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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猜不出来吗?”她又问了我一遍,然后起身站在我面前,摊开双手,五指伸开,斜着脑袋指向自己。
顺着她的话,并借着路灯的部分光亮,朝她看去。她整体的轮廓展现在我的眼前,这一幕似曾相识,可我又不愿意拿阿珍去和任何人进行比较。因为她在我的心里始终都是独一无二,没有人可以代替的。
她扎着马尾辫,辫子上系着一个粉色的头花,双鬓两侧个别着一个同样是粉色的发卡。乌黑亮丽的秀发下是一张白皙的面孔,那面孔对着我抿着红润的双唇,又缓缓的露出洁白而又整齐的牙齿。顷刻间她又向我撇了撇卧蚕似的眉毛,转动着不大不小的眼睛,那犹如木头雕刻出来的鼻子,顿时放大鼻孔,配合着她脸上的其它部位做出一副恼羞成怒的表情出来。而我还沉浸在她的容貌之中———不是她美的不可方华,也不是她的身材惹人垂涎,而是我在想,无论她叫什名字,对一个要是只贪恋美色的人来说,意义并不重大。
“我觉的人世间的名字根本就无法与你相配,所以我也想不出来究竟用什么名字才能配上你的容貌与身材。”我回答。
“那你是觉得我很漂亮咯?”
“差不多是这样。不过你也知道,只要我想,我身边就不会缺乏漂亮的女人。可是你也知道,就我现在的身体来说,越是漂亮的女人就越会让我元气大伤,她们只会给我的身心增加负担,而无法实事求是的给我减轻创伤。”
“我并没有问你这样的问题,”她撅着嘴,鄙夷的瞟了我一眼,“你要是非要自作多情,认为我有那样的想法,就像你们男人经常喜欢说的一句话那样‘你要是非要那样认为,我也没有什么办法’。”
“那你究竟叫什么名字呢?我总不能一碰见你就叫你护士小姐,或是强迫症姑娘吧?”我又看向她,她的全身无一不是粉色,就连袜子也是粉色的。就此判断,她的内衣裤是什么颜色,也已毫无悬念。不过,我现在的思想还算正常,况且我自身的毛病和真正意义上的精神类患者是完全不相同的。因为我从来都没有想过,要将某个女孩内裤上的皮筋抽下来做成弹弓,去报复某个对我持有偏见的人。
“罗惠芸,”她没精打采地又回到了长椅上,“我爸叫我小慧,我妈叫我小芸。可笑吧?更可笑的是,我爸给我取名叫罗小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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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妈说叫罗小芸才比较好听。为了此事,他们隔三差五的吵架———索性,在高中快要毕业的时候,我就把我的名字改成了罗慧芸。我以为至此以后他们不再会吵架,但是没想到的是,他们还是一如既往的两天一小吵,三天一大吵,最后还离了婚。”
“那你现在是跟你爸一起生活,还是跟你妈?”
“我谁也不跟,一个人住。我要是跟他们某一个人住,他们肯定又会凑到一起吵架。”
我假装明白了什么似的点了点头。
“那你觉的我叫小芸好听,还是叫小慧好听?”
“都好听。”我回答。
“你可真会敷衍人,”她将头倒向一边,倚在长椅的靠背上,“不过,通常的人都会这么回答。有人说我像男孩,那你觉得我像男孩多一点还是像女孩多一点?”她突然又起身对我兴奋的说。
“像女孩多一点。如果你懂的什么叫做温柔的话,也许我就会把这个‘像’字去掉。”
“可现在男生都比较喜欢这一类的,说这样比较有个性。”
“或许是吧!但我不这么认为。”
“那你喜欢怎样的女孩呢?”
“说来话长。”
“那你谈过多少位女朋友,其中哪位最漂亮?或者是哪位女孩最吸引你?———以你的身家,应该谈了不少漂亮女孩吧?”
“我不想回答你这么无聊的问题,”我感觉她是故意没话和我找话说。
“怎么会无聊呢?”她笑眯眯的对我说,若无其事的从我的腿上略带力道地拍了一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