,只因一点红需求无度。
但凡土方稍有姿色的少女,都叫他掳了去,掳了去的都没有能活的。
他也不管是谁家的,当地一些个有背景的土人,便求到了鬼方宫去,如若不是一点红将他们逼得急了,他们也实在不愿去与鬼方宫打交道。
孟悠然方听到了这消息也是怒不可言,她虽是苗疆之地的魔道之首,但却最恨奸淫之徒。
可她转念一想,她本想再进中原,并且已经筹划多年,父亲在世之时便做了安排,何不将此人收了来做个眼线?
此人定是在中原混不下去,才来到苗地。
想到此处,才打算亲自去看看是什么人在土方作乱。
如若是普普通通的江洋大盗杀了便是,如若真有些本领便先留他下来。
今日见到一点红原本觉得不过尔尔,就想要杀了了事。
孟悠然隔着轿帘见一点红这般姿态,本以为之用迷魂香便制住一点红。
如此无能之人多一个不多,少一个不少,杀了便算。
隔着轿帘便甩出一镖,谁知眼见这一镖就要刺到了一点红的咽喉,却见一点红一闪身子,躲了过去。
双脚一点,一步跃起,冲着轿内射去。
兀自说道:“小女儿家的怎的舞刀弄枪,伤到了哥哥,哥哥还怎来疼你?”说着哈哈大笑便想钻进红罗轿内。
其实一点红方才却是被孟悠然的姿色迷住,他采花无数,却是头一遭碰到了这等天仙般的人物。
中原的那些窈窕淑女与红罗轿的孟悠然相比,径自豆渣一般。
孟悠然见伤不了一点红也是一愣神,当下孟便想试试一点红究竟有多少本事,也不起身,抬手便打出了一物。
一点红本以为又是什么暗器,在半空中便是一侧身,想要躲了过去。
谁知定睛一看打来的并非什么刀剑镖锥,竟是这女子腰上所缠的紫色丝带。
一点红淫笑道:“你这小女子端的有趣,怎的先要宽衣解带,竟比哥哥还要急上几分?”
哪里知道这紫色丝带的便是孟悠然的随身兵器,唤作是天蚕罗。
天蚕罗是天蚕蛊所吐之丝,罗织而成,刀枪不入,水火不侵。
遇强则刚,遇弱则柔,平时就缠在了孟悠然的腰间,乃鬼方宫三宝之一。
一点红转身之际让过这天蚕罗,谁知天蚕罗竟像生了眼睛一般,打一点红身后嗖的一下又绕了回来,缠到了一点红的腰间。
天蚕罗缠到了腰上,一点红却不以为意,兀自说道:“好妹妹,等哥哥等的心焦吧,哥哥便来疼你!”
方一说完话,就觉腰下一紧,竟将自己嘞的险些岔了气,这才晓得腰间丝带的厉害。
不敢再去大意,当下便使了一个千斤坠,脚方一沾地,立马便牢牢的钉在了当下。
一个千斤坠,半截鞋都踏进了土里,可见一点红内力也是非同小可。
此时轿帘早已被两人搅得粉碎,孟悠然见这人功力竟是不弱,自己方才也是小瞧了他,但还是不曾将一点红放在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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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若打了起来,孟悠然自负,一点红在自己手下走不过三招。
“你想进到我的帐下,还需看看你有没有的那个本领。
如若真将我打败,小女子便是你的又如何?”
一点红一听孟悠然竟是能说一口流利的中原话,这里确实有人能通中原之话,但如孟悠然说的这般地道,还真没见着一个。
如不是孟悠然天生邪魅,一点红还以为这是鬼方宫打中原掳来的女子!
一点红冷哼一声:“雕虫小技也想困住我一点红?”
当下双手一缠天蚕罗,运足真力,便想将孟悠然打轿中拽出。
怎知猛然一拽,孟悠然竟是巍然不动,稳如泰山,一点红自己倒险些闪了老腰。
一点红这时心里才开始发慌,猛力一拽见孟悠然纹丝不动,暗惊之余,便心生一计,心想:“你即将我栓住,我拽你不动,那何不来个投怀送抱。”
想到此处,一个箭步,腰上缠着天蚕罗反向轿内卷去。
孟悠然咯咯一笑:“你这人还是有些脑子,但就是见识少些,今日便叫你见识见识天蚕罗的厉害!”
说完扯着天蚕罗的右手一震,一点红本是牟足了气力跃向红罗轿,谁知此即天蚕罗竟瞬间变得刚硬如金。
直将一点红定在了半空之中,再难向前一步,这一下将一点红震的闷哼一声,仿佛自己牟足了力气撞到了山石之上。
直震的一点红七荤八素,半晌缓不过神,足有盏茶功夫才缓过气来。
方才明白自己与来人是相差万里,不可逾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