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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郎君为何?”女子楚楚可怜,泪水闪烁。
“正要问你呢,为何要咬我?”陈三千一脸愤怒。
那女子满脸尴尬,弱弱地问了句:“咬?”
两人对话之间却是相隔仅仅数尺,所以周围人只是看到了陈三千一把将那女子推倒却不知是为何,只是这番举动却还是将一群人的目光吸引了去。
陈三千严肃认真地点了点头,对于这种下作的偷袭方式表示了谴责。
女子脸色羞红,低声骂了句:“公子怕不是个傻子呦。”
陈三千有些生气,虽然很多人说他傻,可是对于此事他从心底里是不认同的。
这时一个半老徐娘的妇人,花枝招展地摇了过来,“公子可是对我们的姑娘不满意?”
说是摇那自然就是摇而不是走,因为她的身材确实是丰腴了些,风情妖娆,双眼含笑。
陈三千看了一眼那妇人,随后点了点头,“她骂人,不好。”
妇人瞥了一眼摔倒在地的女子,却是满脸笑意地说道:“公子息怒,等我教训教训她。”
说着妇人缓步来到那女子身前,蹲在了地上目光与女子持平,“你个不识好歹的东西。”一根手指狠狠地戳在那女子的脑门上,女子也不敢反抗,脸上眼泪啪啪往下坠。
“呦,你还有脸哭,你忘了当初是谁把你从冰天雪地里捡回来,给你一口饭吃,你不思报答也就罢了,现在竟然还敢坏我藏春楼的名声。”
“妈妈,我再也不敢了。”女子趴在地上使劲磕头,只是妇人却不领情,“不敢了?还有你不敢的事?”
女子心下一凉,面色惨白,她知道这位妇人的手段,所以很是害怕,眼泪更是止不住地往下落。
“其实也没有什么。”陈三千眼见这姑娘可怜,心下不忍,“你既是她的娘亲,说两句这事便过去了。”
“娘亲?”那妇人一笑,“公子可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
陈三千环顾一周,有些不确定地回答道:“难道这里不是吃饭的地方吗?”
妇人哈哈大笑,那些仆从也是哈哈大笑,“这里是妓院,妓院知道吧,她们虽然唤我叫妈妈,可是心底估摸着应该是一个个的想要我死。”
陈三千疑惑却是牢记长安曾经跟他说过的话,听不懂的时候就别说话。
“来人呐,把她的手脚打断,扔在后巷里,算是便宜那些乞丐了。”老鸨说道。
藏春楼后有一条巷子,巷子名为乞人巷,顾名思义,那条不算多长的巷子里住着的都是一些无家可归的乞人。
对于乞丐来说能够吃饱已经是天大的恩惠了,古人说饱暖思**,这些吃不饱睡不暖的乞人会不会有那些想法呢。
答案自然是肯定的,而且是变本加厉。
藏春楼这位长袖善舞的老鸨对谁都是笑脸相迎,因为她知道在这京城没有一个人是真的毫无背景的,毕竟谁还没有个有权有势有钱的亲戚呢。
那个时候她还不是老鸨,只是这藏春楼里一个普通的妓女,姿色有一些,只是不算出众,在这楼里也只是毫不起眼的一位。
她的真名叫什么别人不知道,只是大家都叫她四娘。
四娘在自己最初依附的那位大老爷被王上扒了乌纱帽之后更是谨小慎微,不敢有稍稍得罪人。
那个时候的老鸨还不是四娘而是一个一脸凶相长得很胖的女人,那是一个年岁已然四五十岁却仍旧喜欢让别人叫她柳姑娘的人,她对手下的那些个姑娘要求更是严苛,在这里讨生活谁都是要小心翼翼,老鸨是,她手下的姑娘更是。
四娘经常叹息自己命不好,所以没有依靠,所以自己这藏春楼只能说京城众多妓院里的一个,而不是那最大最好的一个。
事实上,她还是有依靠的,那是一个整日将自己遮在黑袍当中的一个人。
他说他是一个剑客,只是后来那把剑生锈了,没了剑可以用的剑客便不再是剑客,所以他来到了这里。
没人知道那个黑袍人是谁,只是他的实力很强,每次藏春楼有难都是他出手,而四娘也只是叫他“喂”,因为她也不知道那个人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