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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一想到这里,却见花木锐“啊”的一声惨叫,脚下站立未稳摔倒在地。
“你怎么了!”
亚伦连忙跑过去扶起花木锐,却见她的背后连接着那根冰亮色的长链,那链枷的锋锐处,竟然没刃刺入她的后心之中。不等他做出什么,那链枷猛的又被拽飞出去。
他已经顾不得那女战士在何处暗算着自己和花木锐,只是急急的从衣服上扯下一大块长布条,道:“忍着点!”然后用力将手中的布条伸到花木锐身下,将那伤口紧紧按住,可绕是如此,那伤口却依然如火山喷发一样不停地向外喷发着鲜血。
“可恶!”亚伦眼见伤口止不住流血,更加用力的按着伤口,任凭鲜血染红了双手,染红了脚下的地面。
“可恶,伤口太深了!”他的情绪越是愤怒和焦急,手下却越是慌乱不知所措。
看着花木锐渐渐苍白的脸色,亚伦的心中也渐渐泛起一阵悲凉,似乎曾经在某处,自己与她也遭受过类似的命运。慢慢的,他的双眼中泛起隐约泪光,似乎就要忍不住流出来一样。
花木锐温柔的笑着,不知为何,看着亚伦那因为自己而焦急和愤怒的模样,她那冰冷的心中忽然感受到什么异样的色彩。她伸出手,有气无力的打了亚伦一巴掌。
“说允许你哭了?我不允许你哭,把眼泪收回去…”
说着说着,却是抚摸着了亚伦的脸庞。
“笨蛋,别为我担心,我还死不了。”
说完话,她的另一只手慢慢抚在残剑上,那半截由森绿色符文补全的剑身在她抚过时消失不见,然后她吃力的侧过身体,将手伸到背后,当她的手抚过那伤口时,森绿色的符文竟然化为一块薄薄的圆片贴合在背上,止住了那极深伤口的喷血。只是由于失血过多,她的意识已经渐渐虚弱起来,在失去意识的前一刻,她勉强坐起身体,然后,吻住了亚伦的嘴唇。
“你做的很好,很好…”
说完,花木锐终于因为失血过多,陷入昏迷之中。
亚伦完全没有反应过来刚才发生了什么,刚刚还在惊讶那名为符文之力的妙用,下一刻自己就被…,自己似乎就被强吻了…?
他用手背抹了抹嘴巴,那里似乎还残留着花木锐香吻上的余温。他的心跳动的如同剧烈奔驰的马蹄声。
“竟然没有死。”
不远处传来一个女人掺杂着惊叹和意外的声音,正是瑟妆妮走了过来。
“符文之力竟然如此神妙。”瑟妆妮看了看亚伦,说道:“我可以不再攻击你,但是,你要把这个女人交给我,我们的部落太需要这符文之力了,如何?”
见亚伦一副愤怒的表情,瑟妆妮说话的语气最后竟缓和了不少,若是再和他不死不休下去,自己倒是有很大机会杀掉这个汉子,只是那样一来,势必拉长战斗时间,怕是这掌握着符文之力的女人也会死于这场战争中的乱刃或者马蹄、战车巨轮之下。
亚伦用行动拒绝了瑟妆妮的话语,他站起身来,举起盾牌对向了她。
瑟妆妮先是一愣,随后摇头苦笑。
她用力甩动起链枷,随时准备发起攻击。
战斗在这一刻再次陷入僵局,当二人不死不休的对峙之时,一颗闪烁着冰亮色寒芒的箭矢,如同电光火石般射向亚伦背后。
那箭矢速度太快,瑟妆妮甚至都没看清那是什么东西,就见它射中了面前男人的背后。
亚伦的身体一踉跄,冰亮色的箭矢直接从前胸穿透而出,他低下头默默看向胸口,嘴角却浮现出一丝苦笑,那是对自己命运的自嘲。
‘可恶,就这样死了吗?明明还没有找到真实之我,明明才刚刚来到这个世界,明明,刚才那个吻的温度还……’
亚伦的意识渐渐模糊,可是就在这弥留之际,脑海中的某个原本破碎的记忆画面却渐渐显的有些清晰起来。那是一张巨大的圆桌,包括自己在内一百五十名骑士围坐在圆桌旁边,而离他最近的一个骑上,似乎是自己最亲近的挚友,他正伸手搭在自己肩头,与自己有说有笑着什么…
亚伦的意识到这里彻底熄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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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慢慢软倒在地,一只手压在花木锐抚摸自己脸庞的手上,然后无力的闭上了双眼。
只是从那箭矢射中的位置来看,却是好巧不巧的与花木锐所受的伤害完全处在同一个地方,并且分毫未差。
看着那臻冰打造的寒冰之箭,瑟妆妮恼怒的埋怨了一声,“可恶的琳希,又擅自介入我的战斗!”
她走向躺倒在地的二人,扛起花木锐走向冰原野猪。
还没等瑟妆妮骑上野猪,一道劲风一闪而来,没等她看清是什么,一只鲜红的恶魔之手已经将花木锐从她的肩上提起,那劲风又一闪而远去了。
斯唯因将花木锐安放在马背上,驾马率军撤回本部兵营,他的心中已经开始盘算着该如何利用这掌握了符文之力的符文战士。
迦文四世皇子刚才正和斯唯因死战不休,却没想被对方虚晃了一招,那狡猾的诺克煞斯统帅竟然借着这短暂的机会快速奔袭向那两个天人,他心下一急,再催马赶去却也慢了一拍,被对方截去其中一个天人。
迦文四世长枪一指倒在地上的亚伦,命令道:“保护天人!”
“是!”
亲卫士兵们立刻将亚伦围的严严实实。
瑟妆妮眼见如此,又看了看已经渐渐远去的斯唯因和他马背上的符文战士,她长叹一口气,骑上冰原野猪独自撤去,眼下,自己已经再也占不到什么便宜了。
只是当她驱使坐骑奔出一段距离之后,却是发现不远处隐约躺着一个熟悉的身影,便焦急的调转猪头行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