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护卫揉了揉屁股,忙不迭地向安道乐表示谢意,然后连滚带爬地跑到一边去,不敢再靠近一步。
“来来来,两位贤侄,是公子仪招待不周,怠慢了两位,快随我入府!你们两人的师尊还在我府上做客呢。”
也不管眼前之人推托,大手揽过安道乐,径直往城内走去。赵铭恩心底暗骂了公子仪一句,随手拍了拍背后的泥土跟在屁股后面。
沿途行人见了这般声势,熟练地躲到两侧,眼中多是惊惧。
赵铭恩看了心里五味杂陈,追上去问道:
“城主,那些货商和护卫皆已被恶鬼所杀,不知如何处理他们的后事?”
“哈哈哈,贤侄无需担心,我都妥善安排好了。走走走,到我府上先歇息一二,两位的师尊已在我府上做客多时了。”
城主的居府座落在城中间。
那半掩的朱漆大门顶端高悬一金丝楠木的匾额,上面三个大字‘城主府’,题得龙飞凤舞。高墙之内,仍能见得露出小半个头的阁楼。
门口早有仆人在此恭候多时。见到了一行人,连忙行礼迎接。
“城主,这是所有货物皆在这芥子内。”
安道乐从袖口取出芥子,交托给公子仪。
“你们这些大门大派的弟子办事我是放心的。喂,你引着两位贵客去大厅,莫要怠慢了!两位贤侄,我先回内院一趟,稍后就来。”
仆从连忙点头称是,引着安道乐和赵铭恩两人往客厅走去。
去往客厅的路上,要行经庭院。
一路深入,只见翠绿葱茏,奇花招展。一条清流,自那曲幽通径处一泻而落于山石间,汇成清潭一片。
“那土财主看着粗犷,这布置得还挺有味道的。”
赵铭恩环顾四周撇了撇嘴。
“不可背后嚼人口舌。”
二人年纪相仿,处在一块,安道乐倒显得成熟稳重些。
再往数里,平坦豁然,便见客厅落于眼前。
内中已有两人坐落其中。
安道乐不疾不徐地不如厅内,朝两人躬身执礼,道:
“师尊,易师叔。”
赵铭恩也是跟在后面收敛了神色,朝两人作辑。
其中一灰袍道人,见了赵铭恩不修边幅的模样,眉头紧蹙:
“你这是什么打扮,是为师穷到让你这徒弟不得不出门沿钵乞讨吗?好歹也是修士,怎的这么随便。”
“是是是,师尊说什么都是!弟子下回出门定当斋戒三日,沐浴更衣,洁身清心。”
面对传道授业的师尊,赵铭恩变得小心翼翼,耷拉个脑袋,兴趣寥寥地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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灰袍道人欲要发作,被身边一袭素白布衣的道士拦下,那人淡淡笑道:
“易兄,何必为难自己徒弟呢?小小年纪便有如此成就,在同一辈中也是翘楚了。”
白衣道士口中的成就,乃是赵铭恩自入得庐山之后,一次次除魔灭鬼留下的威名。虽非显赫,也在同辈之中流传开来,甚至传到了长辈耳中。
灰袍道人听了,眉间忧愁并未散去。故土逢难,双亲皆亡于那场无妄之灾,对赵铭恩来说一直是挥之难灭的心结。
心结难解,积郁盈胸。
罣碍蔽心,难脱轮回。
若不能解开,怕是对其日后修行愈加不利。
解铃换需系铃人。一报还一报,估计是最能直接解开心结的方法。
见灰袍道人没有言语,白衣道士便开口道:
“你们两人自己找个位子坐吧。先说说你们此番所见所闻吧,道乐。”
安道乐听了,便将先前之事毫无保留地说予二人。
“你们处理得很好,为师深感欣慰。”
白衣道者听了,不禁点了点头。
“师尊,若是我们能早些...”
“你们早点去也没用,那是命定的一劫。”
尚未说话的话语被灰袍道人打断。非是世事无常,而是既定的命运不能脱离。
“好个命定的一劫,原来这世间所有凡人生死皆能以此推脱。那帮货商如此,几年前的祥瑞村亦是如此。不知是也不是,师尊?”
赵铭恩听了灰袍道人这番话,冷哼一声。一股无名怒火莫名涌上心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