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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斯的经营...”艾顿沉凝了一会“最近确实看不到他们有什么大手笔的转会。”
“他们这几年也只是勉强维持住收支平衡。”热尔韦重新看向那份文件“自然拿不出什么钱，不然也不会三百万就把里贝里给卖了。”
“那个人...”
“而他们的主席从几年前开始公司就陷入了困境，已经掏不出大笔金钱来帮助俱乐部。”他喝了口咖啡“这一年甚至已经不出席内部的会议，甚至最近有打算把梅斯的股份全部卖掉的消息。”
“...卡洛尔都打算退休了吗？”艾顿低声说“他都在梅斯三十多年了吧。”
“总有一天可能连我都会离开这间俱乐部的，毕竟未来的事情谁说的准呢？”热尔韦笑了笑“而现在的梅斯已经是由他的侄子克莱门扎来负责日常的事务了，他是个典型的商人，对梅斯也没有感情...只是因为叔父的命令来管理它而已。”
“所以对他来说...”艾顿忽然明白了什么。
“是的。”热尔韦点了点头“对他来说梅斯就是一件商品，青训系统自然也是其中一部分。”
“而对商人来说没有什么比自己手上的商品失去价值更让人心痛的。”朗斯的主席翻开那份文件“所以会为了把梅斯留在法甲而不惜牺牲掉某些东西，现在的梅斯有可能爬出降级的深渊，所以他需要一点能够带来奇迹的东西，而这个就是冬季转会的资金。”
“只是一个十五岁的孩子而已...”
所以才能拿到这份资料...这份详实到过分的资料，艾顿看着那份在热尔韦手下翻阅着的文件，沉默不语。
“三天后的会议就会有答案了。”热尔韦扬了扬手里的传真“但不出意外的话我们很快就能准备好一个新的天才加入朗斯了。”
“...那个人能够说服梅斯的其他高层吗？”艾顿问道“毕竟是这么出色的家伙，梅斯的青训主管目光一直都不差，负责转会的那个老人眼光也是相当毒辣。”
“他们会答应的。”热尔韦顿了顿“这么多年来梅斯都拥有过太多这种不可思议的年轻人了，而那些天才的未来都是离开。”
“他们已经习惯流血了。”他的语气淡淡“开始变得麻木了。”
就像是某种和祝福一同伴随的着的诅咒一般，这几年来梅斯的一线队总会出现令人眼光一亮的天才，但这些人总是在打出名声后被相当低廉的价格挖走，虽然有财政的原因，但这种失血已经让一线队的情况一年接一年糟糕起来了。
一个让人本能当做跳板的球队...自然不会有什么太过光明的未来。
“但那是一线队...”
“所以现在是时候让他们的青训习惯这种感觉了。”热尔韦忽然笑了起来“梅斯的青训太出色了，这是他们能够活到现在的基石之一。”
这个意思...艾顿忽然反应了过来。
“你是打算...！？”
“一个为了俱乐部的决定不得不离开的天才。”朗斯的主席笑容明朗“有什么比这更棒的剧本呢？”
“而之后只要梅斯的财政一直糟糕下去，他们就会开始把手里的天才抛售出去。兴许之后下一个目标是他们的十号...那对中场搭档也不错。”朗斯的主席语气轻松“如果苏想要的话...那个叫诺萨尔的左后卫我们也开始给出一份相当棒的合同”
“只要有第一次...就会有其他天才会考虑选择离开，就像是多米诺骨牌一样，毕竟谁知道有没有一天自己会被因为钱的原因俱乐部卖掉呢？”艾顿低声说“一但失去了忠诚，梅斯的青训就会开始分崩离析。”
“是的。”热尔韦点点头“这只是开始而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