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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都是那么不引人注目,老头仿佛顺理成章地就该在那儿。
轻舒一口气,白晓天接着道:“老哥可以讲讲它的主人吗?”
黝黑汉子这一次脸上终于没有了一丝嬉闹之色,沉稳而冷峻地摇了摇头,像是一只警惕的孤狼,道:“它的主人不就在那儿,你自己看吧!”
轻笑一声,白晓天知道这是黝黑领队的底线,自然是见好就收,端起酒坛道:“老哥,不说也罢,我敬你。”
黝黑领队也是点了点头,赶忙捧起酒坛,咕噜咕噜闷了几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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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会儿,气氛逐渐缓和,并开始热闹起来,九位队员各自抱着一坛老酒,嘴里一通胡吹,一副指点江山的豪迈气势,像是天下无敌似的。
胡三儿一手拎着酒坛,一手按在了身边那年轻队员的肩上,嘴里滔滔不绝地说道:“小海子,我十三岁大,就跟着队长走南闯北。一路从南喝到北,从西喝到东,路上的兄弟谁人不知我胡三儿,以后你跟着我,要好好学着点!”
年轻队员翻了个白眼,一脸麻木地神情,机械一般地点了点头。
不多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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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m四四方方的木台红布已铺好,台上放着一老旧的木桌。
因年岁日久,桌面已是散布着灰黑痕迹,四边方角竟也磨得粗糙而有了一段圆弧。
孤零零地放在最中央,不论怎么看,都与一片红布格格不入,显得格外扎眼。
白晓天如果没记错,那张木桌,正是老屋狭小而晦暗的空间内,唯一的一张木桌。
然而这一切都只是白晓天一个外来者的视角,半山坡前,一支支商队坐在台下,目光亲切地看向台上,没有一丝违和感,一切都是那么和谐、统一。
那臂膀红绸、肩宽腰圆的青年汉子今日也换上了一身红布短衫,一缕金丝编织穿插在衣领、袖口,将其衬托得更加庄严。
粗短而黝黑的五指扣住两角,紧实而厚大的手掌小心翼翼地捧着一紫檀木盒底,脚步稳健而缓慢地登上了木台。
台上,青年汉子目光淡然,神色肃穆,漫天一片的月色下,银色的清辉洒在肩上,将一缕金丝照得闪耀炫目。
而这一刻,万众瞩目的他,仿佛大漠一般沉寂而神秘,神色没有一丝波动,动作没有一丝多余。
将紫檀木盒平稳地放在了老旧的木桌前,朝着身后点了点头。
台下,早已是吼声震天,无数血气方刚的汉子心潮澎湃,共同期待着酒会的高潮一刻。
这一刻,不论是平日里沉稳如山的领队们、还是偷奸耍滑的年轻队员们、亦或是胡吹一通的老队员们,都沸腾了起来。
沉在心底的热血,如同炙热的岩浆一般,喷涌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