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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倒没有什么异议,只是觉得有点太苦了,别人未必会有耐心看下去。”赖玲说,“要知道的是,我们这是和平年代,那样的现象未免会让人觉得有点不切实际。我建议,对故事情节还是得做一些改动。”
白经理只是坐在一旁默默地听着,什么话都没有说。
“我也是这样认为的,”我说,看向白经理,“我不知道你当初创作这本书的初衷是什么,或者说是灵感来自于哪里———我总觉得你对人好像有什么仇视感———不管拍电影还是写作,都应该用一颗平和的心态去创作,偏激性太强,不免会给社会造成一些负面影响。”
“我如果说是我亲眼所见,你相信吗?”白经理对我说,慢慢的抬起头,“虽然这些事情并非都发生在我的身上,但这样的事情确确实实是存在过的。甚至比这还令人惨不忍睹。上世纪八九十年代的时候,一些偏远的山区,治安管理还不那么严谨的时候,什么样的事情没有发生过?有人会因为几块钱而暗藏在漆黑的角落里,说夺取别人性命,也就只是一念之差的事情。轻则身上挂点彩,身上钱财被掠夺一空,重则丢掉性命也不是什么罕见的事情。现在我们这个时代好了,你就说那样的事情从来都没有发生过。你有试想过,倘若我们这个国家没有严谨的法律以及治安,会是什么一种情况?我始终觉得人性是‘本恶’而不是‘本善’只是有了国家的治理以后,善的人群就大于了恶的人群。善恶都在人的心中,为什么善的一面就可以大肆宣传,而恶的一面不拿出来让别人做自我反省呢?让他们直视自己的丑恶并不是一件不好意思的事情,因为是人都有见不得人的想法。
“就拿我自己来说,我除了我老婆以后————对外我会说我很爱我的老婆,一直都是情有独钟那种。而事实并非如此,我见了漂亮的女人,高挑的女人,以及身材丰满的女人,我都会蠢蠢欲动。我想同她们睡在同一张床上,触摸她们的指间,轻抚她们的长发。可我能这样做吗?我不能这样做。因为我知道,世人皆有这样的内心,但皆不能有这样的行为;也因为这样不计后果的沾花惹草,不少家庭因此面临瓦解。所以,我们才更要将一些丑恶展露在他们的面前,让他们自己审视自己的内心,看自己是否也有过那样的行为,那样的想法。我知道,没有多少人去做自我反省———没人做,我们就不应去试着改变一下吗?
“和外国的黑手党相比,我们国内的一些不法分子渺小的简直犹如一粒沙尘。这是什么原因?这不都是国家努力改变出来的结果吗?我们的人身安全有了保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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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s&#
;u.但我们思想仍然存在一些恶念,所以我就想通过我自己的一个想法,让大家认识到,我们需要注重的是什么东西是什么,不需要注重的东西又是什么。”
“我们明白你的意思,你的意思是,除了自己的老婆以外,男人再不要去想别的女人。是这个意思吗?”阮医生说。看着白经理从他身上挪开了目光,便捂着嘴偷偷笑了起来。
“你简直肤浅的就像个幼儿园的小学生。”白经理低着头愤愤地说道,“破坏别人的家庭的事情难道是一件可引以为荣的事情吗?就算是改不了本性,那也应该去找没有接过婚的女人解决问题,为什么连结过婚的女人都不放过。大家都身为男人,凭什么一方犯错,就让另一方去承担后果?”
“你刚才不是说了,大家都是男人。所以就不分彼此,有享乐的一方,当然也就有受罪的一方。”阮医生笑着说,“你或许是忘了刚才咱们刘总所说的话,凡是都要以和平以及不带一点偏激的想法去看事情。有男人勾搭结了婚的女人,那不也有女人勾搭结了婚的男人吗?我可以将你的著作理解成是一部艺术品,但理解归理解,你总不能非要让我去按照你的意思去做吧?做不到的人始终都做不到,就算是你把你的著作整本塞进了他(她)的耳朵里,结果还是一样的,有点作用,但作用并不大———这是我个人的想法,因为我就没听进去多少。我自有我为人处事的方法,并且把自己的家庭以及外面的事情处理的紧紧有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