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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你刚才差点杀死瑟妆妮,你是我在这场战争中,目前发现的唯一有可能杀了我的人!”
他的声音如此狂傲,语气中却又莫名的带着丝丝寒意。
话音刚落,傲拉夫持着斧头疾步冲向花木雯,手中斧头扬起,对着她的面门就砍过去,角度叼专且落势极猛。
敌人来势汹汹,躲是已经躲不过去,花木雯只得举起残剑抵挡,那斧头猛压而下,与残剑摩擦出‘咯咯’金响和零星火花。
亚伦刚想过去解围,却不想一只庞然大物对着他就冲撞过来,他只得翻滚在地,堪堪躲过那巨大的身影和锋利的獠牙。
却是刚刚的女战士已经返身骑上野猪背,操纵坐骑对着他冲袭而来。
那野猪似乎也不是凡物,光看它浑身的冷灰色皮毛,就知道跟先前的那匹冰原狼一样,属于冰原特产。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冰原上的猛兽都这么巨大,难道是因为个子大比较扛冻?
亚伦使劲晃了晃脑袋,此刻可不是胡思乱想的时候。之前的链枷他还能挡下,但若是被这如同战车一样的庞大生物给冲撞一下,绕是他的身子骨再结实,也得被撞得粉身碎骨不可。而且他也隐隐注意到,在刚才接下三次链枷之后,自己盾牌上的裂痕似乎更加细密起来,怕是再挡几下攻击,就得报废当场。
不过好在那冰原野猪虽然体型巨大,可冲撞之时却多了一些蠢笨,只知道横冲直撞不说,连那女战士在它极力奔跑的时候也只能紧拽缰绳稳住身形,并不能在它冲撞的同时挥动链枷攻击自己。
只是那野猪似乎体力极佳,皮糙肉厚的它也不在乎撞到战车还是树木,就好像一辆活体战车一样横冲直撞,它没有伤到亚伦,倒是无意间伤到了那些已经有心避开这里一些的士兵们。
亚伦无暇他顾,疲于躲避冰原野猪的冲撞,一时间倒是腾不出手去帮助花木雯。
再说花木雯与傲拉夫刚一交战就显现出势均力敌的态势,只是那狂夫本是使双斧的高手,如今只有单斧在手,却根本就没有发挥出完全的实力。
傲拉夫渐渐失去了耐心,他的心中似乎有什么想法破灭了一般,心中微微一叹。他虚晃一斧,趁着对方躲避斧锋的同时,在地上滚了两下,捡起几步外的另一柄斧头。
他的双手握着斧柄末端旋转着两支斧头,闲庭信步般走向花木雯,只是他的表情中夹杂着一丝莫名的失望。
“看来,你也无法杀死我…”
听到这句话,花木雯更加不明所以起来,这人从刚才开始就说着一些莫名其妙且不着调的话,不知道究竟有什么目的。莫非…,是想分散自己的注意力?
她一想到这,才回过味来,这可是在战场之上,自己怎么走神了?
见对方一副有听没有懂的样子,傲拉夫却是站住脚步,仰天长叹一声,耐心的解释起来。
“只有在战斗中死去,才是一名弗雷迩卓德战士一生最光荣的终结与最终归宿,我讨厌躺在火堆旁安详的老死!”
“战死?老死?”花木雯听的云里雾里,“这跟我有什么关系?”
“因为…”一说到这里,傲拉夫的身上忽然爆发出滔天的狂暴战意,浑身上下散发着无比浓郁的血腥味和杀戮气息,令久经沙场的花木雯都是心中一颤,握着残剑的双手都不免抖了一下。
“因为,我在一次预言中知道自己将安详的结束自己的生命,那是懦夫的命运!更是对族人莫大的侮辱!”
话毕,他猛的同时掷出双斧,整个人犹如脱缰之马冲向花木雯。
花木雯心中暗惊,这两柄斧头的投掷速度可比刚才快了数倍有余,没想到这个看似一根筋的狂夫,竟然还知道保留实力,此刻突然爆发,却是打的她措手不及。
“噹,噹”
花木雯使尽全力抵挡住飞斧,握住剑柄的双手虎口一震麻痛,这一招的威力果然也是呈数倍的增长。
可是她刚来得及用剑挡下两柄斧头,那狂夫的身影却已经如同扑食的凶兽冲到她的面前。
只见傲拉夫左右双手抓住花木雯的双肩,在对方诧异和恐惧的目光中,带着铁盔的头颅对着她的脑袋就是狠狠撞去。
狂暴状态中的傲拉夫根本就不知道什么叫留手,一招一式间都是爆发出无与伦比的强大攻击力。
花木雯的心中只来得及一凉,她没想到这个狂夫甩出自己的武器进行佯攻,竟然只是要近身用他的头颅撞向自己的头颅,这种毫无常理可言的搏斗方式,实在出乎她的意料。只是现在再说什么都完了,那铁盔怎么看都要比她的额头来的结实无数倍,这一下下去…
好像铁棒砸在木头上的闷响声从两人的脑袋之间发出,花木雯应声而倒,身体软绵绵的
没有一丝生气,额头正中央更是被撞出好大一块钝伤,鲜血如同泉水一样不停从她额头上涌出。
傲拉夫不用看也知道,这姑娘就算不死,也活不了多长时间,他默默捡起地上的双斧,边转身走向瑟妆妮那边,边失望的嘀咕道:“果然,你也无法杀死我…”
鲜血染红了花木雯的脸庞,染红了她乌黑秀丽的长发。只是那长发不知为何在鲜血的侵染下,又慢慢由血色转变为洁白色。
花木雯微微睁开双眼,她将手臂伸在面前看了看,小声的自言自语道:“这种能够控制身体的感觉,还真是久违了呢…”
“嗯?”
傲拉夫一惊,缓缓回过身去。入目处,刚才还生息全无的花木雯,.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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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然安然无恙的站了起来,虽然身上的伤口让她看起来很是狼狈,可是整个人的气势都与之前判若两人。
敏锐的如同野兽般的直觉令傲拉夫察觉到了什么,“你是谁?你不是刚才和我战斗的那个人,可是你却又明明就是刚才的那个人!”
“你的直觉很敏锐嘛。”花木雯轻佻的回答道:“我叫花木锐,刚才和你战斗的叫花木雯。话虽如此,但我却隐隐感觉到这并不是我的真正名字,或许,是因为被那个家伙送到这个世界的缘故,所以我们的名字都和被复制的对象重叠、组合在了一起吧…,再或者,我就是那个被复制的对象?”
她边说着话,边看着自己的手,话毕,又看向对方。
“你在说什么?”这次换成傲拉夫一副有听没有懂的样子。
“但是这不要紧,”花木锐右手握剑,缓缓闭上双眼,用左手轻轻抚过剑身,待到她的手掌抚至断痕处时,那断痕上爆发出剧烈却并不刺眼的光芒,一个个奇形怪状的森绿色符文贴合着她的手掌,形成断掉的另一半剑身。
待到符文彻底补全剑身,花木雯才又缓缓睁开双眼,她用冰冷的语气说道:“只要明悟自身,自然可以知道我们真正的名字。而现在,我就如你所愿,在战斗中杀掉你,成全你以最光荣的终结!”
她的语气冰冷异常,令傲拉夫这个在北境生长、厮杀长大的铁汉都感觉到森森寒意直透心底。
傲拉夫惊讶的大吼道:“你竟然掌握着符文之力!”只是他的表情中,却另有一丝惊喜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