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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刘欣,蓝色)
西(王淼,绿色)
东(王磊,黄色)
南(肖三,红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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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三执红,坐于正南方,起手平稳,将右腹子进前营;东侧为王磊执黄,他冷哼一声,派右锋直接向刘欣左侧蓝子杀来,一口咬掉刘欣的师长;而西侧执绿的王淼并没有攻杀刘欣右侧,飘然一子,封住肖三上方宫位。一攻一挡,尽显绞杀态势。
王磊右侧为主攻线,以“军长、司令、师长……”布局,中锋和右眉皆为工兵,军长吃死师长后,被刘欣炸掉,又派司令上前,和刘欣的令子撞了个满怀,双方均摊开军旗,刘欣的军旗正靠向王磊一边,而王磊的老家则在肖三一边,远离战火。
这一边,王淼只挡不攻,切断二人联系,将九宫的重要点位封得严严实实,肖三连冲数子欲突围,不是撞死就是同归于尽。王淼更腾出手来,派出强子支援王磊,不多会,刘欣军旗一边已经伤亡惨重,敌方黄、绿子力已经杀到底角附近。王磊也不用工兵探角雷,直接用炸弹轰平左角,只待后续工兵顺下,就能攻杀至旗台。
此时,棋局刚刚开赛不过
分钟。
那王磊嘴角抹过一丝得意的微笑,斜着眼瞟了瞟一筹莫展的刘欣,笑道,“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还不快叫爷爷!”
刘欣不惊反笑,道:“铁血剑雨的‘闪电’果然厉害,真是百闻不如一见,佩服!比起过去伍贤月,赵一之流的‘双鬼拍门’相比,狠辣中更具稳健,让人难以兼顾,漏洞百出。”
“哼,那伍贤月只学了闪派的‘三脚猫’功夫,就敢在外面招摇,难怪他会大败于刘欣之手。我两人精研‘闪电’数年,历经千百盘棋局,早就心有灵犀、如一人执两子一般,今天别说你们只是禄派的后生小辈,就算是刘欣来了这里,也杀得他有来无回,让他瞧瞧我们‘闪电’的厉害。”
刘欣心道,我亲自来到这里,你们也不认得。四年前自己还是一位初中生,如今身材相貌变化许多。况且挂了禄派的证件,你们也会有先入为主的看法。
那王淼见王磊罗里吧嗦,不耐烦地道:“老王,别和他啰嗦了,赶快结束战斗走人,我们还能看看那小美女下棋。喂,小子,步时快到了,还不落子?”
刘欣朝肖三使了个眼色,那肖三顿时一懵:刘要我和他们硬碰硬,那岂不是正好中了他们的陷阱?但见刘欣神色坚决,只好硬着头皮上了。
为了破解封锁,肖三直接派令子从中锋位杀出,咬掉了天元的绿子,结果被王淼的炸弹顺势撸去,摊了军旗;其他宫位附近,不顾对方封子大小,直接用炸弹炸开血路,一时间打开了封锁缺口,但王淼的绿棋仍然皮毛无伤,又源源不断地输出子力,继续维持高压控制。
“哈哈哈,狗急跳墙,看来并没有什么鸟用!”王磊笑着,继续调动兵力移向刘欣左侧,准备第二波强攻。刘欣只得从左前营和左后营出子抵挡工兵飞入,肖三也频频派出兵力协防,两人狼狈不堪。
其时,比赛刚刚进行了
多分钟,刘欣左线已经战火燎原、血流成河。
在猛烈的炮火之下,边路防御已被清空,眉部、腹部、咽部兵力也折损大半,刘欣凭借下营一炸、旗台师长与之斡旋;三枚护旗地雷全部被飞透,旗营奄奄一息。
而肖三为了救援,胡乱杀出数子,或是撞上敌方大子身亡,或是与敌人兑去,也不知有没有撞到炸弹。倏忽间,自己的主边也已空虚。
两位老者见胜券在握,急不可耐地预备“双工”,刘欣暗自将辅线的一枚旅长,穿入王淼咽部,走中营直至脐部、中台。其时,王淼的后排子力还未动过,子力雄厚,而且没有翻军旗。
他见刘欣孤军深入,不由得哈哈大笑:“你这小子,死到临头,派个小子进来无理取闹。也罢,你就撞地雷吧。”不予理会,直接将师长杀向刘欣旗角,与刘欣兑去;王磊进而工兵飞入,刘欣无奈,只能用工兵和他碰去;王淼再用军长沉底……
刘欣无奈长叹一声,突然将位于王淼中台的旅长直接吃下中底!
