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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翻身准备背对着骄阳,谁知刚一翻身,身体的某些关节处就嘎嘣作响,同时我的背部和腰部也酸痛酸痛的。
不管我的腰部和背部有多酸痛,我还是不愿从床上爬起来,我只想躺着,一直的这样躺下去。
我睁开眼睛还不到一刻钟时间,昨天的那位护士小姐就走进了病房。她见我依旧卷着被子睡觉,莫名的就生气起来,看她那样子就算是把我生吞活剥了也难以浇灭她心头的气焰。
“你怎么还在床上躺着?”她双手叉腰,用眼睛盯着我说,“和你一样的病人都下楼做锻炼去了,而你还在这里睡懒觉———要是睡懒觉能把你的病治好,还要我们这些护士和医生做什么。赶快起来,爱干嘛就干嘛去。”说着她就扒开我的被子,把它放在了另一张空的床位上。
“我不想起来,我是个病人,你不能这样对我。”我继续睡在床上,此时不知道从哪里涌来的一股悲伤,使我掉下了眼泪。
“你一个大男人哭什么?”她坐在旁边的空床上,又笑又气的对我说,“我还第一次见一个二十几岁的成年男人在我面前哭呢!你可真像个毛头小孩,屁大点事就哭。我看你不是得了抑郁症,而是得了返老回童症吧?”
“你管我得了什么症,赶快把被子还给我。”
“不给,不给,就是不给。有本事你自己过来拿。还真是稀奇了,一个大男人哭的跟个姑娘家家似的,真是不害臊。”
“你不要刺激我,我给你说。我一受刺激可是什么事情都做的出来的。”
“这也算受刺激?”她满不在乎的说,“让你起床是为了你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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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我是在尽我的职责,你换做别人试试?人家还懒得搭理你呢。”
“你不给是不是?看来你是想吃牢饭了,那好,我成全你。”说着我就起身,歪着脖子,铆足了劲向床头上方的石灰墙撞去。
撞了一下之后,我还没来得及撞第二下,她便急忙跑过来用双手拽住我的胳膊;不过我用头还不停的往墙上蹭,她无奈之下,只好又用双手抱住我的头。
她此时的力气是出乎意料的大,我被她推搡到了床的那头,她用双臂紧紧的环着我的身体,无论我怎样挣扎,她就是不松手。
“你冷静点,冷静点,”她气喘吁吁的说,“你不是要被子吗?我现在就给你,但你千万不能再冲动了,行吗?”
我没有回答她,只是扭着脖子掉着眼泪。
“只要你说,你再不那样做了,你干其它什么事情我都不再阻拦你。”她依旧带着紧张的情绪说。
“那你先松开手。”她的手臂把我勒的太紧了,以至于我浑身上下都十分的难受。
“那你是答应我了。”
“我答应你。”这时她才慢慢的将手松开,神情紧张的坐在我旁边,一副枕戈待旦的架势。
“你可以离我远点,我不会再用头撞墙了———墙好硬啊!”我摸着头,一股疼痛直涌我的脑门。
“墙不硬难道豆腐硬啊!”说着她便看向我的额头,“幸亏没有流血,不然你的脑门上不被缝上几针才怪呢。不过,还是得涂点消炎药,拿纱布包扎起来。不然的话,等会要是鼓起包来,可就够你受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