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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凌晨，几人来到院内，又演练一番四人合击的拳法和剑法，看看日头上来，树枝摇摆，清风习习，想到要与那老头比赛放竹鸟，大有道：“关兄弟，当真要去？”
关小乙笑道：“自然是当真。怎的可以欺骗老前辈，何况我有正经事要问他。不过什么法子到时候你们自然就知道了。”
见他神神秘秘，三人不再细问，出了别院，来到城外。虽有几个孩童跑来跑去，却不见二牛与那老头，问那些孩童时，说二牛娘亲不叫人他出来玩耍，正在家里哭闹呢。
大有小多一笑，想起二牛的娘亲，摇摇头。
忽听的老头的声音叫道：“小兄弟，你当真要比赛不成，老头来了！”四人听得是老头的话，四处张望却不见人影，都觉得惊异。
关小乙道：“这便是疯老头的高妙之处了，他的内功精湛，传说中的千里传音。恐怕人还在大老远呢。”大有小多阿衡四下里寻看，声音又起，“小兄弟，难得你还识得这门功夫，老头一身武功忘得差不多了，只是这身内力却是怎么也忘不掉。哎……”
四人猛一抬头，老头已到了面前。四人极是震撼，老头从那个方向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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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然丝毫不辨，身法之快令人匪夷所思。
老头哈哈一笑，取出自己带的竹鸟，道：“怎么比？我先来。”说着随手一抛，那竹鸟腾空而起，婉转盘旋几遭竟向远处飞去，十丈之外竟然有旋转飞回。大有道：“比那花刀手还要厉害百倍。”
老头一愣，骂道：“什么花刀手，那算是个什么东西，也跟我比。他妈的闭嘴。”吓得大有心中一凛，吐了吐舌头，不敢作声。小多低眉低眼的瞅他一眼，也不敢言语。倒是阿衡笑道：“老前辈，我看天下人都不能比得过你呢。”
老头冲阿衡一笑，道：“你这小妮子倒会说话。哈哈。”又瞅了瞅关小乙，续道：“小子，你可是真有福气呢。”关小乙嘿的一笑，望了阿衡一眼。
阿衡嘴巴一撅，道：“前辈前辈，你又说风话，你忘记在聃城我还给你倒酒了呢。”老头笑道：“那是那是，哈哈！小子蛮有福气的，不过这小妮子嘴巴倒也不饶人。”
大有小多嗤的一笑，急忙又捂住嘴巴，巴巴的望着老头。老头哼了一声，伸手拎住大有的后衣领，道：“你这粗汉子，见了你就生气，那一式叫什么来着，耍的跟笨牛似的。”
小多道：“前辈，那式叫燕双飞。”老头冲小多一笑道：“对对，燕双飞。”说着左足一点，身形腾地跃起，一个旋身，落下地来，点点头道：“不错不错，嘿嘿！可惜我的武功都忘光光了，不然比你这什么狗屁鸟飞强过多少倍。”
小多眼珠一转，笑道：“大有还有更好玩的燕双飞呢。大有，给前辈演练一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