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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宇的这些话,听着是劝慰着叔父的自责之意。可,同样,也是他劝慰自己的言语。
中年人听到王宇这般言语,心底也是明了,不再言语,只是依旧看着墓碑,眼神有着难掩的哀怨。
“老爷,都安排好了,是不是现在就开始?”徐管家做完准备工作后,近前开口询问道。
“恩,开始吧!”王宇的叔父应声吩咐道。
徐管家应声下去,开始安排。片刻,伴着深冬暖日撒下的晨曦之光,哀乐轻吟而起,如歌如泣,如泣如诉。
王宇的叔父上官洪,奠头酒,躬身拈香三拜;其后白裘少女,也就是王宇叔父的独女,上官雪屈膝叩地,拈香三拜才起。
最后,王宇同样屈膝叩地,但是却未拈香,三叩首,一叩一抵地;三叩之后,久叩不起身,待良久之后哀乐停歇,才起身上香。之后,缓慢的躬身烧着准备好的,铜钱形状的黄纸。
烧着纸钱的王宇,脑中思绪翻飞。
他在还是这身体还是婴儿的时候,他就穿越而来,占据了这个同样名为王宇原主人的身躯。
前世的他,双亲早亡,从小就和奶奶相依为命。而他的奶奶,在他高三那年,也病重,散手人寰。之后,王宇便辍学打工,自力更生。工地,服务员,销售,快递,外卖,都干过,依然只能流转与社会底层,勉顾温饱。
本在网吧通宵打着他喜爱的游戏,慰藉自己艰辛的生活,困极睡着之后。醒来时,已经成了一个婴儿,还有当时自己眼前,一个美艳且柔情的母亲。让王宇弥补了前世,未能感受到母爱的遗憾。
美中不足的是,父爱没体验到。王宇到现在也不知道他这这世的父亲是谁,是死是活同样不知。童年时,很多次问过母亲,母亲每次都闭口不言。
而这上官府,府邸的主人上官洪,是母亲的远房表哥。从他还是婴儿时,就住进了这里。略有奇怪的是,母亲从小就不让自己出府,母亲自己也从未离开过他们居住的那座别院。
难受啊难受,同样是相依为命,前世是奶奶突然病故。这世,母亲同样常年受旧疾之苦,身体年年愈难堪。
在他十二岁那年,离王宇而去,母亲临走之际,一遍遍的叮嘱他,凡是听叔父的话,不得与人为恶。无论将来如何,只要保证自己平平安安就好。
也就是那一年深冬,母亲走了,青檀被叔父安排到了别院,照顾他的生活起居。一晃已经三年了。
纸钱也慢慢的烧完了,起身后,凝望墓碑很久,王宇才转身独自离开。之后此地,只剩下那些准备清理现场的家仆。而上官洪和上官雪,在哀乐结束后就已经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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晌午将近,深冬的暖阳开始发挥他的威力,在它照耀下,上官府的一处大堂屋中,温度也开始暖和起来。
大堂屋中上首位,长矮桌案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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u.坐着面容严肃,老学究味极重的白发先生。他面下,是两排两列同样长矮的桌案,以及,两男两女的少男少女。
王宇就坐在第二排的右列,他的左边,是上官霄,上官洪的侄子;前面的少女,是上官玲珑,上官洪的侄女;左前方是上官雪。
此刻,王宇右手撑脸,眼神看向上官雪的侧颜。耳中听着老先生的咏颂,铿锵而富有节奏。他的脑子思绪乱飞,至于为什么看上官雪,因为好看,赏心悦目,仅此而已。
在上官府,他不姓上官,可地位身份,和这里的三位,别致无二。甚至,他的叔父上官洪,对他格外关爱,比之自己独女上官雪更有过之。
就这般,衣食无忧,饭来张口,衣来伸手,起居都是青檀一手顾之。除了每日上午下午,来这学堂听老先生念书外,王宇表示自己很咸鱼。
在别的穿越者哪里,要么是喊着报仇,要么喊着莫欺少年穷,再者还有些张口闭口要逆天的,打脸装波无极限那些的故事。对比下他自己,恩,他太咸鱼了,翻不翻身,是否需要晒成两面均匀,都是无所谓的了。
当然,如果有的选,王宇觉得,在现在基础上,有电脑手机和
的话。他能宅在上官府一辈子。
至于王宇会这样,其实原因很简单。他王宇的挂,也就是俗称的金手指或者系统,已经迟到了十五年了。
到现在,都还没有出现。所以,他选择宅下去,咸鱼下去。反正衣食无忧,不开挂,他才不会出去触发剧情之类的未知主线,触发他嫌自己命长,好好活着不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