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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要在水族安插眼线，绝非易事。
掠过朦胧雾气，与上官延川四目相对，这个人很奇怪，他的眸子里一半是星辰大海，一半却被阴森的黑气占据着。
但他的笑容，却让人很舒服。
“想要我乖乖待在这也可以，不过我有个条件。”
“好，我答应你。”
没有任何的犹豫，一口答应下来。温和宠溺的语气像是在哄孩童一般。
茗九微微一愣，她都还没说是什么条件，上官延川竟然就答应下来。
可没几个正常人会这样。
“我想把小玉接出宫。”
当初明明同小玉说好天亮前回去，现在已经过了好几日了，她肯定正担心的着急上火。也不知道有没有被人欺负。
提到小玉的名字，上官延川的眼神十分怪异。
不知为何，突然的心悸，不好的预感袭来，尤其是上官延川那怪异的表情。
“小玉她怎么了？”
明显的能感受得到，茗九的颤音。
上官延川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喉咙里卡了什么东西，发不出声。
“她，死了。”
无情的声音鬼魅一般萦绕在茗九耳旁。
“死、死…了？”
光泽饱满的珍珠滑过脸颊，落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眼眶憋得发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