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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这话语的喊出,傲拉夫的心里却是惊惧伴随着兴奋。滔天的战意再次爆发,甚至比起刚才还要凶猛。
两人不约而同的朝对方冲击而去,身影闪过的同时,符文之剑与双斧摩擦出剧烈的爆响声。
傲拉夫与花木雯背对而立,身体保持着冲击而过的姿势,他的口中吐出一大口鲜血,胸口上竟然多出一条足有小臂长的剑痕。‘噗通’一声倒在地上,双手无力的松开双斧,已是生死不知。
花木雯将长剑收入鞘内,头也不回的走向战场另一处,口中念道:“我已经觉醒了。”
补全后的长剑立起来,其长度恐怕都要抵在她的胸部上,哪怕是换一个壮汉去使用,恐怕也得双手同时用力才能够挥动,然而她却单手提着长剑,并且举手投足间完全没有很吃力的样子。
花木雯用手背擦了擦右边脸颊,那里却是也多出一条浅浅的斧痕。
‘强…,太强了…’
远处正战在一处的斯唯因与迦文四世,都偷眼看到这一幕,在那一闪而过之时,二人竟然都下意识的暂时停止住了厮杀。
再说亚伦与瑟妆妮之间的战斗。
那野猪总也冲撞不到亚伦,虽然撞飞不少诺克煞斯和德玛希亚的士兵,但无意之间也伤了不少弗雷迩卓德的战士。无奈,瑟妆妮只能慢驱着冰原野猪,使用手中链枷与他继续厮杀起来。
那链枷劈头盖脸对着亚伦砸来,他一旦避的远些,那女战士便驱使野猪缠上他,他若是使用盾牌正面抵挡吧,奈何左右臂膀上皆已受伤,只能尽力腾挪脚步闪躲。没多久,他的身上又多出许多被那链枷擦过皮肉时留下的伤口,并且不知为何,那些伤口和右臂的刺伤,都慢慢扩散出一种很冰冷的感觉,好像要带走他身上的体温一样,令他躲避的动作也渐渐显的慢上一些。无数的伤口加上那种莫名的冰冷感觉,再过片刻,他怕是就要撑不住了。
瑟妆妮自然也看出亚伦的疲态,这汉子倒也硬气,在身受重伤的情况下,竟然愣是躲过自己这么多下链枷攻击。
‘不过他也到此为止了,即使不被我砸死,胳膊上的伤口也会流干他的热血。’
瑟妆妮的嘴角微微勾起笑容,似乎心中已经吃定亚伦的性命。她将链枷高高甩起,在头顶上转了一圈,正要借着旋力狠狠朝亚伦砸去,却不想背后忽然一阵凉风袭来,吓得她连忙将长链护在自己背后,同时脚下一踢冰原野猪的身子,驱使着它向前猛蹿出一段距离。
果然,在那野猪蹿出的同时,一柄半截由森绿色符文补全的长剑,以极快的速度刺向瑟妆妮的背后。
花木锐的身形如同刺击而出的长剑一样,从瑟妆妮的背后旋飞而出,身体轻巧的落在亚伦身边。
只是可惜刚才那一剑被长链抵挡了一下,只在瑟妆妮背后的侧面拉出一道不深不浅的剑痕。
瑟妆妮伸手摸向自己的侧背处,愤怒的她并没有给伤口止血,而是将伤口上的鲜血抹在了链枷的锋刃上。
“你这个可恶的女人,竟敢偷袭我,你必须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我要用你刺出的伤口中流出的鲜血,解决掉你的性命!”
说着话,瑟妆妮好似疯了一样,双手猛的掷出长链,那链枷的锋锐处对着花木锐直直刺去。
当瑟妆妮不再借助挥动长链带出的旋力进行战斗时,那链枷失去了旋力作用下巨大的砸击力,可是同时却因为那毫无花哨的全力掷出,得到了速度上无与伦比的突破。
那链枷的速度此刻怕也只比离弦之箭慢上丁点罢了,亚伦有心举盾去抵挡,奈何身上重轻伤数都数不过来,实在是有心无力。
花木锐却是看也不看,横剑挡在自己面前,那速度快极的链枷应声而落,竟然没有伤到她分毫。
长剑挥下,却是直砍向长链与锋锐枷尖的链接处,只是这一剑下去,根本没有砍断那链枷,甚至连一丁点火星都没有摩擦出。
见那链枷被瑟妆妮拽回手中后,花木锐才意外的说道:“真想不到,在这里还能看到这么上等的武器,连符文之剑都斩不断的武器,恐怕用料也马虎不得吧?”
