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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此事后,余下由公族掌管的城皆被派驻了靖世司以及暗涛司要员,待遇一律与非公族城主同样。
这个结果,并未如预期那般令人满意,但无人敢当面置喙天家的决策。
上面做的一切决定,下面都必须老老实实接受。
若不想让悲剧重蹈覆辙。
长廊下,一道素白身影缓缓走来,手中捧着一药盒,正是余辞心。
“这是【灵裕丹】,助身虚之人调息使用。”
易瞑接过了这盒子,口中感谢道:
“多谢辞心,在贵府叨扰数日,实在抱歉。”
余辞心长袖掩面,淡然一笑,丝毫不在意地说道:
“秋水倒是客气了,这几日你师徒二人住得舒服便好,我倒怕还怠慢了你们。”
听了这话,易瞑苦笑的摇了摇头。
“心中难定,就算是在温柔乡里怕也是寝食难安。”
余辞心眼中闪过些许揶揄,打趣道:
“想不到秋水还有此等雅趣。”
“比喻,辞心莫当真了。”
饶是如易瞑这般淡定,面色也变得微冷。
“哈,是辞心言语有失偏颇了。”
余辞心十分诚恳地向易瞑表达了歉意,转身正要离去之际,却听得易瞑开口说道:
“关于公子仪的事情,还请节哀。”
余辞心听了,只是扭过头,淡淡地看着易瞑,神色未有丝毫哀戚,仿若死的不过是个无关紧要之人。
“出此祸事,我有何哀留他,要哀悼也该哀悼那城中枉死的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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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气有些微冷,似是不喜旁人拿这师生关系说事。
“难辞其咎,死有余辜。”
易瞑听了,也知道自己这番话有问题,现下自己和赵铭恩住在余府上白吃白喝白住了五日。
吃人手短,拿人嘴短。
这么浅显的道理要是不懂,易瞑可以一头撞死在南墙上了。
将余辞心给的灵丹收好,郑重地朝她作辑赔礼。
“抱歉,是易某的错。”
余辞心面色一缓,慢慢说道:
“秋水有何错,这一切都是劣徒咎由自取。”
“可曾查出这幕后真凶?”
易瞑神色紧张,语带关切,丝毫不作假。
余辞心转过身,看着易瞑,嘴角噙笑:
“抱歉,秋水,这不是我一个学宫学士能知道的事情。”
听了这说辞,易瞑点了点头,毫不意外余辞心会这么回答。毕竟这牵扯到了天昭的内务,哪怕已经捉到了真凶,也不会先与外人说道。
“总之,谢过这段时日的照拂,今日晚些我们便离开。”
“晓得,他就在北境东北方向,释境的人已经先过去了。”
余辞心说到这,似想起了什么,又补上一句。
“莫忘了我之前的提醒。”
请君入瓮,引蛇出洞。鹬蚌相争,渔翁得利。
易瞑眉头紧蹙,但还是道了声谢,回返屋内。
院落寂静,冷寂得吓人,连落在檐下的晨光也显得清冷了些。
初春的阳光,温暖中透露着冷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