什么?王淼一惊,那中底的子竟被刘欣咬去,只剩下左右两处暗旗营。
妈的,别出什么岔子才好。王淼心中一急,也用军长横杀到刘欣的旗台之上,道:“小子,运气不错,竟然搞了个偷袭。不过军旗未摊,左右对称,你又怎知我哪里是真营?相反,我的子已经兵临城下,等死吧。”
“前辈,别急啊,我可是在你之前落步,这不还有
%的概率嘛。”刘欣嘿嘿一笑,突然举起旅长向左旗营杀去!
什么!这不可能!王淼心里一沉。
只见公证俞立人比对双方子力之后,道:“蓝方胜!”面无表情地撸去了王淼台面上的所有绿子。这一下,王磊的面部抽筋了。
“这怎么可能?你怎知我的军旗置于左侧,左路猛攻敌军,自然会将军旗放在更安全的另一侧……”
“若普通的‘闪盘’,多半如此。”刘欣道,“但你二人有所不同。由一方主攻,一方配合拆挡,拆挡的一方为了保护自己的旗营,反倒会把军旗埋在另一侧。况且,受‘闪电’的敌方已被友军压制,无暇分身来反戈一击。最危险的地方,也是最安全的地方。不过,两位前辈也恁地托大,如果没有猜错,看似厚实的后排之中,或许只有团长、营长在把守吧。”
“你!”王淼脸色铁青,“别得意,虽然被你侥幸灭了一家,但也元气大伤,鹿死谁手还尚未可知呢。”
刘欣默不作声,心里暗暗叫苦。那王淼所言不虚,刚才他的军长已经压到了坟头,自己殊死一搏,正好啃到了地方军旗,不然,死的可就是他了。没想到这“幽冥论道”的凶险远胜于他的想象,差一点就折在第一轮。
如今,王淼被灭,自己的大本营也成了“秃鹰”,后排只剩下营长、排长和工兵应付。肖三的城防也已经破败不堪。
所幸的是,王磊也在前面的闪战中元气大伤。适才对家被偷,还得防着对方的双联手,只得龟缩老家,不敢轻举妄动。
刘欣整固后防的同时,看了看肖三的子力分布。两人事先排练许久,对各自的布阵了然于心,如同“双明”,瞟一眼目前牌面,刘欣心里有了计较,拔出一子出行九宫,指挥肖三配合作战。
一时间,你冲边我占营,你控盘我游走,你牵制我偷兵,几个回合之后,双方磨去了不少闲子,局面日趋明朗。王磊捉襟见肘、疲于奔命,在这凉爽的幽冥谷之间,竟然满头大汗。王淼也直勾勾地盯着盘面,神色紧张。
“黄棋已被飞了两个地雷,却仍然摆出一副‘双底雷’的态势,却不知哪个是假雷……”刘欣见王磊一直将护卫子力游走在右旗台和右角之间,心念一动,抽出营长,诱使王磊来吃,突然和肖三利用“落步原理”,双飞而下,一个飞到旗营上方,一个飞到中台,只等王磊咬去旗台工兵,中路工兵顺下,直接啃掉地雷。
胜负已分。
王磊脸色惨白,微颤着手,一枚棋子从指尖滑落,撞到棋盘上。“你……你怎知?”
“兵者,诡道也。虚则实之、实则虚之,你专心防守角区,其实在掩护一颗假雷,中路才是命门所在;况且,你的友军中路本已空虚,你的布阵多半和他互有差异……”
“你!你究竟是什么人?”二老被说中了命门,呆呆地望着刘欣,神情中满是不可思议。
“禄派弟子清风、清平,承让了。”刘欣面无表情,双手抱了抱拳。殊不知,不远处有一双动人的眼眸,正冷冷地注视着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