“没错,”瑟妆妮正惊讶于对方竟然如此轻巧的挡下自己全速发出的攻击,此刻见她搭话,便也应道:“这是使用了臻冰打造出的武器,并且这种矿石极其稀有,只有弗雷迩卓德的深处山脉之中蕴藏着少许这种矿石。”
她说完话,却是没有再贸然出手攻击,心中似乎在思索盘算着什么,只是慢驱着冰原野猪在二人面前走来走去,手中臻冰链枷不时的甩动一下,好像随时都会发起攻击。
亚伦靠近了花木锐几分,附耳说道:“那武器很奇怪,我身上被它擦伤的地方,都出现了被冻伤的迹象,恐怕不是凡物。”
花木锐眉头一皱,“你现在情况怎么样?那女人不是我的对手,我醒来的时间也不能撑太久,要打还是要撤,你来决定。”
亚伦露出果然如此的表情,“你果然不是花木雯,而且头发的颜色也变了,刚才那一剑我就看出来了,你跟之前的气势简直判若两人。”
花木锐对着亚伦妩媚一笑,只是她的身上天然带着一种难得的英毅气质,这种妩媚的笑容却反而没有其她女人那般魅惑和做作,相反,却多了一丝温暖和体切。
亚伦看的眼睛都有些发直,之前他对花木雯的感觉只停留在长的好看和实力很强上面,此刻再仔细看时,却发现自己的心跳竟然也快了一些。
“我叫花木锐,虽然不知道出了什么事,但是此刻的我和木雯正公用一个身体,所以我们只能在同一时间出现其中一个人的灵魂。她还不知道我的存在,麻烦这件事之后,你转告她我的存在,我有很多事情想和她商量。”
她撩起自己的发鬓,又是妩媚一笑,道:“现在,你看够了没有?”
亚伦这才回过神,晃了晃脑袋,胡乱答道:“看够了看够了,哦…不是不是,我一定告诉她,这么奇妙的事情,我想她也一定很感兴趣吧。”他胡言乱语着,连自己在说什么都不知道。
他感觉哪里不对劲,便又问道:“既然花木雯不知道你的存在,那你是如何知道她的存在的?”
花木锐解释道:“或许是因为掌握了部分符文之力的缘故,在我‘沉睡’的时候,木雯所遭遇的一切,我也能够真切的听到、看到和感受到,只是我不能够操控身体去做什么。”
想了想,她又补充道:“或许,也正是因为符文之力带给身体的负荷太大了吧…,我不能够一直保持苏醒,只有到情况危机的时候,我才能借助符文之力和这具身体面对死亡时的本能挣扎而苏醒过来,大概在面对可能死亡的情况下,这具身体会本能的优先选择实力更为强大的我来掌控一切吧。”
亚伦越听越没有懂,听到最后只感觉自己的头都大了起来。‘符文之力,那是什么…,还有两个灵魂什么的也就算了,那个身体的本能又是怎么回事,越听越悬乎啊…’
正在二人说话的当口,瑟妆妮那边却是猛的暴起发难,那冰原野猪以极其恐怖的气势冲撞向二人。
花木锐毫不客气的一脚踢飞亚伦,让他堪堪擦着冰原野猪的锋利獠牙而过,她自己也借着踢击的反作用力躲过野猪的冲撞。
亚伦像一只皮球一样被花木锐踢飞,他的心中痛苦极了,眼眶中隐约含着些许屈辱的泪水,而那被踢击的部位,他的屁股,更是向他的大脑传递着那女人毫不留情的一脚所造成的剧烈疼痛。
倒飞在空中,花木锐却是忽觉背后一阵恶风袭来,她心中暗道不好,此时脚下未着地,如果背后遭袭,那么自己不仅无法躲避攻击,就连转身抵挡下攻击,也是完全做不到。
亚伦边揉着屁屁,边看向那已冲撞而过的冰原野猪,他发现那冰原野猪的背上竟然没有人。方才它冲撞的突然,二人谈话间也多少分了心神,竟然没有注意到那女战士什么时候溜下野猪背,此刻怕是正躲在什么地方伺机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