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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登山之时还在叫嚷,但当看到了无为真人却都闭了嘴。
韩涞玉也放慢了步子,领着众人来到八卦台前,韩涞玉一步跃上八卦台,其他几个掌门也是上了八卦台,余下众人则站在台下。
到了八卦台,韩涞玉便四下打量,显然是在找什么人,可看他的脸色,显然没有找到。
一时间韩涞玉也自觉有些失态,尴尬的笑了两声,上前一步,拱手道:“无为真人今日我等不请自来,擅闯崆峒实数无奈。
却也是为了查一桩公案,还望真人休要见怪。”
无为真人听后:“无量天尊,那日与韩掌门匆匆一别,不知韩掌门说的是哪一桩公案,竟是查到了玄清观头上?”
韩涞玉还没有说话,这次确实泰然真人站出来。
泰然真人向无为真人施了一揖,也是先念了一句无量天尊。
“无为道兄,泰然这厢有礼!鄙师弟与金刀门的陈建州陈大侠,日前在长安城近郊遭贼人所害。
少阳门韩掌门,发了英雄帖,广集天下英雄,来断这一桩公案。
本也是想还我们一个公道还江湖一分清明,但现今却有证据指到了道兄这里。
我们本是不敢来扰,这事却还牵扯了万仙楼的夏掌门与穆仁义穆大侠了,不得以才来到玄清观,事关几家清誉,还望道兄海涵。”
无为真人对泰然真人态度便缓和许多,泰然真人乃是泰山上清观的观主,为人正直,又都是道门中人,自然要客气些。
“原来是泰然师弟,咱们同属道门中人,泰初师弟与陈建州大侠遇害一事,贫道也是心痛不已。
此事乃即与道门相干,我本该是去到泰山出一份力,就算赴汤蹈火也在所不辞,但奈何玄清观中中糟了变故,哎…全因无为执教无方…此事不提也罢。
今日既然众位英雄说是有了证据,我玄清观有了嫌疑,可不知证据何在?
我玄清观自立派以来,皆是本分修道,怎会去做那魔道中事?
修道之人讲究的是修身养性,人不犯我,我不犯人,我们与上清观和金刀门往日无仇,近日无怨,怎会去做了害人的勾当?”
众人觉得无为说的也是颇有道理,但韩涞玉心里却是一紧,心中暗想:“无为老道什么意思?说什么执教无方,难不成是那人败露了不成?
也不对,如若那人败露了,无为自然该在大庭广众之下与我对峙,那玄清观究竟是出了什么差错?”
一时间韩涞玉也只得硬着头皮说道:“无为真人说的是,但是现在却有了线索,若不然我们又怎会擅来崆峒山,再说现在这世道,都是人心都隔着肚皮。
我们来的路上还出了一桩大事,寒溟谷也是名门正宗,但云阳宗的几个弟子不还是被寒溟谷的徐达杀了?”
此话一出台下众人又觉得韩涞玉说的也是颇有道理,一切都是空口无凭,不管是什么事情那还是要讲真凭实据的。
但有些人却皱起了眉头,觉得韩掌门也忒的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些。
尤其是贾晧越发的反感这老头,他觉得韩涞玉开英雄会,像是非得要挑些事才算完。
韩涞玉接着说道:“泰然真人说的不假,咱们既是来了崆峒山,那自是有些证据的,泰初真人与陈建州大侠的尸身都是长生殿流苏仙子所验,其中不会有差,当然大家伙也是不会冤枉了好人。”
尘羽已然要发作,韩涞玉话里话外早已认定玄清观便是凶手,无为真人却是拦住了尘羽等一众义愤门众。
无为真人看了看流苏仙子拱手说道:“仙子别来无恙,如是仙子验的尸首,找了证据,那贫道自是无话可说!
