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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为真人叹气说道:“师叔此人一生都凄苦寥落,是个可怜的人。如今他即将这一干事物都交给了你,把一身的功力也都传给了你。
自是觉得你便是可信之人,包袱里的东西你且带走吧,既然给了你,那便就是你的了!”
一平心里咯噔一下,仙渡剑诀乃是玄清至宝,连掌门座下四大弟子,至今都还不曾学过。
而自己现在连个普通弟子都不是,何德何能来学这仙渡剑诀。
“真人,一平不敢。”说着便跪着向后挪了几步。
无为真人看着一平,想了良久方才开口:“一平这几日你便在我这彼岸居住下,我教你御气的法门。
师叔即说江湖快不太平了,那便是大祸将至,以后玄清观的存亡就得多多依仗与你了。
你先去尘云他们那里报了平安,他们都为你担着心,但师叔之事便不要再提,他老人家自是不愿旁人知道了他的存在。一平方要叩头便被无为真人拦住!”
以后休要行此大礼,广玄子师叔虽不是玄清观中门徒,但你即承我师叔衣钵,我们便要平辈论交,岂可再行此大礼。
“一平心里直打突突,乖姥姥的,老子挨了一顿板子,辈分倒是急转之上。这要是见了师父那可有的威风了,我定要让他也去爬一爬那老翁峰。
还有小事故,日后不得叫我一声小师叔?端的是风水轮流转了!”想到此处一平竟哧的笑出了声。
一看无为真人已经闭上了双目,便慢慢的退出了房门。
方才行到彼岸居圆门,我的乖乖,竟然挤满了人,大家伙自都是来自己的。
当然没有人会相信几乎被打死的一平,在失踪十多日后又活蹦乱跳的回来了。
一平见众人都在,最前头的自然是尘羽,一平忙笑着打招呼,就好像十几日前挨打的不是他,只有尘方一人挨了板子一样。
他到处瞟了好几眼,但却没看见师父和小师姑,心里却又一阵的失落。
一平和众人打了招呼,便要先去惊鸿居看他师父,走到尘羽身旁,尘羽将他拉到一旁,叫看稀奇的一众弟子都散了。
“一平你失踪了这几天你师姑关心的紧,你服的三清丹与金疮药都是你师姑送了来的,你需得去道个谢。”
这会人也都散的差不多了,便露出了人后的尘清,一平一看尘清来了,只是没有进前,又想到方才尘羽说的那些话,他自是感激的紧。
一平几步便来到尘清面前,待尘清想要转身离开,一平赶忙叫到:“师…姐姐,我正要去向你道谢。”
不管一平现在的身份是什么,但这师姑的称呼是再也叫不得了。
自打离开了沈家庄,子陌与青竹便一路上走走停停的来到了咸阳城。
他们本就有意与徐达分开了,也不着急的赶路,便沿途一路采风,进了咸阳城。
城里客栈酒楼那是一应俱全,一路上也没在碰上个什么大客栈,今日即到了咸阳,自是要好好的休整一番,再去拜会少阳门的袖里乾坤韩涞玉韩掌门。
两人问了一处此地最大的客栈,自也是万字头的万宾楼。
天底下凡是数的到名号的地方,便有万字头的分号。
两人进了万宾楼,自有小二伺候着,别看她们两人穿着朴素,出手倒是阔绰,万宾楼自是好生的伺候着。
两人到了咸阳方是正午,万宾楼里的客人也多,两人单挑了个人多的地方座下,自是闯荡江湖,那便应该多听一听江湖上的消息,想听消息来茶楼酒肆定是错不了的。
便如同徐达一般,他们人还没到长安,伊吉便早就听说了沈家庄的事一样,传言总是比风要快。
两人方一坐下,要了酒菜后青竹便道:“子陌今次出来,总觉得世道没有以前太平了,江湖上出来走动的人也多了,咱们再往后走还是要小心着为妙。我看咱们还是早日往回走,去崆峒待上些时日便是。”
子陌说道:“姑姑,你怕什么,咱们云阳宗什么风浪没有见过,江湖上越乱才越是我扬名立万的时候呢,既然出来了,自然要闯出些名头。”
此时她们左右的方桌上皆有客人,右边那一桌倒是寻常的百姓。
但左边那一桌坐着的却是江湖中人,皆带着兵器,天南海北的。
其中一个满脸络腮胡的汉子喝了一大口酒,和在座的朋友说道:“兄弟们今年这各大门派都出来走动了,听说‘寒谷卧龙’也出了谷,前几日竟然还有人撞到了云阳宗的人。
幽谷同合欢门自是不用说了,十多年了两家一直打得厉害,这两年端的是不太平了。”
另外一名刀疤脸汉子说道:“这么多年,盟主之位一直悬而未决,再等三年便是武林大会,届时盟主公选,各大门派当然要出来拉拢关系,这不奇怪。
像蜀中的寒溟谷,天水的云阳宗,包括这华山的少阳门和崆峒的玄清观实力自是最强。但这两年冀州的金刀门,泰山的上清观,太行山的雪山门,名声也是响的紧。
还有那些个想要浑水摸鱼的更是数不胜数了,江湖上的人怎会不多。”刀疤脸汉子方一说完同桌的其他豪杰也都点头称是。
子陌可有些坐不住了,哼了一声,像是颇不服气。
方才说话的那刀疤脸汉子,见有人对他说的话颇不以为然,便拱手道:“想必阁下另有高见?”
