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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双手一动,却是抱住一个温软的物体,他惊疑的低头看去,怀中一个女子正被自己紧紧搂住了腰,而对方似乎还在沉睡着,嘴角翘起一个迷人的笑容,似乎做了一个好梦。
那女子倒是生的英秀,美丽的面庞中,生来就有着一丝英毅气质,黑色长发束起,随着流风快速摆动着,拍打在她的贴身软甲,和背后的长剑剑鞘上。
金发男子心下莫名,为什么自己正搂着一个绝色女子?而且她还穿着软甲,‘这里是…’
他终于将视线从女子的脸上移开,抬头看去,却是惊的冷汗直流。
无比宽旷的空间,剧烈的流风,头顶却是一眼望不到边的大地,此刻的他和怀中女子,竟然正头朝下快速的坠落着。
女子嘤咛一声,似乎是被金发男子的动作扰醒,她刚一睁眼就看见一个陌生男子的脸出现在了自己面前,而且极近极近,这距离几乎连对方的呼吸都能够感觉得到。
她先是一愣,然后才发现对方竟然紧紧的搂住了自己,立时就是秀眉一蹙,抬手一巴掌打了下去。
男子脸上吃痛,张口大声质问道:“你为什么打我!”
女子也大声喊道:“哪里来的贼子!趁我睡着占我便宜!”
二人俱是一愣,只见对方都大张着嘴巴说了一些什么,却根本听不清,原来他们的大喊声,都随着剧烈的流风而消散在了空气中。
男子无奈,伸出一根手指指了指头顶,女子疑惑而恼怒的抬头看去,却是大惊失色。
头顶的远处是完全看不到尽头的大地,而他们二人正头朝下旋转着疾速坠落而去,这种天旋地转的强烈冲击力,使她完全忘记了金发男子正楼抱着自己的下流行为。不仅如此,在那冲击力之下,她却是也惊吓着同样抱住对方,并且大声的尖叫了起来。
而随着越来越接近的广袤大地,男子也同样忍不住大喊大叫了起来。
于那混合着流风的颤抖叫喊声中,二人紧紧抱在一起,如同陨落流星一样,坠落到了地面之上。
在这广袤无垠的大陆之上,正有三支交战多日的军队距离二人坠落的地方较近。在第一时间,三方势力的领袖们都各自察觉到了天陨异象。
事实上,二人坠落的景象实在有些夸张,毕竟从来也没有人能够犹如一道金色的流星一样划过天际,还恰好降落在了这片大陆上一块举世闻名的上古神石所在的地方,也难怪三方势力的领袖在第一时间有所察觉,因为实在是想不察觉到都很困难…
二人方才方寸大乱,其实根本没有注意到自己周身有着一层看不见的屏障正保护着自己,正是那屏障与空气的摩擦带起了那在远处看起来犹如流星一样的金色火烬,也正是那屏障,护得他们安然无恙的安全着陆。
“那是神迹!和上古的传说中一样,救赎者指引着天人和天神,将为瓦格兰大陆的命运带来转变,使它从符文之战的疮痍中恢复生机!而他们需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打开神石,释放出其中蕴藏了千百年的神秘力量!”
德玛希亚皇子迦文四世、弗雷迩卓德女王琳希和其余各部落大小首领从各自势力的博学者和老者口中得到了几乎同样的回答。
诺克煞斯统帅斯唯因,则从恶魔之眼中洞悉到差不多的信息。只是他与德玛希亚军队最高指挥官迦文四世的想法截然相反,他的目地是抓住那转变的机会壮大诺克煞斯军队的实力,哪怕再次挑起一次符文战争,他也在所不惜。
瓦格兰大陆的原住民们虽然一直以来都在疑惑着那救赎者到底是什么人,但是应着那转变二字,可能那陨石里有什么很重要或者威力很巨大的东西,天人和天神?难道那个陨石中包裹着一位神?!
本着一切利益不能落入他人之手的原则,三方势力在第一时间出兵前往那个地方。
而在那博学者和老者口中的转变之地所在,一男一女正从一个极深的坑中爬出。那是他们二人坠落砸出的,足有两三米深的锅底形深坑,并且其中还冒着丝丝白烟。
“这不可能…,我们,我们竟然没有摔死!以那样的速度摔下来,竟然连一点伤都没有!”
男子的脑海中首先出现的不是劫后余生的庆幸,而是对于自己毫发无损的惊讶。
女子也同样惊讶的看向自己身上,在确定了自己的手脚身体都完好无损后,才终于是松了一口气。
她抬眼看向男子,此人身形倒是生的高大,身上穿着铁铠,一张脸上棱角分明,金色的短发,目光中充满着坚定和自信。她不自觉的多看了两眼,不免脸上一红,这才想起这个可恶的男人刚才似乎非礼了自己。
“你这个混蛋!”
抬手就要打去,却是被早有防备的金发男子伸手抓住手腕。
“你冷静点,刚才事出突然,为了保护你,我才那样做的。”
“你!”女子挣脱不开,飞起一脚踢在对方的小腿上。
“啊…!”男子嚎叫一声摔倒在地,双手揉着剧痛的小腿处,那一脚却是用上了十足的力气。
“算了,姑且原谅你这回。”女子满意的拍了拍手。
“你这个女人…”他痛苦着伸出一只手,指着女子。
“嗯?我怎么了?”她凶巴巴的微微举起拳头,一副持强凌弱的样子。
“你…”男子一想到对方的凶悍,嘴上立刻服了软。
“你这个女人好利索的身手,你叫什么名字?”说着话,他‘嘶’着倒吸一口凉气,缓解了一下疼痛,然后从地面上站起来。
“算你识相,”女子白了他一眼,想了想,脑海中出现一个名字,但她隐隐感觉到这名字好像并不是自己的真名,可又一时半会想不通透,只好开口说道:“我叫花木雯,你又叫什么?”
男子的脑海中也自然而然的出现一个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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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道:“我叫亚伦,但这似乎并不是我的真名,总之情况有些复杂,”他谨慎的问道:“你也是那个声音送到这里的吗?”
“你也听到了那个声音?”花木雯同样谨慎的反问道。
亚伦点了点头,二人对望,却并没有从对方眼中看到更多关于那个声音的信息的眼神。渐渐的,二人却是尴尬起来,这孤男寡女的处在荒野之中…
“那个…,你的盾好像挺结实的,能借给我看看吗?”花木雯指了指亚伦背后的一面重盾,算是打破了这有些尴尬的局面。
“嗯?哦哦…”亚伦愣了一下,从背后取下一面金属重盾,递给花木雯,“当然可以,请随便看。”
花木雯接过重盾,仔细看去,才尴尬的发现那面看似很耀眼的重盾上面却是布满着裂纹,似乎再来一场战斗,就将碎裂一般。
“那什么,”亚伦也指了指花木雯的背后,“你的剑好像很锋利的样子,单从剑鞘的工艺水平来看,这把剑的坚韧肯定非同凡响吧?”
“这把剑?”花木雯从背后解下那柄长剑,很随意的连同剑鞘一同扔给亚伦。
亚伦慌忙弯腰接住长剑,心中疑惑这女子怎么这么不爱惜武器。
待到他从剑鞘中慢慢抽出长剑,才同样尴尬的发现这柄锻造水平极佳的兵器,竟然从中戛然而断,另一半剑身早已不知去向。
尴尬,似乎连空气中的水分都尴尬住了一般,二人的脸上都挂着尴尬的笑容,彼此看向对方。
‘这是什么垃圾盾啊…’
‘这是什么破烂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