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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承浩也看清了血衣令,身体不由晃了一下。
这,这是开玩笑吗?一个黑衣捕手里拿着血衣令,他和血衣是什么关系?
于承浩想到了刑捕营的姬无名,要不是那位出手,他真就跑了。他顿时明白了,此案一般人镇不住了,姬无名出手是在为陈二狗镇场子。
能,能请动血衣,还拿着血衣令,此人和血衣关系不一般。
以后一定要告诉于雷,不要和此人再闹僵了。和血衣有关系的人,轻易不能得罪啊。
这个时候林小牛的结巴声音也让王羽等人看清了那块血色令牌。
他们都瞪起了眼睛,一下子就围了上来。
“我看看,给我看看。”
“天,我的眼花了吧,这真的是血衣令?”
“我去,这东西没人敢造假,真的啊。”一个个眼睛都亮了起来。
“二狗,你不会是前辈吧?”
这东西只要是刑捕有一些上进心的,谁不想得一枚啊。
就算不是自己的,几个人也都摸了摸,一个个眼睛直冒光。
血衣令,这就是传说中的血衣令!
天啊,这个刚入营的同伴是血衣,这是玩儿他们呢?
陈二狗等这些人都摸过了,看完了,把令牌揣了起来道:“我不是血衣,不过血衣令现在暂时在我手里,就表示这案子我做主。所以你们现在明白了吗?”
陈二狗嘿嘿笑道:“咱们背后是血衣撑腰,怕个毛啊?”
“对,怕个毛啊!”王羽和几个知道这案子最终目的人最害怕。
可现在不同了,这是血衣在后边撑腰啊,还有什么好担心的。
几个人激动地跳了起来。
“二狗,有你镇着,咱们还怕什么啊?”
“这一把成了,我也有得吹了!”
几个黑衣捕嗷嗷直叫,把上空戒备的修士都惊动地直挑眉头,不知道下边这是发什么疯。
“有这东西,相当于免死金牌。再大的事儿也有人兜着,这把有牛逼吹了。”林小牛眉飞色舞。
陈二狗道:“兄弟们,别说话,听我的命令,咱们等下去之后我再告诉你们一个更大的消息!”
“二狗哥,我相信你,你就是神啊,跟着你准没错!”
“二狗,听你的。这一次你让我往东,我绝不往西!”
王天的速度不慢,说半个时辰就是半个时辰。
囚车押到鬼头门前,然后里边有狱卒开始将黑布揭开,看到里边还是用黑布罩头的人,谁也没有问半句话。
王天下过命令——干活,闭嘴!
四个人只有一个安静的,剩下的三个不断地扭动身体,明显是嘴里塞了东西还捆着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陈二狗冲着于承浩抱拳道:“于前辈,您也暂时进来呆几天吧。这里的事情结束,我会放您离开。”
“应该的,应该的。”
于承浩带着苦笑点着头。这个时候还能说什么,不用押就自己走了进去。
现在把他关起来反而是最好的,省的有一点消息传出去,他这样的外人就是最难道罪责的。
城门官和守卫只能苦笑着,也跟了进来。
鬼门走下去,一进鬼门就闻到了血腥味。
陈二狗是第一回进这个世界的大牢,第一层的刑堂就是十几个巨大的刑室,墙壁上那燃烧千年也不灭的油灯突突跳动着,映照着地牢没有一丝阴影。
这里纵横的两条路型成十字路口,将第一层分成了四个区域,每个区域都是一个巨大的刑室。而只有向东的通道尽头可以通向二层,而在通道尽头则是一条青铜大门紧闭。
走到大门前,王天亲自操作,以手诀和一块令牌开启大门。
二层现在寂静无声。
门后有几名狱卒在王天等人进来之后将大门封闭,然后在前边开道。
这里的犯人也深知这一回来的是重犯,也都老实,没有人敢动。
二层则是很简单,和一层一样的十字通道分成四大区域,每个区域都是牢房。
这里一个个牢房内偶有带着淡淡煞气的,陈二狗可以确定这里已经有杀人犯了。
从二层到三层,必须延着牢房走向通道最西面,然后才是有向下的台阶。
而到了第三层,则是必须反方向走到另一端,才能下到第四层。
在三层,这里的牢房内的透出的煞气就浓多了,可还没有到惊人的地步。
也就是说下层的人要逃狱,必须在上层犯人的眼前跑过才能过去。
只要有一个人叫出声,逃狱的人就没有机会。设计这样的地牢,设计者的心思细密让陈二狗佩服。让这大牢内的无数双眼睛都成为监视者,想逃过无数双眼睛出去,除非他真的够运气。
这样下到四层之时,这里的气氛就很压抑了。陈二狗的心跳得都厉害了。
因为这里的牢房内关的人,煞气就重了,有的浓的比王天身上的都重!
