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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如此，也只好委屈您了。”小丫头也不害怕。
茗九一眼便认出，那几个护卫根本就不是人类，而是鬼界的游鬼，各个勇猛无比，修为全无的她根本就没法应对。
“好，好得很！”
摘下珠钗狠狠往梳妆台上一扔，怒道：“滚！”
丫头们吓得连忙跑了出去，唯独那年纪轻轻的小丫头定定地站着。
奇怪的目光聚集在茗九身上，像是看着什么怪异的生物一样。
“你该庆幸你是个神仙。”
这话不偏不倚，不轻不重，恰好落在茗九心坎儿上。
如果她不是神仙的话，恐怕早就被当做异类，不仅会被人类抓起来，而且还要忍受着非人的折磨。
如果不是恰好遇到上官延川，恰好他对本命珠不感兴趣，恰好他并没有什么恶意，不然她早就命丧于此。
红着眼看着这个丫头，年纪不大，本事倒是不小。
自从来到蓬莱，还从未有人敢这般跟她说话，就连上官延川不都敢如此。
原本躺在梳妆台上的珠钗不知道什么时候回到了茗九手中。
“唰”的一下，擦过小丫头的脸颊，留下一道血痕。
小丫头这才惊觉，站在自己面前的是神，而非凡人，惊恐的退了几步。
下一秒对上茗九冷冽的眸子。
“若是再敢有下次，受伤的可不只是脸蛋。”
小丫头瞪了茗九一眼，一言不发将门关上。
随着合上的门，像是与世界隔绝了一般。
惊慌，无措，从未有过的无助感，一次又一次侵袭着脆弱的心。
她，不甘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