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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起身行礼道:“陛下,若有心人行不义之举,以重利诱惑一牢吏,文大人确实也无从得知。”
蔡环与曹平均起身求情。
李宏图冷哼道:“行了,都坐吧,文进,起来吧。你回去之后再逐一排查,必要时找内使协助。蔡环、曹平,你二人与内使暗中详加排查各级官员。”
“诺”三人行礼落座。
李昊搓着下巴问道:“文大人,那牢吏可说出他们这组织名字?是否是青衣教?”
“没有,那牢吏只说有蒙面人接近于他,许以重利加入组织,但是何组织却不知晓。加入后又被喂食毒药,以解药逼迫就范。”
李昊哑然,妥妥的反派风格。
众人又讨论青衣教主之事,最后只能用笨办法,由大理寺与内使联合排查城内一米九身高的人。但这无异于大海捞针。
回到静王府,李昊走向卧房。
随着朝廷一步步收紧圈子,鱼死网破是迟早的事。任何人都会有破绽,平时可以藏得住,最得意和最紧张的时候,往往就会露出马脚。
在这之前,还是要将林彩儿的事情搞定。
李昊敲开房门,林彩儿忙让小青沏茶。
“上次在花园我问过你的。”李昊喝了口茶道:“三天前我去问过刘妈妈了。”
林彩儿脸色一僵,抬眼看了看李昊,李昊面无表情。
“刘妈妈,刘妈妈说了什么?”
“她说你给我下的迷药是老板给的。”李昊直言不讳,盯着林彩儿道。
“啊!”小青一声惊呼。
李昊微眯双眼继续道:“你们虽在府上住了些日子,但我这个人你们其实不了解,要是敌对的,不论男人还是老弱妇孺,还有不男不女的,我都下得了手。”
林彩儿面色惨白“五郎,奴到五郎府上这些日子,&#
;从未做过一件能伤害五郎之事。五郎真认为奴是敌对的吗?”
李昊道:“要是你已经做了什么,就不是我喝着茶跟你谈,应该是荆命喝着茶跟你谈了。”
林彩儿道:“五郎,奴是老板的人不假,但奴从未见过老板。只是从小被刘妈妈养大,是刘妈妈告诉奴落英坊是老板的,那我等自然也都是老板的。”
“你到我身边有何目的?”李昊淡淡道。
“奴说了五郎可能不信,当时刘妈妈在楼上为奴指着五郎,说那个公子看着身份高贵,让奴把握机会。奴在楼上望见五郎,也心中有喜,其余在花园所说,句句为真。迷药是刘妈妈给奴的,奴当时一心想着将五郎留在房中。”
“你的媚功是刘妈妈教的?”李昊忽然想起刘妈妈也有武功。
“并不是,从小妈妈就在外面请了好几位师傅来教奴,什么琴棋书画,针织烹饪,都有。而媚功是坊中女师教的,她是落英坊中人,常年住在二楼厢房,很少见人。”
李昊用以前经验判断,林彩儿似乎并无说谎。结合刘妈妈所言,林采儿或许只是个道具,究竟什么目的,估计只有那个老板知道了。
“你俩暂且休息吧。”李昊点点头,转身离去。
小青还未摸着头脑“小姐,这是?”
林彩儿摇摇头,眼眶含泪。
李昊走到练功小院,听完林彩儿所说,隐隐觉得有什么差池。
忽然一激灵,仿佛心漏了一拍,媚功,坊中女师,二楼厢房。糟了,李昊运转轻功,往落英坊飞奔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