不像上边几层的安静,在这里的人看到两个女人之时,就有人嗷嗷叫着,兴奋地把头扒着牢门口道:“快看,是妞,是妞进来了。”
“唉呀,这是谁的啊?看这胸,这屁股,太美了。”
“还有一个小的,我喜欢,哈哈。”
“奶奶地,进来啊,让爷先爽一把。”
能看到的把头都伸到牢门前的窗口上,一个个像狼一样叫着。
柳亭一把捂住了小双的耳朵,可是自己脸顿时就红了。
王羽几个人怒了,大吼道:“别吵,都
别吵。”
“闭嘴,叫什么?”
“嘿,有本事让我闭嘴啊。把妞送进来,爷的嘴立刻就有地方吸住了。”有人淫邪之语让王天都瞪起了眼睛,这是纯属找死的啊。
“妈的,你再叫,你信不信爷把你嘴缝上。”林小牛怒了,指着叫骂那人跳了起来。
“把妞送进来,先让爷爽一把。”
“姓罗的,凭什么是你,看这两个还是雏呢,爷先来,年轻的,年老的都喜欢。”
两方吵了起来,四层顿时就乱套了。
“都
闭嘴!老子的女人你们也敢想是吧,都活腻歪了啊!”陈二狗猛地一声大喝,道:“谁再敢叫唤一声,老子就下药,下了药给你们牢房里一人赶一只母猪。”
陈二狗这一喊,全闭嘴了。
这招狠!
药是什么药,他们都知道。下了药再赶只母猪,这谁啊,太
阴了?
柳亭大眼睛直瞟陈二狗,又让这流氓占便宜了。
“刚才喊的,都给我自己跪下扇嘴巴子,一人一百下,少一下你信不信老子现在就给你下药。告诉你们,脸扇不破,扇不出血印了,老子也下!”陈二狗恶狠狠地说着。
常言道,横的怕愣的,愣的怕不要命的。可是不要命的怕就是这种无赖,他不给你按常理出牌,也不是和你拼命,就是要整你。
顿时全不骂了。
有人在窗口瞪着陈二狗道:“小子,你知道大爷是谁,让大爷跪下,你出去打听打听,你想不想活了。”
又有一个人在边上嘲笑道:“黑衣捕怎么了,小屁孩儿一个,装什么?”
陈二狗阴着脸道:“叫是吧,叫是吧。我给你来个更狠的,母猪不给你了,给你下三倍的药量,让你把墙干出洞来。还有你,你骂的挺爽是吧,三倍药量,给你找个男人进去,我看你还有脸见人。”
王天在边上听着都是直抽冷气。这小子真狠呐,这种损招都出手。
“你敢!”两人立刻怒叫起来。
“你以为你是谁啊,一个黑衣捕也敢在我们面前嚣张。”
“小牛,出去买药,给我买五倍的药量,全灌下去!”陈二狗下令了。
“没问题。”林小牛说完就往外跑。
王天在边上笑道:“两位,自求多福吧。”
“切,吓嘘谁呢,爷就是吓大的。”一个还是嘴硬。
不大一会儿,林小牛一脸是汗的跑了回来道:“二狗,用赶母猪吗?麻批的,我买的药保证是足量,效果也快,是从隔条街的倚红楼整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