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徽州知府刘大人,坐在椅子上手里还把玩着张诚之前递给守门官兵的玉佩,这是很多年前自己送给面前的张大人得。
张诚平淡得说到:“当年要谢过你这块玉佩,也要谢你曾经对我说的那些话!”
刘元彦一听,这是自己要升官的节奏啊。心底很开心,不过还是没有喜怒形于色。
也是平静的开口说到:“张大人客气了,玉佩不是什么值钱的东西,不过当然和大人喝的那次酒,倒是让下官一直难以忘怀,大人那些兼济天下的学问让下官铭感五内。”
张诚笑道:“刘元彦啊刘元彦,你真的变了,以前的你可不是这般,看来这些年在徽州也不是一点长进都没有嘛,怎么样?游走与四大家族和朝廷之间也不是学不到东西嘛!”
刘元彦嘴角抽了抽,有些尴尬。
“想不想知道你是怎么成为这个徽州知府得?”张诚依旧平淡得说到。
可堂下刘元彦的额头依旧冒出了冷汗,还想着和面前这个读书人套套近乎,怎么说两个人之间也有着那么些香火情得,张诚总不至于这么快就翻脸不认人吧!
“也不快,已经有十几年了!”张诚看着桌子上的基本儒家书籍,书籍很新,连一点褶皱都没有,话虽然是对刘元彦所说,可张诚并没有看他。
刘元彦扑通一声又跪倒在地,这次整个身体都贴在了地上,身体颤抖,可能是因为身体不如以前那般削瘦,这种姿势跪在地上比较累。
“起来吧,刘大人,读书人还是要有一些脊梁得,总跪着多不像话。”张诚这才看了一眼刘元彦。
刘元彦颤巍巍巍的站起身,连身上的灰尘都不敢拍,大气也不敢出了。
“我说了,我是为了私事而来,虽说也有点公事的成分,不说也罢,我还有事需要刘大人的帮忙,你总是这样,我就不好意思开口了!”张诚微笑着对刘元彦说。
“笑里藏刀,这肯定是笑里藏刀。妈的,自己是不是脑子进水了,还想着和他套近乎,别连官帽子和下面的脑袋一起掉了吧!”这是刘元彦心里唯一的想法。
“放心,刘大人,只要你办的好,你的官帽和脑袋都不会掉!”张诚笑意更甚。
刘元彦已经快尿裤子了。
“张大人,您有事就吩咐小人就行了,下官怎么敢当的起给您帮忙二字啊!”刘元彦的声音有些颤抖。
“我说了,是私事,刘大人还要我说几次?”张诚略微皱眉,语气也有些不悦。
刘元彦在心里赶紧一阵盘算,这才放下心来。
来天下富庶的徽州办私事,那还能有什么私事,还不是为了钱,只要是为了钱,那就一切好说,徽州最不差得就是钱和不值钱的人。
“下官明白,下官明白。大人您说,我能为大人做些什么?”刘元彦的姿态很是低三下四。
“想让刘大人帮我约一下四大族真正说得上话的人,应该不难吧?”张诚说到。
“不难不难,以张大人的面子,别说是他们四族说得上话得,便是把他们老祖宗请出来都行。”刘元彦说到。
“那就成,那就麻烦刘大人了,我今晚在同庆楼摆局,整个同庆楼都包下来,当然这个钱,就更要麻烦刘大人先帮我给垫上了,要知道,我能走到这一步,花的银子可真的太多了,所以比较穷。哈哈哈”张诚笑着起身,冲着刘元彦伸出了手。
刘元彦把玉佩还给了张诚。
“晚上就别穿这身官服了,等我回京,让御丝坊给大人送一件大一些得,这件不怎么合身,有些小了!”张诚开口说到,把玉佩在手里摩挲了一番又还给了刘元彦。
“谢过张大人!”刘元彦接过玉佩就要再次跪地。
张诚拦下了他。
说到:“读书人的脊梁都要被你跪断了!”
刘元彦没有下跪,悻悻然的笑了笑。
张诚走出了大堂,没让刘元彦送行,正如年轻之时在京城的两人。
不过那时是刘元彦离开,没让张诚送行。
“张诚,你说的有道理,哪怕我刘元彦在京城没办法施展抱负,也要脚踏实地的去实现自己的理想,当是要让天下人先都知礼,我回江南就去当个学孰先生!”年轻的刘元彦身形还颇为削瘦,不想现在这般臃肿。
“嗯嗯,我在京城多逗留些时日,真不行也要回乡得,到时候路过江南,我们再喝过!”年轻张诚对着刘元彦说到。
“好,我在江南徽州等你,下次真的要不醉不归。哈哈哈”刘元彦飒然说到,然后丢给了张诚一块玉佩。“不值钱的东西,要是真活不下去了,就当掉它。”
这块玉佩是当时刘元彦身上唯一值钱的东西了。
只是张诚没有再回乡,也就没有路过江南,也就再也没有和刘元彦喝个不醉不归。
只是哪怕钱被李常英那不靠谱的大将军让人把钱给偷了,也没有当掉那块玉佩。
两人自此便再也没有联系过。
张诚再次看到刘元彦的时候,已经是身置吏部尚书,应该是准首辅。
那年春申,一封地方荐官书,徽州知府刘元彦,陈国公何易的侄女婿,反正只要和朝堂权贵沾上一点边角关系,那便是豪门世族了,合情合理,一个准字,张诚拿了二十六万两白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