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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夜三更。
张百忍突感尿意袭来，欲起身下床，由于张百忍没有在房间里嘘嘘的习惯，所以卧房之内，也没有夜壶。
当然，还有一个原因，那就是床上还躺着一个小萝莉呢？
安顿下来之后，张百忍想让水嫣然搬出去，可是水嫣然无论如何都不搬走。
这让张百忍做起事来，很是尴尬。
虽然水嫣然看起来不像是十二岁的小姑娘，可毕竟真是十二岁的小姑娘。
就算是发育的快，张百忍也有些下不去手。
经历了前世长达二十多年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的熏陶，张百忍做不出禽兽之事。
至于在一个床上，这一点张百忍面前还可以接受。
打开房门，手中提着灯笼，向茅房走去。
啦啦...声音响起，张百忍感觉一阵舒爽。
就在这时，一阵阴风紧贴着后背吹来。
嘶！！！
张百忍不由的抖了几下，有几滴洒在了衣裤上。
“夫君。”
空灵的声音在张百忍背后响起。
不过，这一次，张百忍不害怕了。
人怕鬼，那是因为人没有见过鬼，若是见过几次，而且还救了鬼，想怕也怕不起来了。
“李姑娘，在下不是你的夫君，还有，你能不能不要在我解手的时候出现啊！这样很不雅。”
张百忍转身，看向一袭白衣飘飘的李长歌。
不得不说，这女鬼长得还真俊。
“妾身都已经见过了。”
说到这里，李长歌的脸上红润了起来。
在福伯的帮助之下，李长歌凝聚了灵体，成为了鬼仙。
这也是为什么李长歌可以戏弄袁天罡的原因。
“李姑娘，人鬼殊途，我们不可能在一起的。”
“而且，我已经有了心上人。”
张百忍不得不用出大招了，希望李长歌可以知难而退。
“夫君，你心上人见过你的....啊，好羞人。”李长歌出口反驳，话说到一半，害羞的再也说不下去了。
经历过二十一世纪文明的摧残，不过是看了一眼那玩意罢了，这有什么，在前世，即便是深入探讨，都不会有什么结果。
“李姑娘，你不用放在心上，我不会介意的。”张百忍很是大方的说道。
“当看了夫君身子的那一刻起，妾身便已经是有夫之妇了。”
“而且人鬼是可以在一起的，福伯都已经告诉我了，夫君的内心中，还是很向往跟鬼一起探讨的，要不然也不会写【聊斋】。”
张百忍愣住了，他什么时候向往跟鬼切磋了，福伯在搞什么鬼？
不对，聊斋！
这个时候，张百忍似乎明白了一切，难怪福伯突然改变了主意。
他记得福伯一开始对李长歌的态度，属于那种不在乎，甚至不想插手，现在突然帮助李长歌，还帮她成为了鬼仙。
原来是偷看【聊斋】的缘故。
张百忍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只能说了句，困了。
......
傲来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