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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那么接下来还有什么有价值的消息吗?”我没有再做掩饰,直接向博瑞问道,不过在我的猜测中,他不会再告诉我剩下的消息,除非我主动进行交换。
果然,不出我所料,博瑞伸出了一根手指,在我眼前不停的晃动。
“在拿去利益之前,先要拿出自己的诚意。”我和他异口同声的说,不过我在说这句话的同时还加上了摊手的动作。
“你怎么学我说话?”博瑞脸上出现了懊恼的情绪,但是我知道那是装出来的,这个家伙真正的内心谁也猜不出来。
“好了,答应你的,当然会给你。”叹了口气,我还是准备将这个极为重要的消息告诉他,毕竟在我的好友之中,他属于话多人傻,但办事最为可靠的那一批了。
“应该是天还没亮的时候,大约四点左右吧,我抱着补上昨天任务的心情走进了区会。但是只有第一层是开着的,第二层的楼梯口放置的铁门还没开。尽管一楼已经有好几个人比我还要早就到区会了。”
“你确定他们不是住在里面的吗?”博瑞坐在我的对面,用手轻轻的托着脖子,一脸的懒散样。
“西奥多,图森特,还有一个我不认识的猎人也在其中。见我进来,他们一开始并没有去理会我,只是继续讲着一些我根本就不知道的消息。”
“其中的一条就是猎人们最为关心的天灾赏金问题,无论是实力还是地位,那三个人都有权决定我们镇子里面的赏金数量的多少。那么贪婪的博瑞,快点猜一猜我们的赏金到底会变成多少呢?”
“哦,老天,我猜绝对比之前少了足足有一成!”他似乎抱着的是悲观的想法。
“答案是赏金翻倍!对金钱一点都不敏感的傻瓜!”
“莫斯蒂,快告诉我这是在做梦,我现在感觉全身上下的细胞都要对天灾过不去了!”博瑞的反应比我想象中的还要大,不知是因为兴奋还是激动。
“好了,平复一下心情,还有更加重要的消息在等着你呢。”我故意卖了个关子,将手合拢成尖锥的形状,朝着他的脑门就是狠狠的一戳。
不过他的动作比我想象中的更快,我的手指还未触及到他的脑袋,一个紧握的拳头就已经在我的余光之中急速的朝我掠来。猛的一低头,我算是躲过了他的反击,撤开双脚从椅子中站了起来。
眼前的这个家伙还是翘着二郎腿,坐在椅子上一动不动,脸上满是令人讨厌的笑容。“你还没说更加重要的消息呢。”
----还自顾自说着令人讨厌的话。
“三天后,区会就会组织一批猎人前往巴塔离不远处的山脉。”我揉了揉眉心,让自己的情绪变得平静下来,“讨伐‘未知’的天灾。”
这下博瑞倒是没有再说话,他闭上了眼,将手指放在下巴处思考了起来。
“你准备去吗?”见他没有多大反应,我便没有回答他,而是开始整理起了周围所有的文档,准备离开区会去城门处接应外出的会长。
埋头细数着手头的文案,我的注意力变得越来越集中,几乎都快要忘记了博瑞的存在,直到他大声的咳嗽了几声才把我从工作中拉了回来。
博瑞见我抬起头来就说:“我想了想,这次的讨伐我是去定了,这样在跟女人上床的时候就有了新的吹嘘成本。”
“那你还是不要去送死了吧,不然镇子所有的妓-女都会知道一个风流的男子因为讨伐天灾而死在了路上,结果连尸体都不翼而飞了。”我低声插了一句。
“去你的,有你这么打击朋友自信心的吗?”博瑞总算是站了起来,用力的伸展了自己的身体,往门外走去,留下了一句话。
“晚上
点准时在酒馆集合,我先去找点乐子。”
“行,我会早点的。”因为早就习惯了他这种行为,所以我也满口应了下来,不过事后回想起来,要是这一次的酒会因为少了一个人而缺席,那么接下来的讨伐任务也就不会这么顺利了。
正值盛夏,五点的太阳依然像个火球般炙烤着大地。窗外橘红色的光倒映在整片天空,我总算在整点完成了今天所有的工作。大大的喘了口气,带上了为数不多的行李,我蹬蹬蹬的走下了楼梯,离开了区会。
因为区会不出意外的话早晚都会有人在,所以不用担心因为门没关的问题而遭遇了小偷。四处张望,我打消了去集市买些水果的念头,打算今晚在酒馆吃些免费的水果和蔬菜。
城墙离区会的距离不算远,也不算近,如果只是以匀速的步伐,需要花费将近
分钟才能到达那堵极高的城墙下。十多米的城墙对于巴塔离这种小镇来说显得很不相称,但是这种高度的城墙至少带来了一般城墙所没有的安全感。
尽管会长总是嚷嚷着要在城门后面建造几座很大的法师塔,用来形成一个三角形的完美防御带。不过这种异想天开的方案总是被他的副手----快乐的吉尔吉斯,所嘲笑,因为想要实现这个方案比雇佣一百个西奥多十年所花费的金额还要多。
尽管这个时间点太阳所发出的光不在那么的灼热,但是大地留下的余热依然能让你放弃轻松的行走在上面的想法。从身上的所散发的热量来看,这鬼天气的温度依然是非常非常的高,大概这种高温会一直持续到太阳完全落山为止。
以一层汗作为代价,我消耗了不少的体力终于从区会走到了城墙下。夕阳下的城墙似乎显得更加高大,不过朝东而建的城墙无法很好的遮住夕阳带来的余光和余热-----除非你主动跑到城墙外去。
“莫斯蒂,辛苦你了。”声音是从我身后传来的,平静略显沙哑的声音似乎带着疲惫。
“嗯,我来了,西奥多。”我转过身点了点头,以示问候。他笑了笑,跟身边的士兵说了几句后便走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