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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天江鹞就一直在城里想找个活计,找过酒楼小二,人家觉得读书人不够圆滑,找手艺活的话,人家不肯给工钱,说哪有过来学手艺还要工钱的。
最后确是在宅子不远处的一家书铺里当了个小二,上班时间很轻松,赐学坊下学之前到店里便可,直到尽子夜才关门。
这倒是比自己在归乡的时候要轻松多了,掌柜的说来早点也无妨,书铺里的书,只要不是黄油纸包着得,江鹞都可以翻看,只是要小心些,别折了书页就好了。
江鹞赶忙作揖行礼,工钱也很诱人,足足得有十两银子一个月,这么算下来,在书铺做活一年,不光光可以还清了苏老将军的一百两,自己还能有个二十两的存银,想想还是很值得开心的。
因为这个月已经尽尾声了,所以掌柜的让江鹞过个两天再来,薪酬也好算一些,对此江鹞没什么意见,就用这两天好好逛逛这大原京城。
苏胜卉来找过江鹞,让江鹞陪她一起去苦桃山上,只是二人等了一下午也没等到,结果就是苏胜卉第二天挨了板子,这就是在赐学坊逃课的代价,不管你是上柱国家的孙儿还是老将军家的孙女,逃课迟到都会挨板子。
然后第二天再看到苏胜卉的时,是傍晚下学,苏胜卉跑到江鹞的院子里,说要江鹞帮她去买些药,不能让爷爷知道逃课了,能止疼就行,她用袖子遮一下。
江鹞卷起她的袖口,戒尺都不是打在手心上,都是打在手腕处了,好似知晓苏胜卉还是个习武之人,所以下手还格外重了一些,手腕已经肿起来了,有好几处都可以看见血痕。
江鹞说到:“这先生是和你家有仇吗?”
苏胜卉摇头说到:“不会啊,逃课打的都很惨,早几年有几个学童手腕都被打出血过,家里人还跑到学坊里闹腾了,后来那几个朝中当官的都在早朝之时屁股开了花。”
江鹞说到:“哦哦,那这样就可以理解了,我这里有药,很管用。”说完便去房间里拿出竹箱来。
一番翻动,就从箱子里拿出一瓶药膏,这些个瓶瓶罐罐是江鹞之后在荒野客栈里拿的,把魏纯送的那么些药膏药粉都倒在了里面。
江鹞让苏胜卉伸出手来,自己则小心翼翼的将药膏倒在了双手的手腕处,然后慢慢抹匀了,稍加按揉。
“怎么样?有没有好一些?”江鹞问到。
“哎!江鹞,你这药可以啊,一点都不比京城药铺里的差,凉凉的,好像就不疼了。”苏胜卉笑着说到。
江鹞也笑着说:“那可不,我那个朋友医术很好得,就是不知道他现在在哪了?有没有已经成了悬壶济世的大夫了?”
苏胜卉则说到:“嗯嗯,就凭这么一手本事,就能成为大夫了。”
江鹞笑着摇头说到:“不够得,他说他那么些本事就只能做个祸害乡里的庸医,离悬壶济世还早着呢,所以他要去神农谷才行。”
苏胜卉一听皱眉说到:“神农谷?我怎么好像在哪听过呢?”
江鹞也是惊讶问到:“苏姑娘,你知道神农谷在哪吗?”
苏胜卉想了想还是摇了摇头,应该是在哪听过,记不得了。
江鹞也没再多问,以后总会知道,魏纯他以后还得来京城找自己得,男人可要说话算话才行。
虽然两人聊着天,可丝毫不妨碍江鹞给苏胜卉按摩手腕,不一会,肿胀就已经消去,哪怕那些血痕都已经消退了不少。
苏胜卉一脸的惊讶,说到:“真是厉害的,没想到啊。江鹞你还有这么一手,那以后我逃课就不怕了。”
江鹞一听就急了,赶紧说到:“苏姑娘,能不逃课就不逃课的好,学坊不是每周还休学一天的嘛?”
苏胜卉站起身拍了拍江鹞的肩膀说到:“江鹞啊江鹞,你还是太年轻,那学坊里的日子太枯燥了,你要说男人读了书能当官,可我们女人又不可以,那读了能干嘛?”
江鹞想了想还是诚心回答到:“我觉得文以载道,我们读了圣贤书,能学到书上的道理,能用到那些道理,那么书就没白读,这和当不当官没关系得。”
苏胜卉眨巴眨巴大眼睛,等江鹞说完,问到:“哎!江鹞,你怎么变得跟学坊里的先生一样了?特别是张老~张先生。”
江鹞挠了挠后脑,说:“应该没有吧!我和张先生还是要差很多的。”
苏胜卉站起身说到:“知道你们两个差很多,不说了,回去了,不然再晚些就又该讨爷爷的骂了。”
江鹞赶紧跟上,说到:“苏姑娘,我送你吧!”
苏胜卉大手一挥,然后做了个自觉的很豪气的动作,说到:“不用,送君千里终须一别。”
倒是把江鹞说笑起来了,然后苏胜卉也是转头笑了起来,蹦蹦跳跳的离开了这座小院子。
…………
等江鹞开始在书铺做工之后,好似两个人见面都少了,等苏胜卉下了学,自己就已经在书铺里干活了,倒是苏胜卉不能去的苦桃山上,江鹞去的更加勤快了些。
江鹞觉得自己真不是个男的,还说以后要陪苏姑娘一起在这边等,自己也做不到,说话就跟放屁一样,自己还说男子汉大丈夫要说话算话呢,这不就是打自己的脸嘛。
不过好在苏胜卉没觉得有什么,以至于江鹞在书铺做工的时候,以前从来没去过书铺的她,也来过几次,也不去打扰江鹞干活,就自己个挑本顺眼的书,随便翻翻看看。
江鹞发现了一个问题,就是苏胜卉在书铺的时候,书铺里来的学坊学子都少了,多是在门口张望一下,然后就三五个结伴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