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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此处尘方气的直咬牙,心想:“你个老不死的,还云儿,好不恶心。日后有他你便放心了,老子才是大弟子,你个老糊涂。
平日里是谁做牛做马的伺候你了,你竟想将掌门之位给了他!”那真是越想越气了。
尘方兀自咬牙切齿,便听无为说道:“子平的事情你没有都告诉他也是对的,此子……”
尘方听到此处,端的是大惊失色,心想:“原来如此,赵子平竟有如此身份,我说怎的都来偏袒于他。他娘的,就算你是黄袍太子,老子也不能饶你。”
想到此处他转身悄悄的回了惊鸿居,从头至尾,无为二人竟都未曾发现了尘方。
尘方回了卧房,翻来覆去一宿未眠,似是做了人生中最难的决定,次日天方蒙蒙亮,尘方便起身,已然悄悄下了崆峒山!
转眼几日,玄清观中倒也没有再出什么岔子,尘方与赵子平之间也是相安无事,两人之间的恩怨也好似就此烟消云散,只是谁能想到风暴来临之前总是异常的平静。
栖云山云阳宗,此时尹子陌同青竹已经赶回了云阳宗。
青竹让子陌先行回府休息,自己则马不停蹄,直奔尹君宅邸,此时已经入夜,一路上没人敢拦。
要说这云阳宗内敢直闯尹君正府邸的也就那两三人了,圣女算一个,云阳宗主母玉玲珑算一个,最后这一个便是眼前这尹青竹。
她乃宗主胞妹那是至亲,谁人敢阻。没容得禀报便直接推门进了兄长的屋门,只见一人身长八尺,生的是相貌堂堂,正是云阳宗主尹君正。
尹君正也未睡下,此时正在研究棋局。他抬头一看是见青竹来了,心里也是一愣,心里也是诧异。
“咦,青竹你该同子陌到了长安才是,怎地回来了?”
青竹也顾不得行礼,直接回道:“哥,我有要事回禀。”
不待尹君正说话,便将徐大先生和少阳门的事都说了出来,还有沈家庄之事也一并说了。
尹青竹说完,却见尹君正并不怎的惊讶。
只是轻轻皱眉,沉吟了已半晌方才说道:“传穷桑堂主,政司堂主来见!”
尹青竹所言,尹君正大多都是知晓的,毕竟这一路都有云阳宗弟子暗中保护尹青竹二人。
真正让他皱眉的是少阳门的韩涞玉,他听青竹说了韩涞玉在朝元台演武示威而觉不妥。
四堂之中只有金天堂主尹财神常年在外奔波,少回宗门。
青竹知道兄长是要议事了,便在一旁等着。
一炷香的功夫,便见有一大汉自门外进来,只见此人浓眉大眼,一脸络腮胡子,膀粗腰圆。
此人便是穷桑堂主尹天霸,尹天霸面目粗狂,但为人却是心细,在云阳宗中除了尹君正便是此人武功最高。
进的门来便问:“不知宗主深夜唤我何事?”一拱手便立在了当堂。
尹君正看了一眼尹天霸便道:“天霸你与青竹先在一旁坐下,等正堂到了,咱们再行议事。”便不再说话。
尹天霸生的浓眉大眼,此人外刚内秀,外面看起来是一莽夫,但却心思缜密。
今日他听人回禀说是子陌同青竹回了云阳宗,便知有事发生,不及询问子陌,便被宗主招了来。
此时他看看青竹挤了挤眼,好像再问出了什么事情,青竹也挤了挤眼自是在说一会便知。
二人便正襟危坐目不斜视,看来平日里没少这般,已经是心照不宣。
又过了一盏茶的功夫,便又见一人急匆匆的跑了进来。来人一身布衣长袍,头戴锦冠,马上进冬了手里却还拿着一把折扇,这人便是政司堂主尹正堂。
尹政堂先参见了宗主,又看看了一旁坐着的青竹与天霸三人互相点头致意。
他们几人都是叔伯兄妹,自是熟悉的紧,但在尹君正面前确是放不开的。
尹君正此人平日里虽然随和,但却自有一股上位者的威严,三人到齐便知宗主定是有事要议。
尹君正说道:“二位贤弟不知我急招了你们前来所为何事,但想必你们都知道了青竹与子陌是打咸阳城赶了回来。
今日有三事想与诸位商议,其一么便是泰山上清观的泰初真人,同河北金刀门陈建州陈大侠相继遇害。