看似恭敬,却是有些不高兴了。
青竹忙去拉住子陌,但子陌已然站起身来,看了看那刀疤脸汉子也不回礼,说道:“是不是高见我不知,只是你方才将蜀中的寒溟谷排在云阳宗之前,那是觉得云阳宗不如那寒溟谷了?”
那刀疤脸汉子一愣,他方才只是随口一说,哪有什么排名的先后,但此时见这人这般无礼,他若是软了下来以后还怎的去站住脚跟。
便强自说道:“是又怎样?天下皆知二十五年前尹老盟主,说着不忘一拱手,自是对尹尚恭敬的很,与寒溟谷主一战,当时是寒溟神功略胜云阳宗的青阳诀一筹。
最后是大家伙都佩服老城主的为人才共推了老城主为盟主,怎料他老人家竟不幸早逝,但是单论实力自是寒溟谷胜了云阳宗一筹的。”
子陌一见此人虽然将云阳宗排到了后面,但却对爷爷恭敬的很。
她虽没见过这爷爷,但却是打小便听他的故事长大的,现在这人如此恭敬尹子陌便消了一半的气。
但还是说道:“当今武林之中谁人不知云阳宗主尹君正的大名,如今那寒谷卧龙定不是尹宗主的对手。”
怎知那刀疤脸汉子却是冷笑一声,他见这子陌生的秀气,也并未将子陌放在眼里便道:“小孩子毛都没长全知道些什么。”说着便自顾着座坐下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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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陌一听这话,却是又管不住自己的脾气,青竹一把没拉住,就见子陌已将金丝蛇鞭抽了出来,一鞭便向那汉子抽去。
那汉子哪里晓得子陌乃是女儿生,若不然也不会说他毛都没长全。
那汉子哪里料得此人一言不合竟要出手伤人,当即一个鲤鱼翻身险险的躲过了这一鞭。
疤脸汉子这一桌的人一见子陌好生霸道,都蹭蹭的拔出了随身兵刃,青竹也站了起来护住了子陌。
眼看你便是一场恶战,掌柜的急忙来劝,这打起来倒霉的可是自己这酒楼。
子陌打青竹身后挤了出来,当即便说道:“今日便叫你们见识见识云阳宗尹家的厉害。”
这会没人注意,不远处一桌有几人已经匆匆下楼,赶着去给什么人报信。
那几个抽出武器的汉子一听这小子自报家门说是云阳宗尹家的,心里都是一惊,赶忙将武器收了回去拱手施礼赔不是。
方才那辱子陌的汉子赶忙施礼拱手:“不知是云阳宗高人自此,方才多有得罪,多有得罪。”
子陌还要不算,一旁的青竹赶忙拉了一把,上前回礼道:“朋友说的哪里话,大家坐在了一起说说江湖上的事,是我这兄弟唐突了。”
对面一看子陌和青竹没有怪罪的意思心里也是一松,常言道瘦死的骆驼比大,人家云阳宗再怎么样也是当今天下第一大门派,自己怎能惹得起。
那几人赶忙的付了酒菜钱连着子陌这一桌也付了,躬身道:“得罪!”便出了万宾楼,显是不敢再坐在此处继续饮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