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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重内家修习,内力越高,拳劲越是刚猛,说不得你打他十拳也抵不上他的一拳。
韩涞玉为何被称为是袖里乾坤?便是因为此人武学高明,少阳手虽然出拳慢,但是到了韩掌门这可是又快又硬。
他出拳之快,匪夷所思,直似手在袖中,敌人便已经挨了拳头,就像在袖里变戏法一般,故得了这么个绰号。
青竹二人,见少阳门五百多人一起耍少阳手,却也虎虎生威,刚猛异常。
双臂交击之时,竟发出震耳欲聋之音,摄人心魄,若是真打起来,单单这一声便能叫人失了一半的胆气。
直打了有一炷香的拳,少阳门众弟子方才停下来,此时青竹的脸色也变得不甚好看。她自是在心里拿云阳宗的弟子与少阳门的弟子比对一番。
竟是发现,云阳宗虽人数上占了优势,但在气势上却落了下乘。
韩掌门此时看了看青竹和子陌,子陌自是觉得这些少阳弟子好生威武,并未觉有其它,还叫起好来。
韩涞玉说道:“泰山上清观的泰初真人同河北金刀门金刀陈建州陈大侠近来叫贼人所害。我已经广发英雄帖,召集天下英雄齐聚泰山。
到时候还需得云阳宗到场坐镇的。哦对了不知青竹堂主觉得我这些弟子如何?以后咱们两家还是要多多走动走动的!”
青竹此时脸色自是不大好看,但还是回道:“韩师叔神功盖世,门下弟子自是不会差,青竹佩服的紧。”
又在朝元台上看了一会,青竹便找了个由头说自己不大舒服便要子陌陪着下了山。
他们方一下山,韩飞便打台上下来走到韩涞玉身旁:“爹,你说云阳宗此番究竟何意?怎的派了朱宣唐主前来拜山?”
韩涞玉捏着胡须冷笑了一声:“马上便是盟主大选,他尹君正自是耐不住性子了,要来江湖上走动走动。将此事回禀主公,待主公定夺,自不能坏了我们的大事。”
说着韩掌门哈哈大小,兀自上了朝元台:“孩儿们,今日本座便来来试试尔等功力有没有长进。”竟甚是高兴。
青竹自打下了朝元台,便悄悄和子陌商议着到长安去,子陌打头还云里雾里,心想:“少阳门对自己客客气气,玩的正好,怎的着急去长安?”
青竹将自己所想的与子陌说了她才恍然大悟,当即便要去找韩涞玉理论。
青竹一看子陌的脾气:“你怎的没有记性,这一路上生了这么多事端,你也没记在心里,咱们现在是在少阳门,你当还在云阳宗么?你这性子早晚要吃了大亏!”
青竹是真有些生气了,子陌一见姑姑生了气,竟喏喏道:“一切听姑姑安排便是,怎的好端端生了子陌的气。”
到了第二日青竹便找了个由头向韩掌门请辞。
韩涞玉倒也不冷不热的挽留了两句。青竹执意要走,他便安排了韩飞送两人下了华山。
到了咸阳城内,他们两人便买了两匹好马,自要到长安去。
在马市上挑马的时候有马贩子过来搭话道:“两位也是要赶到了长安去吧?这几日长安城可热闹的紧啊。”
子陌当即问道:“可是皇帝老儿死了还是怎地?都去奔丧不成?”
一句话竟将那马贩子问得愣了住,腿直打颤。
马贩子是生意人,不像江湖中人不将朝廷放在眼里,就是如今朝廷再过无能,皇帝老儿却也不是一个马贩能非议的。
马贩子心想:“这是哪里来的狂士,眼见便是天子脚下,竟也大放厥词!”
青竹瞪了子陌一眼,见马贩叫陌吓的转身想走,急忙叫住说道:“我这侄儿疏于管教,休要听他胡言乱语,我方才听您的意思长安是出了什么事?怎的都往长安去?”
贩马汉子看了看青竹,又看了看子陌,这晌子陌被姑姑一瞪再也不敢多话。
马贩这才回道:“您不知道?都说寒溟谷的徐大先生到了万字头总堂,寒溟谷可是十多年未曾踏足江湖了,武林中人谁不想去瞧瞧那寒谷卧龙的模样?”