少阳门的韩掌门突发英雄帖,广邀中原正道同门前去泰山,同天下英雄为上清观与金刀门讨个公道。
韩涞玉居心不轨,竟当着青竹与子陌在朝元台之上演武示威。
其二便是沈家庄之事,想必二位贤弟也是早有耳闻,青竹他们在沈家庄遇到了玉宵子那淫贼,近来魔道频现。
第三么便是寒溟谷的徐大先生出了谷,现今便在长安万字头的总堂,不知二位贤弟怎么看?”说完尹君正看着堂下的尹天霸与尹政堂。
云阳宗之中,尹天霸主掌攻伐,不仅武功高强,心思也缜密。而尹政堂却主掌云阳宗内一干大小事务,二人都是手握实权的。
尹天霸想了半晌便说:“宗主,我看此事并不简单上清观和金刀门,虽然近几年在江湖上的名头也是响的紧,他们二人又是万字头下出了名的门客。
但此二人却没得什么大仇家,若是魔道动手,也会先冲着我们或少阳门这般武林大宗动手,怎的这两人在本月相继遇害?
上清观与金刀门应该也不会有什么大仇家,再说这两人功夫不弱,此事蹊跷的紧。
再者韩涞玉此人向来拿班做势,生活奢靡,定是早就想要那盟主之位。他居心叵测,发了英雄帖趁机造势,这倒是说的过去。
现在麻烦的是寒溟谷的徐达,此人即出谷,定是寒溟神功修成。当年之事怕是要来我们云阳宗讨个说法的,此事甚是麻烦。”十七年前,赵清珺之事,尹天霸等人也是知道的。
尹君正听得尹天霸说完也不言语,一炷香的功夫才说道:“天霸说的甚有道理,眼下这泰山之约我们是定要去的。
我亲自赴会,天霸同政堂你们便留在宗内,青竹,子陌与我同行。
我也需得带着子陌出去见见世面,至于韩涞玉在想些什么,不碍我们的事便成。
各大门派也有自己的算盘,至于寒冥谷的事情还是需要我给徐达一个说法的。两日后便出发到上清观。”
天亮了这一觉睡得可是舒服的紧,虽是到了膳房,但一应的杂事却有李四照应的妥当,子平也乐的做个甩手掌柜。
自己没得什么好做,便专管到乡里买些粮食用品。
今日一大早便起来,收拾妥当了要下山去,这一去怎的也得一两日光景。
这晌的子平不再是玄清观的小道便不再穿那一身道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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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用偷摸下山。
一身布衣又套上了一层青纱,背上挂了七星剑,头扎乌金簪,收拾妥当那也是玉树临风一表人才。
出门便路过初云苑,故作正直但眼却要斜出了眼窝子,今个特地打扮的如此模样,便是想叫小师姑瞧瞧自己模样,那也是俊的紧的。
但眼看便要出了初云苑的圆门也不曾看到小师姑的影子。
就听“哎吆”一声却和门外一人撞了个满怀,子平赶忙定睛一看,原来是撞上了三师叔尘羽,就见尘羽也是急急忙忙的甚是焦躁。
“三师叔您这是急着什么去?”子平问道。
尘羽一看是子平,便道:“你小子,怎的看路?走路不看前面眼都看哪里去了?今日我们便要随师父下山,江湖上出了大事,上清观的泰初真人同河北金刀门的陈建州陈大侠相继遇害,我们方收到少阳门韩掌门发了英雄帖,请各路英雄腊月十五泰山相会,查个究竟。
师父与我便要去赴会,我得赶紧收拾一下。”
说着不等一平搭话,便急匆匆的走了,子平也未当一回事。
上清观和金刀门与自己又没得干系,他们死几个人,自是不曾放到心上。
还未曾出的山门,便听到观中的鸣山钟铛铛铛的响了起来。这是掌门招集观众弟子齐聚真武殿的议事钟,有日子没响了。
但此钟一鸣,凡观中弟子除了守藏经阁的四位师叔之外,需得尽数到场,不得有误。
此时子平也是条件反射般的向着真武殿奔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