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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该死的兔子!这个世界上最讨厌的宠物绝对是兔子,没有之一!!”
不管是昨天晚上那个差点让她被马车撞到的白兔,还是这个三月兔!居然占着人多在紧要关头围着他强制性要求加入这强盗一伙,不答应就当做是侵略者处理!还有老五,在这种时候倒是聪明的知道装傻。
在帽匠的安排下换上了在这个世界比较普通的衣服。
三月兔看着她换下的衣服估量了很久,最后在完全没有征求雍子墨同意的情况下一声不吭就卖到了古董店。
加入以帽匠和三月兔以及有不知道多少个完全长得一模一样的老大、老二到老三十……各种货色组成的强盗团体——疯帽子的茶会之后,雍子墨一天到晚的重心就全部落在了这张长桌上,她必须在帽匠各种嫌弃的目光下煮着各种不知道名字的茶。
“我说,来个侵略者,居然是个看着就不靠谱臭小子。”三月兔说。
“说什么呢!你这只臭虫。”在三月兔的各种过分评价之下,虽然雍子墨也一时头脑发热的口出狂言,但在过阵子跟在三月兔身后围绕长桌忙着煮红茶的这段时间中,也多少冷静了下来。
这样子胡乱发脾气而没有被追究的现状反而是显得无理取闹,而且要找到离开的方法就必须求助地头蛇,雍子墨一个人在城镇内也几乎处于无法正常行动状态,不管是从哪方面来说都少不了三月兔和帽匠的帮助。
“雍子墨,跟在后面。”
一直没有插足与帽匠与雍子墨之间的三月兔突然开口下达命令。
“啊?你又想做什么?”
“现在去集市。”
好不容易在所有材料齐全的情况下,煮出各种帽匠口中的所谓不合格品,品尝过帽匠的红茶后雍子墨无言以对但也不会刚败下风,于是呕着一肚子气,盛怒之下将桌上装着自己那些失败品的所有瓶子全部摔坏,以阻止帽匠的任何评价。
“为什么我一定要跟着你去集市啊!关于集市这种地方我的知道的也就只是用来买卖这一点,你喊老五一起啊!我很忙!”
不过就在雍子墨倔强地在下定了决心之后绝对的软硬不吃,绝对不可能跟着三月兔出门的时候,老五拉了拉她的衣袖,悄悄的开口。
大概是在解释三月兔出门的原因,原因之一就是三月兔绝对不可能做多余的事。雍子墨作为不属于这个城镇的人,从各方面来说,出现在这个地方都足以让脾气暴躁的三月兔暴跳如雷,听老二说,三月兔曾经仅仅是因为被打扰喝酒就二话不说举起枪将对方给崩了的历史。
当然以老五的愚笨思维只能想象得出三月兔是在为难自己,但雍子墨知道,三月兔恐怕只是想借着这次出行试探他。
老八开始至老二十共十三人在前天出城,至今一直没有任何音讯,想着在城外猖獗的匪徒,说不定他们的失踪就是这些原因。因为这么久以来从来没有过这种事情,一旦真的表明这个想法的真伪,那么城内城外这两大强盗组织即将正式开战。并不像是镇民们所想的那样,对于‘疯帽子的茶会’,爱丽丝一直虎视眈眈的想要一并铲除,因为在这个关系之中夹着爱丽丝国王,所以事情并不单纯的只是‘被抓然后开战’这个选项,其中多了不少其他可能性,换句话说,三月兔不仅怀疑着城外的蠢蠢欲动,同时怀疑着爱丽丝乘乱想要渔翁得利或者根本一开始就是由她全程设计事件。
所以在这个节骨眼上出现的雍子墨,等同于是撞在了枪口上!
雍子墨想到这里的时候叹了口气。
这种事情,大概就是说明如果不解决掉爱丽丝国王,城外匪徒与城内‘疯帽子’之间的矛盾,所谓的‘能不能告诉我离开这个疯狂世界的方法’这种话根本说不出口不说,他还有可能会被围剿。
“帽匠先生房间里的裁纸刀怎么不见了?”雍子墨在房间做出行准备时,听到外面的老大在喊叫。
老五也大声喊着回答,“那我等下去集市顺便采购一把。”
“集市在什么地方?”
“跟着少说话总会走到,禁止任何提问。”
真是一只不可爱的兔子。
刚想说那么一句话就被快速回绝掉,一边摇头晃脑的看着周围的人,雍子墨不禁就开始哼着城内一直流传着的有关‘爱丽丝国王’的歌谣。
因为只是昨晚听过几遍,不仅歌词没记住几句,调子也是反复了好几遍才稍微有点像样,就在刚哼出调子的时候,走在前面的三月兔突然就停了下来,转身双眼瞪着雍子墨。
“怎么,这个歌谣有什么问题吗?你在焦虑些什么!是因为歌谣还是因为里面的爱丽丝?”嘴角轻轻挑起,轻蔑的看着三月兔,雍子墨继续胡言乱语,“干嘛!脸色这么可怕!难道我猜中了?”
“话说明白,你口中的猜中了是什么意思!”
三月兔伸手勒住了雍子墨的手腕,这让他当下就皱起眉头。
“那我就说明白点好了,所谓的杂种或者杂鱼,就是我现在想送给你的话。”他抬起头,“另外这种想将我千刀万剐的眼神,对我来说还抵不过被针头刺出的伤口严重。”
在街头巷尾所流传的有关‘疯帽子的茶会’的童谣里,其中自然不可能出现帽匠和三月兔之外的任何人物,就好像老五他们这些长相一模一样的前任统治者红皇后城堡中遗留下的士兵们,全部都不会有任何记载。
“刚才的童谣……”
“哦,是指关于爱丽丝国王的那个?前天晚上白兔的那场骚乱还有很多人在哼,但是到今天几乎就没有了!”
雍子墨低着头一根根手指的将三月兔的手掰开,一边回答着问题。
“听说是用来祛除晦气的!歌颂爱丽丝能让国民们安心。白兔的出现让他们坐立不安。”
“那三月先生是怎样认为的?”
“……”没有了回答,三月兔以冷酷的沉默回应雍子墨。
白兔吗?
雍子墨回想着那天晚上遇到白兔的极端瞬间,以及被自己抛下之后那不可置信的表情。
白兔应该是个相当不得了的白痴吧!
就算是因为街头巷尾的小小童谣,和三月兔有了几句话的交流,但很快又沉默下来。
在外人看来像是和三月兔走在一起,所以几乎没有人会多看他一眼。托三月兔的福,雍子墨终于又可以正大光明走在街上。
关于和三月兔的单独相处在到达集市后就陷入了终结,在那里看到了正在采购茶叶的老四,于是雍子墨就被托付说需要让他了解这些交易,尽管他没有任何心思想要在这种事情上花费功夫,但最后还是被迫和老四混在一起。
“——恩。是没见过的脸,你就是被带回来的新人?”
雍子墨点了点头。
“对了,三月兔是想要你了解这些茶叶的订购,那我就解释一下,通常帽匠先生都只会允许我们在在这个集市第二条街拐角的那家或者是靠近皇宫的那家店里……”
一字不漏地听着老四各种啰嗦的雍子墨继续沉默。
和老四回到‘疯帽子的茶会’,帽匠左右看了看,见没有三月兔,立刻讥笑着开口。
“怎么了?被三月兔给扔了?一个两个都是些让人看不顺眼的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