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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当然不会伤了子平,玄清观竟出了这般人才怎的忍心去伤?
只见四人手掐剑诀,四柄宝剑打四人背后蹭的出鞘,向着子平的七星宝剑飞去。
若想制住子平还需得先撤了他的护体剑气方可,只见四柄宝剑如走龙蛇,与七星剑纠缠在了一起。
子平此时也感知到了四人气息,但想要收住了内息,却是不成。
四人将子平的七星剑缠了住,其中一人喊道:“尘云小子,还不动手更待何时!”
显然凭这四人之力,却也是强自苦撑。
尘云听得召唤,方才醒悟,赶忙飞身跃起,运足内劲,破开子平护体真气,单掌运力斩在子平后颈之上,众人才合力将他制住。
一掌斩在子平颈肩,子平当即便晕了过去,由尘云抱着跃到岸上,水流没了子平气劲的制导,便也就哗啦啦的洒了下来,像下了一场大雨,只有李四慌着在捡拾地上的鲤鱼。
四位师叔见已将子平制住,当下来到他的身前,打手摸他脉象。
言道:“幸亏来的及时,此子并无大碍。”
只是另一老者却是冷哼一声:“以气御剑最伤元气,怎的平白无故的来练这个。幸亏没有大碍,就是真力虚耗的多了。
这几日却是万万再也动不得内息的,否则那便麻烦大了,若是冲伤了筋脉,这人怕要废了。”
说着看了看尘云:“日后练功便需循序诱导才是,怎的这般冒失。”
说完再看这四人,确是没有先前那般的精神烁烁了,方才与子平较力,四人亦是虚损过度。
说完四人也不再多言,向着藏经阁的方向去了。
此时圆门之外早已聚满了人,尘云见此,将众人都喝退了回去,当即把子平抱回屋内,放到床上。
尘清也跟在后头,李四本就帮不上忙,只是捡鱼捡的不亦乐乎。
“他怎的会有这般精进?是受了什么刺激,将体内的真气都激了出来,当真奇怪!”
尘云皱眉说道,只是他想破脑仁,估计他也不会想到,是这小子夜里同自己的师妹幽会了一夜,兴奋过度了。
但尘清在后闻言,确是脸颊微红,不敢抬头。
尘清自打今日方知子平功力竟然如此了得,四位师叔联手方才将他制住。
其实不然,四位掌门师叔是不想伤了子平,方才大损内力。
若是上来便不留余手,早便将子平刺死在当下。子平虽尽得广玄子真传,但却不得贯通,自是还没有那般厉害。
但方才他确是进了天人之境,这是多少习武之人梦寐以求的境界,无为真人修行一生,功力那般高强,也没能如子平一般入此天境。
能入天人之境并不是单单发一通疯而已,是能从里面体悟到旁人不曾体悟到的武道真谛,对以后的习武之路会有莫大的助益,不管再去习哪般高深武学,多半是事倍功半。
尘云看了看尘清,甘自摇了摇头,也不知是什么意思,竟起身便离开了。
出门之前说道:“师妹这臭小子就交于你了,他自是没得大碍,你尽可放心便是!”
说着也不等尘清搭话,便自去了。
此时李四烧了一大锅热水,打了一盆进来,这人是直性子,见方才一塘水将子平淋了个落汤鸡一般,大冬天的怕他着凉。
当即便脱子平湿透的衣衫,却是忘了尘清却站在一旁。
直羞的尘清背过身去:“你这人怎的这样,我还在这,你便去脱他的衣衫,你你..你简直是...”却想不起该说什么。
其实方才尘清便看到子平一身都湿的透了,但一个女儿家怎能去给他更衣,又不好意思开口,却也没想到李四这大憨牛竟不去避讳自己。
现在搞的自己走也不是站也不是的,李四听了,觉得也对。但却不停手,反倒将一平湿衣服都脱了,扔在了一旁。
用热水胡乱的给子平擦身子,便将他填到了被窝里,都拾掇好了才说:“尘清真人,好了都好了!”
