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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宁感受到背后的剧烈疼痛，他后悔也没用了，他的皮正在一点一点的被剥离自己的身体。为什么他要受这样的苦，为什么他就得这样活着，他只是想让孙子过得好一点，长大了能讨一个好点的媳妇。
白宁已经记不清自己到底疼晕了几次，但是想着在家等着自己的孙子，白宁还是吊着那一口气，坚持了下来。
当白宁重新出现在大厅，用手里的人皮裹上面粉，摊饼子的时候，所有人都惊呆了，那个公公更是被白宁怨毒的眼神吓得倒退了两步。
锅里的油发出吱吱的声音，那是饼子快要熟了的声音，大厅地面上的血迹越来越多，白宁感觉自己意识越来越薄弱，突然她看到一道苍老的身影栽倒了下去，整个脑袋都贴在了烙饼的锅里。吱吱作响，血淋淋的背格外刺眼，剧烈的疼痛使得老人的双腿一抽一抽。
白宁想起了一切，自己不是什么卖饼的老头，自己只是着了道，自己是茅山子弟，也不是这个时代的人。
白宁感觉自己慢慢上升，仿佛马上就要离开这个地方，低头看了眼下面，有惊慌失措的女客，还有看热闹的人，甚至有的人脸上出现了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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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公公则是阴谋得逞的得意。数十张脸，没有一张带有同情。
白宁醒了过来，摸了模自己的脸颊，是泪，看着周围的环境，她知道，自己回来了，刚才只不过是做了一个梦，但是这个梦，是现在出现的这个灵遭受的惨剧。
白宁擦干脸上的泪水，环顾四周找了找黄胖子，发现黄胖子正抱着一张人皮啃得津津有味，白宁吓了一跳，心想不好，连忙跑到了黄胖子身边，一道符贴在黄胖子额头上，又一巴掌扇在黄胖子脸上。
“你打我干什么？”黄胖子醒了过来，自己好像做了一个很奇怪的梦。
“你看看你吃的什么！”白宁大喊了一声。
黄胖子低头一看，自己手里竟然是一张微焦带血的人皮，脸色瞬间变得惨白，连忙将手里的人皮扔了出去，人皮在落到地面的一瞬间化为一团黑气，四散在夜色中。
“没想到这么诡异，我们连那个东西都没见到，就一觉睡到了晚上。”白宁叹了口气，“我也做了一个梦。”
两人将自己梦境里发生的事情互相说了说，皆是唏嘘不已，相顾无言。
“好了，别唉声叹气了。我们先把他找出来，再说后面的事情吧。”白宁站了起来，“把牛眼泪给我。”
黄胖子的牛眼泪早不知道摔倒了哪里去了，就在黄胖子到处寻找的时候，一道苍老的声音凭空出现在了二人耳中。
“两个小娃娃，我在这。”出现在墙角的正是白宁和黄胖子梦里的那个老头。一个小推车，一个满身鲜血，脸上皆是伤疤的老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