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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崔莺莺难免要顾此失彼,此时两人虽都已受伤,但也杀的穷桑堂门众也所剩无几。
方才莺莺叫那一声并非自己受创,乃是张尘封右胸中的一剑,莺莺已将刺他之人刺死。
此时崔莺莺左手扶住张尘封,右手持一支判官笔,而张尘封已因失血过多体力渐渐不支。
眼看莺莺眼含水雾说道:“你这人怎地这般傻,为何为我挡了一剑,即是刺得中我,也是我手臂受伤罢了,谁又叫你拿胸膛挡这一剑?”说着说着竟是要哭了出来。
原来方才是张尘封为崔莺莺挡了一剑,此时张尘封脸色苍白,他想要笑一笑缓解一下氛围,只可惜自己受的那一剑当真是疼的厉害。
故而此时张尘封却是咧着一副比哭还难看的笑脸说道:“咱才刚认识,你怎地就觉得我是为你挡了这一剑,明明是我脚下一滑不曾站稳罢了,瞧你...你还哭鼻子...吆...好疼...”
这才是张尘封油嘴滑舌的天性,最后还不忘一句好疼。
只是说完这话,张尘封已是双眼紧闭眉头锁紧,当真极为痛苦。
“师兄,师兄你醒醒...你醒醒...”说来也怪,此时崔莺莺竟也不再称呼张尘封做师弟,而是叫起张尘封师兄。
徐大先生到了院中即刻便杀到张尘封身旁,此时再看徐达身法之快,竟像换了个人,七杀才知原来方才徐大先生未尽全力。
方才徐达也只是为了看看七杀等人的路数,当然也有想要历练崔莺莺一番的心思,毕竟这是他们出了寒溟谷之后头遭遇敌。
以后都是要行走江湖的,总是需要历练一番的,直到张尘封受伤,徐达这才开始正视来敌。
只见徐大先生右手疾点张尘封肺俞穴,将莺莺与张尘封护于身后,向七杀道:“我本不想大开杀戒,奈何尔等欺人太甚,竟要赶尽杀绝,你们是玉玲珑那毒妇派来的?”
此时徐达已经瞧出来人乃是云阳宗的弟子。
七杀则剑指徐达,冷言说:“休要啰嗦,放马过来便是。”
就见徐大先生脸色寒气渐盛,双手拿起那木杖,双臂一震,那一人半高的木杖即刻便被震的粉碎。
原来在这木棍之中竟藏有一杆寒铁长枪,同莺莺的判官笔同出一材,泛着幽光,此枪有三尺三分长,便是徐大先生的成名兵器‘寒溟枪’。
“好一杆寒溟枪,你若再不亮枪我倒是徐大先生年纪大了耍不动了!”七杀开口却带着些许的戏谑。
徐大先生并不搭话,看是愤怒已及,挺枪便攻了上来,一招‘震脚刺咽喉’,枪尖泛着寒光直奔七杀,再看徐达脚下的青砖早已被他踏的粉碎。
此即寒溟真气发作,枪尖周遭的空气竟似凝浊起来。
“来的好!”七杀向后一退避其锋芒,转即身子一低向前一窜,一招牧童指路直刺徐大先生腋下。
徐大先生枪风一转,一招‘退步盖柳’将青蝉剑封将出去,接着一招‘摔把回刺腰’寒溟枪柄点到七杀肩头,七杀一个滚地葫芦顺势滚到了徐大先生身后,却是一剑直奔莺莺咽喉而去。
“卑鄙小人,哪里走!”徐大先生赶忙一招神龙摆尾,回枪扫向七杀腰间,七杀只得回剑格挡,硬生生的挡下枪身,但依他功力怎能格的住徐大先生的愤然一击。
七杀当真是低估了徐大先生,结果连人带剑被徐达这一招,击飞出三丈多远,撞到门墙之上,这才止住身形。
七杀扶墙站起,噗的一口鲜血吐出,颇为狼狈。
而再看七杀喷出的血液,竟然就此化成凝着冰碴子的血雾,显是硬挨了一记寒溟真气。
“好厉害的寒溟真气,佩服,佩服。咱们青山不改绿水长流!”说罢竟起身作势要走。
徐大先生急于查看张尘封伤势本未想追,但七杀转身之际竟向房内床上的杜三娘射出暗器,众人谁都没有想到,七杀竟能如此歹毒。
再要想拦,已然不及,那暗器却是径直打入杜三娘胸口,三娘低嘤一声,便没了动静。
