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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后却面露微笑,挥挥手,说道:“心树,你继续说。”
心树手里拿出的心眉的《读经札记》,道:“二师兄之前,已发现了那盗经的叛徒,
只是他心存仁厚,未经证实前,还不愿披露这叛徒的姓名,
只不过却已将之写在他这本《读经札记》上,以防万一他若有不测,也好留作证据。
虽然最后一页被撕下了,但是二师兄防止被叛徒撕去,还在另一页也记下了。”
心鉴身子一震,忽然伏倒在地,颤声道:“五师兄竟勾结外人,令弟子身遭不白之冤,求小师叔祖明鉴。”
百晓生缓缓道:“白纸上写的虽是黑字,但这字却是人人都可写的。据我所知,小李探花文武双全,朝苏颜柳,兰庭魏碑,名家的字,他却曾下过功夫临摹。若要学一个人的笔迹,自然容易得很。”
心湖听到瞪向心树,玄藏在此没说什么,他也不敢作何言语。
心树又说道:“本来藏在二师兄房中的那部《洗髓经》也已失窃了。但是李探花算准这部经必定还未来得及送走,必定还藏在心鉴房里,是以弟子已令值日的一尘和一因监视着他一起取经去了。”
心鉴忽然跳了起来,大呼道:“切莫听他的,他倒真是想栽赃!”
他嘴里狂呼着,人已冲了出去。
众人随之掠起,看见心鉴身形起落间,已掠回他自己的禅房。
冲了进去,一掌劈开了木柜,木柜竟有夹层。
洗髓经果然就在那里。
心鉴转头正欲说话,却听心湖黯然道:“单鹗,禅院待你不薄,你为何今日做出这种事来?”
单鹗汗出如浆,扑倒在地,挪向心湖脚下道:“但弟子也是受了他人指使,被他人所诱,才会一时糊涂。”
心湖厉声道:“你受了谁的指使?”
百晓生忽然道:“指使他的人,我倒可猜同一二。”
心湖道:“先生指教。”
百晓生道:“就是他!”
大家不由自主,一齐随他的目光望了过去,但却什么也没有瞧见,窗外竹草簌簌,风又渐渐大了。
回过头来时,心湖的面色已变。
百晓生的手,已按在他背后,但却没有更进一步动作。
玄藏已然把手搭上了百晓生的肩头,缓缓说道:“今天一直觉得你不大对劲,原来指示单鹗就是你。”
心湖一看忽又变色,失声道:“那叛徒呢?”
单鹗竟趁着方才那一瞬息的混乱逃了出去。
像单鹗这种人,是永远不会错过机会的。
他掠过那小亭时,看着阿飞正屹立在那边,这少年出手之快,他早已知道的。
但是这少年没有剑,也有伤在身,就算玄藏给他简单治疗了一下,现在杀了这少年再逃也是来得及。
什么话也没有说,铁拳已击出,这一拳神充气足,招重力猛,要取人性命就如探囊取物。
谁知就在这时,阿飞的手突然刺出。
他后发,却先至!
单鹗只觉自己的咽喉骤然一阵冰凉,冰凉中带着刺痛,呼吸也骤然停顿,就仿佛被一双魔手扼住。
他面上的肌肉也扭曲起来,也充满了恐惧和不信。
这少年又是用什么刺入他咽喉的呢?
这答案他永远也无法知道了。
就像他也不知道玄藏到底输了多少内力给阿飞,还悄悄给阿飞吃了一颗小还丹,单鹗倒了下去。
众人赶来之后,看到一根树枝,剑一般刺在单鹗的咽喉里。
阿飞看到玄藏和李寻欢露出了憨憨的笑容,阿飞挺起胸膛走向玄藏微笑着说:“和尚。”
玄藏也微笑着看着阿飞说:“一起去喝个酒吧?”
李寻欢看着他们二人,又想起刚开始看到阿飞那被折磨得奄奄一息,苍白失血,现在却又饱满挺拔的样子,哪里还猜不出是玄藏治疗了他,也笑着走向了他们两说:“喝酒,有没有我的份啊?”
三人在亭中就喝酒没有菜,但也很欢乐,他们已将自己的遭遇全都说了出来。
现在李寻欢正在沉思,他眺望着远方。
玄藏说:“你不是梅花盗,他也不是,那么梅花盗是谁呢?”
阿飞的目光也落在远方,道:“梅花盗已死了。”
李寻欢叹了口气,道:“他真的死了?你杀死的那人真是梅花盗?”
阿飞沉默着,眸子里一片空白。
玄藏忽然笑了笑,道:“不知你们有没有想到过,梅花盗也许不是男人。”
阿飞道:“不是男人是什么?”
李寻欢笑道:“不是男人自然是女人。”
次日,玄藏将云中鹤拷问了一番,并未得到阿青和殷素素的确切消息,只知道她们追云中鹤到西南方,被云中鹤给甩丢了,后来云中鹤也不知道她们去了哪里?
玄藏将云中鹤的武功废掉,对云中鹤说:“你作恶多端,命是饶你了,但是武功你是不需要再拥有了,就在我佛门参禅吧!虽然不能保你成为一代大师,但是让你三餐饱肚,修心养性。我禅院还是可以做到的。”
随后将面如土色的云中鹤扔到了后山交给了三渡看管,杨康也选择在禅院对以往的事进行悔过。
玄藏也不强求随他去了,阿飞和李寻欢也是往西南方向而行,便一同向西南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