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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彦挑了挑眉,似是有些不解。
却听白殃道:“我已说过,你乃是慕容大人仇家之子,他又怎会真心待你?”
他阴恻一笑,道:“你所学‘流剑’不过只是残篇,破解之法大人早已教于我等。
你若是以此为依,我劝你还是趁早弃了这念向。”
他话音刚落,整个人就向后倒去。
因为他的右臂已被阿彦齐根斩下!
白殃虽一直说着话,但眼睛却从没离开过阿彦手中的旧剑。
即便如此,他也未能看清他是如何出剑,又是如何斩断的自己臂膀。
剧痛刺激着白殃,使他浑身发颤,脸上的肌肉都堆叠到一起。
鲜血自旧剑滴下,阿彦却不再出剑,道:“自五年前起,那人便没再教我一招一式,但我依然将这剑练到如此破旧,你可知为何?”
白殃嘴唇发抖,道:“为何?”
阿彦认真道:“我已发现属于自己的‘流剑’,不再被他的剑招所束缚。”
白殃脸色一变,作为习武之人,他很清楚这代表着什么。
阿彦淡淡道:“我说过会饶你一命,将东西留下,你可以走了。”
白殃一张脸都扭曲起来,道:“你可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你当真要与王爷为敌,与慕容大人作对?”
阿彦眼神一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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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你在威胁我?”
这一瞬间,白殃在他身上感到了森森杀气。
若是他不立刻做出反应,恐怕立刻就会血溅当场。
他将衣服撕开,从怀中掏出兽皮扔到桌上,道:“给你。”
说完,便跳出窗户而去。
可就在他跳出去的瞬间,蓉儿却忽然挡在他身前。
“滚开!”
叫声中,只见剑光一闪,他手中的锯齿剑便已刺向蓉儿。
但蓉儿的动作却比他更快,也更狠。
白殃还未看清她的动作,便觉得胸前一痛。
他低头看去,这才发现一柄峨眉刺已刺穿自己心口。
他睁大了眼睛瞪着蓉儿,逐渐的,瞳孔开始扩散,鲜血自口鼻处流出。
就在此时,他忽然看到一抹银光闪过。那是另一柄峨眉刺从他的眉心刺了进去。
阿彦走了过来,不解道:“你这是做什么?”
蓉儿道:“曾听小姐说过,有人天生异于常人,心脏是长在左侧的,为求保险,还是将他的脑袋刺穿才好。”
阿彦不说话了,他翻开白殃的衣服,仔细搜索着什么。
蓉儿不解道:“他不是已将东西交于你了吗?还在翻找什么?”
阿彦道:“狡兔三窟,你怎么确定他交出来的就是真品?”
话音刚落,他便从白殃的袖中翻出了另外两张兽皮。
他转身看了一眼,默默将地上那条断臂捡起。
直到此时,他才发现,司徒狂与公冶永居然还未身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