“贼子忒也歹毒,竟伤我师妹,哪里走!”徐大先生看透了七杀的路数,晓得他是云阳宗弟子,故而做梦也没想到云阳宗弟子手段能如此下作,却是大意了。
只见徐达双腿前后分开,身子后仰,右臂灌满寒溟真气。此时原本黝黑的寒溟枪竟变得通体雪白。
待徐达大喝一声“着”,使将一招‘流星赶月’将寒溟枪直抛了出去。
七杀飞身在前,猛闻身后破风声响,即知有暗器到,容不得多想左右各抓起一名同伴,随即便抛向身后。
即刻便是两声惨叫,寒溟枪已将他两名同伴破体而过,直钉穿房顶,钉入屋内地砖之上,枪身入地两尺有余,兀自嗡嗡震颤。
七杀再不敢久留,牟足气力像玉玲珑的宅子奔去。
徐大先生无心再追,忙起身先去封住张尘封周身几处大穴,打袖中掏出一颗雪白丹药,交由莺莺喂张尘封服下。
随即转身奔入屋内进前查看三娘伤势,但见三娘胸前中了一镖,徐大先生急输真气,但为时已晚,三娘竟不能醒转,已然去了。
正是十年习武今朝成,满心欢喜来寻亲。岂料事事皆无常,旧怨未了添新仇。
此时已是鸡鸣一声,天将放亮。徐大先生摸抹去眼角泪花,来到院中,张尘封还未醒转,斜靠在莺莺胸前,此时若张尘封醒转过来不知会作何想。
“爹,二师姑怎样了?”徐大先生并未搭话,莺莺见爹爹丢了魂魄一般,已然猜到二三,低头看着怀里的张尘封,眼泪却不自觉的流了下来,滴滴打落到张尘封脸上。
徐大先生在院中的梅花树下挖了三个大坑,将大福,二狗及杜三娘的尸身埋下,也算入土为安。
此即张尘封仍未醒转,不知这是上天对他的恩赐还是对他的不公。
“莺莺将你张师哥放到驴上,此地不易久留,趁天未大亮,咱们需即刻出城,出了城再做周旋。”
徐大先生言罢,转身入屋将长枪拔出,用布巾裹起。
莺莺也亦将判官笔收起,原来此笔竟有机关可收缩自如,全展有一尺三,收起却仅有三寸长短,收好随身物件。
徐达看出七杀乃是云阳宗弟子,但却不知他此番前来是受何人指使,如若是受玉玲珑私下指使,那还好说。
但倘若是尹君正指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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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那此时再留在云阳宗内,便是大大的不妥。
故而徐达决定先连夜出城,再从长计议。
七杀此时躬身站在白如霜面前,只见白如霜一改昔日端庄仪态,眯着眼睛说道:“你没留得住他?”
七杀此有些不自然的说道:“主母,属下无能,并未将徐大一干人等尽数诛灭,仅斩杀杜三娘一人。”
他却不能说是自己低估了徐大先生等人才造成了这般后果。
七杀功力虽比追魂强的太多,但依就受不住徐达的‘寒溟神功’,这晌正自寒气攻心,七杀尚自苦苦支撑。
白如霜看了看七杀‘哼’一声说道:“没用的东西!”话虽那么说但还是打袖中取出一个白玉瓶,打开瓶盖异香扑鼻,打里面拿出了一颗淡黄色的丹药扔给你七杀。
这乃是云阳宗的疗伤圣药青阳丹,此药性列,解这寒毒却是再好不过。
七杀自也知道这是宝贝,若没有此丹自己能不能扛过寒溟真气还真是未知之数。
白如霜将药抛出便说道:“你退下吧,将追魂的尸体一并处理掉,今晚之事你不可走漏的半点风声,死的那些弟子你也去打点了。”说完不再去看七杀。
七杀叩首谢恩,转身悄无声息的走了。
七杀走后白如霜才与玉玲珑说道:“竟由的他们逃了,今日之事,也是我们低估了徐达了,日后咱们需得走一步看一步了,待七杀养好了伤在想办法去劫杀了他们!”
只是不知为何,杀徐达等人,白如霜好像比玉玲珑还要着急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