青竹当即心里一惊,此时她心思竟乱了。遥想十七年前,她兄长与赵清珺之间的往事,她可是清楚的紧。
赵清珺出事那晚,自己却也是当事之人。
泰山上清观的泰初真人同河北金刀门金刀陈建州陈大侠双双遇害,少阳门又抢先发了英雄帖,已是居心叵测。
又联想韩涞玉在朝元台的示威举动,青竹便觉不妙。
想到此处,她便对青竹说:“咱们需得赶回云阳宗去,越快越好,要出大事。”
不待子陌细问,青竹便给了马贩银子,上马便走,子陌不明所以,但见姑姑着急模样,却也不敢胡闹。
两人打马扬鞭,一路向着云阳宗疾驰而去,却未察觉身后有几人鬼鬼祟祟,其中一人见她们二人策马而去,转身便也去的远了,显是要赶着去与什么人报信。
青竹自打咸阳听了徐大先生的消息,便马不停蹄往云阳宗赶,一路上不曾停歇。
第三天时两人已经是筋疲力尽,这可苦了尹君正派来那暗中保护二人的云阳宗弟子。
跟的近了怕被漏了马脚,跟的远了又怕跟不上了,一路上也是马不停蹄,比青竹二人还要累上三分。
这日离着云阳宗还有四百余里,再有两日便能赶回云阳宗,此即两人已然撑不住了,人又不是木头做的不知劳累。
路上只是经过驿站换了马吃了些干粮而已。
今日二人到了一处村子,便停下寻了一户人家讨些水米,打算在此休整一番。
青竹心里一直乱的紧,现今江湖上只是面上平静,今次少阳门之行,却已不难看出,江湖上已经乱的厉害,到处都是执刀挎剑的武林中人。
尤其是从少阳门的示威,便能看得出来,云阳宗之威早已大不如前,甚至可以说岌岌可危。
若是寒溟谷再与云阳宗翻了脸,只怕武林正道当真要大乱,届时只怕再难压制魔道作乱。
长安城中徐大先生在万字头总堂这一呆便有半月。
住在伊家,被奉为上宾,伊吉也不再整日的出门,便窝在家里,得霞便像徐大先生请教,受益匪浅。
伊吉师承韩涞玉,徐达年轻之时便曾听过此人的名头。
但江湖上对比人多有非议,多言韩涞玉生活奢靡,不像武林中人,倒像是王公贵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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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倒也能说通,韩涞玉怎会传伊吉功夫,万字头的财力,天下又有谁人可企及。
在这期间长安城的大小名医几乎都要请了个遍,但却没人能医的好张员外的病,张员外的伤已不碍事,但他得的却是心病,心病还得心药医。
这便难坏了一干大小名医,已近深秋,若还是这般模样便得往洛阳赶路,却也不能再多耽搁。
这日徐达来向老门主请辞,老门主自是不舍,短短时日,登门拜访的英雄豪杰便比这一整年还要多。
伊百万直想要将徐达留在了万字头做了门客,日后在川蜀一代也是有了根基。
到了中堂,徐大先生见到伊门主便道:“老门主,我等在此叨扰了这些日子,全凭老门主照应,日后您若有吩咐,徐达定当竭力!”
伊门主忙道:“徐大先生乃江湖豪杰,我同你师父虽仅有几面之缘,但却神交已久。
当年得知令师叫魔道奸人所害,老夫大哭一场。今日你我却结忘年之交,也是老天有眼,对我伊百万不薄啊。”
说着眼圈竟然红了,徐大先生此即也是感动的一塌糊涂,直道:“我徐达何德何能,叫老门主这般厚待。”
“徐贤侄,老夫这便修书一封,与三才门的一凡真人。吉儿你且去将你徐师兄路上行程安排妥当。”
徐大先生听到此处虽觉不妥,伊老门主却执意如此,还要强推,那便显得见外。
当日便由伊吉安排车马,送了徐大先生三人出城,这一路上即有万字头的安排,自是妥妥当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