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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呈主意很大:“好。省的他比我们跑的快,真让大当家找上门,还有他盯着。”
两人对视一眼,倍感是好主意,一齐点头,嘿嘿笑了起来。
幽州。
与青州毗邻。
苍云山脉贯穿两州,各自占有一半。
幽州苍云山脉里,拨开层层密林,一处山窝里,藏了一座山寨。
寨子极广极大,有八、九万号人,除一些老弱妇孺外,各个练武,一身本领,甚至有许多修炼者,还专门组成一支修士队伍解决疑难事。
这是方圆几百里赫赫有名“薛家寨”。
寨主是位女豪杰。
薛家寨宽广的练武场上,一个身材纤细,个子足有一米七五,穿黑色练功服束发女子,正手持一杆长枪,来回穿梭,挥舞的虎虎生风,如同蛟龙入海。
快时若闪电,慢时若柳叶飘落。
枪尖一直亮着一点寒芒,似乎积攒有无比强大的能量。
舞了约一炷香时间,女子缓缓停在一座巨大青石面前,青石坚不可摧,是个类似正方形状,十几米的长宽高,重有几吨。
女子抬起枪杆,枪尖轻轻往青石上一杵。
“砰砰砰!”
连续几道声响,以枪尖为中心点,道道裂纹生出,往青石蔓延,一息之间,整块青石爬满裂纹,“轰”的一声爆炸开,没有四溅飞射的碎石块,只有巨多的灰尘扬起。
灰尘仿佛长了眼睛,徐徐往上升,并不往周边扩散,女子丝毫未受到影响。
只见她表情平静,枪尖轻轻一抖,升腾的灰尘竟缓缓下沉,短短三息,这些灰尘竟又组合成巨大方形青石,丝毫裂纹痕迹不见,一如未遭到破坏之前。
黑色练功服女子把长枪插在地面,闭目重重呼出一口白气。
等候周围的几个穿侍女装的年轻女子赶忙上前,递上毛巾,茶水等等。
女子净手,擦了擦额头汗水,接过茶盏,一口饮下,这才手一挥,长枪消失不见。
准备离开时,练武场入口处冲来一中年人壮汉,虎背熊腰,肌肉如虬龙突起。
这人叫熊库,排行老七,在薛家寨多年,一身横练功夫所向披靡,无人能敌,以往充当先锋土匪,横冲直撞,立马赫赫战功,最近才升任的七当家。
熊库冲到女子面前,抱拳躬身,恭敬道:“大当家。”
“嗯。”女子声音清脆,有很有一股坚韧力气:“何事?”
女子很平静。
熊库起身,偷偷窥了一眼,只见女子目若繁星,深不见底,连喝茶的平常动作也干净利落,透着一股少见的英朗之气。
是的,颇有几分似男子的英气。
又有几分美艳不可方物,让人窒息的美艳。
熊库赶忙移开视线,恭敬道:“探子来了两则消息,一是关于许书生许从云的。”
熊库见大当家视线扫过来,连忙继续道:“是未来当家压寨夫人的消息,在青州有了点眉目,探子正在查,因路途遥远,派出的人暂未有回信。”
“嗯。”大当家点头,平静道:“有郑呈和曲霖消息吗?”
“有。”熊库汇报:“打听到是被个白袍人抓走了,不知所踪,失去消息了。”
“继续查。”大当家眉眼一扫,熊库立即打了个冷战:“这两人与许从云关系不一般,一直毫无消息,怕是起了歪心思,万不能让他们落在旁人手中。”
“遵命。”熊库应着,接着道:“还有一则消息,有肥羊几日后要路经菱县官道,排着长龙,满满当当有一百多车,守卫过千人,修士五十多人,其中修为最高的是化神期五层修士。据说,这支队伍是从京城来的,前往安县,是宣王贬斥到安县嫡子的正妻。”
“哦。”大当家眼里闪过一抹阴冷。
“是当今丞相的女儿,看马车货物及守卫队伍人员,应该全是丞相府的人,和宣王无关。”
“倒是个痴情女子。”大当家笑了笑,只是嘲讽居多。
宣王抛弃嫡子,京城祸害娶的妻子反而借助娘家力量,在丈夫先上任安县的情况下,举家迁往安县。
“真是个好女人。”
大当家叹了一句,但眼中丝毫没有赞赏的意思,反倒是嘲讽。
她又想起了许书生。
这人一直不从她,千躲万逃,一直言语间是“男女授受不亲”,甚至这次,还不听话,过分的逃出山寨,不知去向何处。
哼。
看来,是以往的她太温柔,太不强硬了。
等捉到后,定得来一个……霸王硬上弓。
“许从云,你是逃不过我薛新柔的手掌心的。”
薛新柔眼神一厉:“是只上好肥羊,吩咐下去,准备准备,吃了她。”
她顿了顿继续说:“记得催促探子,尽快找到许从云和郑呈曲霖的下落。”
“遵命。”熊库道:“属下告退。”
薛新柔往居住院子里走,面上浮现一抹狠色,贝齿紧咬,拳头攥紧,蚊蝇低的声音冷哼:“皇族,方氏,不止你们,有关的也一个跑不掉。”
……
安县。
一处普通院落。
燕儒山和燕山月正在院子里用餐,两人将此处租住下来。
自从方休白回来,已经过去三日,他们一有时间就会去盯着县衙,却没再见过县令,仿佛消失了。
用餐时无人说话。
两人简单吃过后,碗筷摆在桌子上。
燕儒山端起一碗茶,边喝边看燕山月,满腹的话语写满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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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时等待倾吐而出。
燕山月没有察觉,陷入沉思,这几日他时常走神。
“殿下。”
“殿下。”
燕儒山轻音唤了两声,没有回应,伸手推了推,燕山月回神。
“殿下,老朽有句话不得不说……”
燕山月打断:“师傅,我懂你的意思。”
“你不懂。”燕儒山挥手,一本正经地道:“在这浪费不得时间,还是速速离去吧。”
“我放心不下。”燕山月眼睛闪了闪,莫名心里有很多不安。
他期盼如今县令是堂兄长找人顶替,自己不知躲哪里去享福了。
但……
总觉得不会那样。
燕儒山肃着一张脸,道:“皇位重要,还是此事重要?”
“自然是皇位。”燕山月苦笑,他停在安县不走,是安不了自己的良心。
可又觉得好笑。
想争权夺位,指不定多少人会无辜丧命,他在这还觉得良心难安。(
:)先定个小目标,比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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