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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无名发现自己还是有点小瞧了这位徐兄弟,无他,只因他的想象力实在是太丰富了,好家伙,为什么自己觉得他完全是在说书一般,到底是他派人去的北部冰原,还是自己?
钟无名有些想不明白。
拱了拱手向着徐北道“贤弟的思维天马行空,为兄今日里可算是领教到了。”
徐北拱手客气道“哪里哪里,那么事情究竟是不是这么回事?”
要真是这般,那看来自己就不应该做什么生意了,相信当朝皇帝陛下非常渴望自己这般能够未卜先知的人才,正好有姜阿房牵线搭桥,还奋斗个什么劲,通天大道就在眼前,起码少奋斗二十年。
“当然不是。”
还未等徐北再畅想,就只听得钟无名斩钉截铁的说道。
怎么可能一猜就中,真以为是写话本吗?
“果然如此……”徐北闻言,心中有些遗憾,他就知道事情必然不会如此简单。
“不过你说的也与事实差不多,人只去了一波,我爹也没有被炼成什么行尸走肉,他的确是陨落了。”
钟无名缓缓说道,情绪有些低落,虽然他对这位父亲颇有怨言,但是逝者已逝,当他真正重归天地间的时候,所有的过往便如同云烟一般随风而去,而他的心中仍旧有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悲伤。
亲人离世,也是合理合情。
见他这般,徐北缓缓点头,只听钟无名紧接着道“那天杀的异族,将我父的头颅挂在了自由之城的城头,至于尸身,据当日目睹着所言,已经入了妖兽的腹中,真是该死,总有一日一定要将异族连根拔起,杀他们个寸草不生。”
钟无名眼中泛起了浓浓的恨意,双拳不自觉的紧握,目光直视前方,坚定的说道。
即便是徐北这样无法感同身受的旁人,也听得出他的坚定决心。
想来也是,倘若是谁把自家老父亲的头割下来挂在城门楼子上,他的反应怕是要比钟无名还要激烈。
……
……
“那异族究竟是怎么回事?”等到钟无名的情绪稳定了一些,徐北摩挲着手上的茶杯,沉声问道。
“其实和贤弟你说的差不多。”钟无名调整了一番心情,喝了两口茶水压下了心中的波涛,寸草不生不是现在说说就能办到的。
“我派去的人,在带着残尸回来的时候,遭遇了一伙不明身份之人的袭击,按照护卫们的说法,那些人通体被黑袍覆盖,身形明显不似九州之人,手上生着锋利的爪牙……”
“异族!!”没等钟无名说完,徐北手上的茶杯轰然炸裂,茶水洒落一地,顾不上打湿的衣衫,看着眼前的钟无名惊骇的说道。
异族并不能让徐北有这样的反应,问题在于钟无名话中所透露出来的意思,“返回途中”“遭遇袭击”,这说明了什么,说明异族真的已经潜入了大明,而朝廷仍浑然不觉。
……
“护卫们死伤惨重,最终赶回日出复命的不足十人,在得到消息以后,我便书信于你,这也是为何如此着急请你赶回日出的缘故。
若是异族当真已经潜入大明,你我该当如何?”
家事国事天下事事事须关心,即便是天塌下来有个子高的顶着,但那也要分情况,防范异族人人有责,没人会希望九州重归黑暗,那样别说是生意,就算生存,怕是都成了一种奢望。
“钟兄的话,徐北记下了,此事钟兄不必过于上心,事关体大,也不是你我二人能够插得上手的,我回去以后会禀报家父,看他老人家怎么说。”
“这样也好,如此我便心中踏实不少。”这话不虚,对于那位天象之境的徐伯父,他还是很敬佩的。有了徐北的托底,他也不必一个人再独自承受着来自异族的压力,脸上也重新挂起了徐北熟悉的微笑。
“既然如此,那钟兄,今日还是先忙正事,逝者为大,这半天不见你的人影,府上只怕是吵翻了天,等到晚些时候,你我二人再把酒言欢,商榷他事如何?”
“贤弟所言极是。”钟无名起身拱手,
“对了,在临走之前,你要不要先换一身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