说着便端着盆去了也不回头,尘清偷偷撇了撇李四确实走了。
才目光闪烁着回头看了看子平也裹的严实,才放下心来。
此时再看子平正闭着眼像睡着了一般,仔细端详着子平竟看的出了神。
只看得自己双颊发热,偷偷的用手拨了一下子平的发髻,才觉得这小子原来长的也甚是英俊。
只是平日里没个正行,还不曾这般近的仔细端详过他。
谁知尘清正看的出神,子平竟睁开了眼。
起初子平就像做了场梦一般,睁开眼一看尘清坐在自己床边,正偷瞧自己,更以为自己是在做梦了。
嘴里还嘟囔着:“这梦可真不错,师姑我便再也不想醒了呢,有你在这陪着我,就是给我个皇帝老子,我不去做的。
佳人入梦伴我旁,睡过千年又何妨?说完竟还呵呵的笑了两声!”
这是真当自己在做梦了,还没笑完便听到有人再说:“尘清真人,你回去了吧,有我来伺候着就行了,醒了我自会去知会你们的!”说着李四打门外走了进来。
子平也正在纳闷怎的做梦就是做梦吧,李四这厮怎地阴魂不散的还来到了梦里?
李四进了门一看子平竟然醒了,当即便眉开眼笑:“啊,子平我当你还未醒来,醒了便好,醒了便好,你想吃啥,俺去给你做去!”
子平啊了一声,当即便没了动静,又抬手狠狠掐了自己一把,也是疼的厉害,却还是不信,方要伸出了手来去抓尘清,却见尘清悠的站了起来。
尘清闪身躲开,却没说话。子平一看没有抓到,当即一个鲤鱼打挺,便打床上站了起来。
只是此时他却不知自己是光着身子的,这一下,直将尘清惊得闭上了双眼大喊:“你..你..你这登徒子...”声音确已微微发颤。
此时子平才发觉自己是未着寸衫,李四竟将他贴身的内衣也都扒了个干净。
直到这时,子平也才确定自己确实不是做梦,哎吆这可连死的心都有了。
在尘清面前出了这个丑,以后可怎的做人?
当下赶紧的将被褥裹住了下体,露着半截胸膛在外面。
“师姑,不...我当我是在做梦,怎地,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么?李四你给老子说说。”
尘清却用手死死的捂住了双眼:“你..你...欺人太甚,还不赶紧的穿上了衣服。”
其实方才该看的,不该看的,她都已经瞧得清楚,但人家一个方满双九的女儿家,怎见过这样的场面。”
“师姑,我不是故意的,我都穿了...好了,你你...”
尘清慢慢的睁开了双眼,一看子平穿好了下衣,只是将被褥裹在背上,却也是比方才好的太多。
看了一眼子平**的上身,体态匀称,身姿矫健,一块一块肌肉充满了男子气息。
胸口处一朵鲜红的梅花印还甚是好看,竟也是看的呆住了忘了说话,半晌才回过神来,便向着门外跑去。
赵子平一屁股坐在床上直呼:“完了,完了李四你...你说这是怎的一回事?”此时赵子平早已欲哭无泪。
李四自打见了方才赵子平那般模样,直是惊为天人,怎敢有什么隐瞒,当即便一五一十的说了一遍。
子平听后才知竟是如此原因,&#
;这也怪不得旁人了,直是蒙上了被子想要嚎啕大哭一场。
自己的气运怎就这般的背,这可如何是好了?
藏经阁圆门之旁一戒正鬼鬼祟祟等人,不一会便见尘方打里面出来。
听得一戒尖声尖气的说道:“师父,子平那厮不知是打哪里修的一身的神功,四位师叔组联手方能将其制住,气势大的紧。”
尘方眉头挑了挑,今日一早的事情他是知道的,心想:“四个老东西从不离开藏经阁,今日却全都去了膳房,回来之时也都是蔫不拉几的,没了精神。
看来一戒说的不假,那小畜生竟也练成了这般的神功,不能再等,只怕这小子能要坏事。”
想到此处只见尘方目露凶光,咬牙切齿道:“恁这小子再厉害又有何用,既是如此,便怪不得道爷辣手无情!”
而后摸着下巴,对一戒说道:“你且回去到惊鸿居…”这般如此的说了一通。
就见一戒额角上冒出了冷汗,懦懦道:“师父...这...这...日后咱们可...”
尘方眼珠子一瞪,斥道:“没用的东西,日后跟着师父自然叫你吃香的喝辣的!”
说罢尘方竖起大拇指往身后指了指:“你懂个屁,你师父在江湖上的朋友多了去,何愁无安身之所,实话与你说,就算为师不动手,那玄清观再也好过不上几日。
师父这是早些时日助玄清观这些个杂种托生转世,乖徒儿,为师身后有人,大靠山!”
见尘方一脸的神气劲,一戒也重重的点了点头,转身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