不过还请仙子能将其中证据说了出来,贫道方能心服口服。”
再看流苏仙子此时竟甚是尴尬,天下都知玄清观与长生殿不合,但那也都是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情。
流苏仙子便是当年长生殿挽辞圣女的师姐,当年尘云与挽辞的事情她是知道的,如若不是因为那档子事情,说不得现在长生殿的掌门便不是她,而是她师妹挽辞。
多年前听挽辞同她讲玄清观时流苏仙子便知道玄清观绝非奸佞之派,今次的事情流苏仙子也是就事论事,从未曾想过要诘难玄清观。
当着天下英雄实得说出实情,流苏仙子向无为真人说道:“真人我也是根据,两人的死况方才才推断的,请真人勿怪。”接着便将先前的推断说了一遍。
众人听完流苏仙子所言,却是万仙楼的夏掌门先跳了出来,咋呼一声:“弄啥来,上月俺在河南平顶山未曾下过山,如若大家伙不相信,可以去平顶山打听打听。
上月冬至三日,俺是亲自为百姓施了三天地粥,平顶山离着长安有一千多里地,俺可能嘞,从平顶山能一剑杀到了长安城?
若不是要当面对峙,大过年的俺又来这崆峒山受这鸟气?”操持着一口豫呛,说完气便不再多言。
话糙理不糙,这就是最有力的不在场证据。
泰初真人与陈建州两人却是在冬至前一天才遭的害,夏掌门若想要杀人,那得会分身之术才成,若不然就是驭剑千里,取人性命,可不管怎么说这都是不可能的。
万仙楼的夏掌门说完当即便没了嫌疑。
云南穆家的穆仁义便又站了出来说道:“大家伙都知道我们穆家虽无门无派,但却是江湖世家,在下胞弟与泰初真人,陈建州大侠都是万字头下的门客。
既然今日万字头的朋友也来了,那穆某人就想问一句万字头的朋友,梅山三位大侠,平日里我胞弟与泰然真人与还有陈建州大侠之间可有间隙不和?”
说着看向人群寻那梅山三俊,但却没有看着。
穆仁义便又大声说道:“不知梅山三位大侠可否在当场?”
这才听到人群中有人喊道:“在这呢在这呢!”
就见八卦台下的人群中挤出了三人,这三人便是梅山三俊,长得竟一般的模样。
虽叫三俊但这三人身高许有六尺上下,头大身小,便像几个大头娃娃,三人皆是穿着一样的土黄色长袍。
别看梅山三俊生得这般的模样,可谓人不可貌相,三人身上的功夫却是没人敢去小瞧。
三兄弟一向同进同出,梅老大专取敌人首级,梅老二专攻敌人上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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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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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梅老三则专攻下盘,不管敌人是一人还是十人,三兄弟那都是并肩子上。
动起手来就好像是一人生了六腿六臂一般着实难缠,这三人长相虽残,心智却是不残,生成这般模样却是偏偏又爱慕虚荣,最恨别人取笑了他们。
便不大愿意在大庭广众之下登台上面,故没有上的八卦台。
三人一跃上了八卦台,还未曾开口,尹子陌竟噗的一声笑了。
她不曾行走江湖,确实不知道旁人见了这梅山三俊连正眼都不敢去瞧,谁又敢笑。
青竹赶忙的将子陌向后拉了拉,梅山三俊脸色一红,是听到了有人在取笑他们。
三人撇头看向子陌怒目而视,但在天下英雄面前发作,岂不更叫人耻笑。当下便憋红了脸,当是没有听见。
此人三兄弟在八卦台,众人实在是分不清楚,哪个是梅老大,谁又是老二老三。
只等其中一人抱拳说话,众人才知道这说话之人定是梅老大,错不了。
只见梅老大清了清嗓门:“今次泰初真人与建州遇害,我们万字头也一直在找真凶。不瞒诸位我等即同在万字头门下当差,大家伙自也是同门师兄弟一般。”
说着看向穆仁义,继续说道:“仁杰兄弟同泰初真人还有建州凶的关系一向最是要好,尤其是与建州,平日里总也形影不离。
这次两人遇害,仁杰也最是伤心了,若说是穆家的人做的,我们是怎的也不会相信的。”
说完看向穆仁义,穆仁义向着梅山三俊拱了拱手,算是答谢方才三人的一番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