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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四一个人坐在大树下，独自啃着一张饼。
姚昊走到老四身旁坐下，看着星空中一闪而逝的流星。
“老四，我们认识多久了？”
“少主，十二年了。”
“是啊！韶华易逝！我还记得我小时候，每次生病都是你带我入睡。”
“是啊！少主，那时候特粘人，就喜欢和我睡。”
“当初和你们十个人一起长大。如今只剩八个了！”
“少主，老十真的背叛了我们吗？”
“当年的确查到了，他就是关布义子追风。我也不忍心对他下手。谁知他竟然引火自焚了！”
“是啊，当初就属他心胸开阔，拥有治国安邦的大智慧，可惜了！”
“两年前老八也成了我的替死鬼，小七至今对我也有少许不满。”
“少主，你不要多想，我们几人都是陪你一起长大的。不管你做什么，都不会有人有异议！”
“是吗？”姚昊平和的问道。
老四心里疙瘩一下，原来少主一早就看出我的情绪了。
少主做什么，我都不该有那么大的情绪。
龙灵虽然可恶，但也是无辜的，她说不定以后还能成为少夫人。
虽然我们和少主一起长大，情同手足，可是我们始终是下人。下人就要要下人应有的觉悟。
老四翻身跪地拱手道：“请少主责罚！”
“老四，你这是何意？”
姚昊边说，边扶起老四。
“少主，小的有罪，不该对龙灵姑娘心存怨恨。”
老四没有起来，依然跪着。
姚昊看得出他们几个一直对自己忠心耿耿，哪怕是老八死了，小七对自己依然是言听计从。
老四也没有对龙灵有啥实质性的伤害，只是这么多人因此而死，有些抵触情绪很正常。
姚昊也没管跪着的老四，道：“喜欢跪，就跪着吧！”
姚昊从未把他们几人当下人，一直都是以朋友相处。
听到姚昊的话，老四明白姚昊这是在跟自己斗气。
“哈哈…”
老四笑着翻身坐在姚昊身旁道：“我还不跪了！”
“怂样！”姚昊啐了一句！
“嘻嘻…”
老四嬉笑起来。
看着老四表现，心结算是解开了。
姚昊道：“那些牺牲的人，都是你一手带出来的，我知道你难过。”
老四看着天空闪烁的繁星，愣愣道：“说不难过是假的。但是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路，这也许就是他们最好的归宿。”
姚昊拍着老四肩膀道：“这次是我失误，中了姜自涯暗算！对不起死去的人。”
“少主，你也不必自责。当初你就传信让我调查龙煞，时时保护龙灵姑娘。如今这样，我也失责。”
“抚恤金一定要按之前我对老九说的标准发，我姚昊不缺那点钱。”
“是，我会安排！”
“还有，先把他们牌位立在江陵英魂塚。等哪天大姚王朝是皇上一人说了算的时候，一定要让他为这些死去的人追封。”
这样做对死去的人没有任何意义。只是让活着的人心里好受些。
老四明白姚昊能做到这步，已经算是仁至义尽了。
老四问道：“少主，继下来怎么办？”
姚昊道：“我们先去姬无命军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