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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递给朝花的那支烟,她没抽几口就丢进了楼梯拐角处的垃圾桶里。从她抽烟的姿态以及神情,我看得出她是不会抽烟的,因为她吸进去的烟完完全全就没有经过她的肺部。烟只是进入她的口中,没有丝毫的游窜,又从那里迂回了出来。
我不知道她是不是有意使自己适应这种生活,适应烟与酒,适应只有牺牲某些对自己来说至关重要的东西,以此来补给当下的生活。
“我该走了,”朝花向我递来我刚才给她递过去的打火机,“我朋友还在里面等我。”
“好。”我低头回答,“拜拜。”
“有缘再相见咯!”她向我摆摆手,然后顺着我们刚才走过来的道,返回到了包厢。
我回到包厢之后,不知道为什么就疯狂的喝起酒来,等我醒来的时候已是深夜。我口渴难耐的从床上爬起来,看了看手机,这时已是凌晨三点半。
冷小军睡在我旁边,脸贴着枕头,口水从他的嘴角一直蔓延到耳根。而徐阳不知去了哪里,或许是回了自己的住所,又或许去了他刚才提到的一个女性朋友的房子!我不清楚我们是怎样回到冷小军的房子的,更不清我是几时喝多的,但我清楚的是,以后再不能这样喝酒了———每每到我醒来,头痛欲裂的时候我都有这样的悔悟!
我找到水龙头,猛喝了几口水之后,就失去了睡意,于是便坐在床头玩起了手机。
早上九点左右,冷小军从床上爬了起来,说他今天上班,不能陪我去火车站了。
我俩在他房子对面的包子铺吃了早餐。他走之后,我就去了火车站,一直待到我那张车票的火车进站。
经过
个小时的车程,我到了老家。出了车站以后,我便搭了辆出租车去了客车站,乘那里的客车再去表叔所在的那座县城。
到了客车站以后,我便拨通了表叔的电话,告诉他我已经到了去他那里的客运站。问他我该坐几路车,然后在哪里下车。他说他们这里的客车没有数字牌号,让我直接去客运站的营业厅买去往曲县的票,坐到终点站下车就可以了,他在车站等我。
我按照表叔的指示,购买了车票,在候车室等了十五分钟,便坐上了去往曲县的客车。
车内人数满员以后,司机便发动了客车,然后缓缓的出了站,拐入并不是很宽敞的柏油马路,向南驶去。
随着时间的流逝,以及颠颠晃晃的不适中,一座座高楼大厦从我的眼中一座接一座的褪去,渐渐引入眼帘的便是雪融化了之后的贫瘠,和万物还未复苏的荒芜!
荒芜的山岭中有一群接着一群的羊群从我眼前闪过。令我感到好奇的是有的羊在还未发出嫩芽的树枝上啃食着些什么,还有些一直在悬崖峭壁上寻觅着些什么,有极少数的羊是在平地上觅食的。比起城市,这里的景象让我感到熟悉,也让我感到惶恐。
我在惶恐些什么?———或许是在为那些在危险重重中觅食的羊群吧!因为它们的一不小心便会让自己的世界从此失去光明,在无法睁开眼睛去欣赏这美丽的世界。
客车在蜿蜒的山路上行使着,左边是巍峨高耸的大山,右边便是令人毛骨悚然的沟壑。沟壑下边是并不怎么清澈的河流。一眼望去河流上面有不少的漂浮物,房梁般大小的朽木,日用平的外包装袋,以及腐烂了的瓜果蔬菜比比皆是。
经过三小时的颠簸,我到达了目的地。刚一出站,就看见表叔在不远处用手遮着头,不停的东张西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