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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位老臣吓得差点昏厥,跪在地上连连磕了几个响头说不敢,说有罪。
陈良夫妇也是连忙跪在了地上,连说:“臣不敢,只是臣这逆子实在是痴傻不懂礼数,还请王上饶他死罪。”
王上摆了摆手,“嗳?朕只是开开玩笑,爱卿怎么又跪在地上了?快请起,请起。”
朝堂散去之后,群臣仍旧是议论纷纷。
“这一次,陈家算是真的翻身了。”这是所有人心里的想法。
可是那些真正传承了千年的豪门世家都是一个个精明到骨子里的人,他们深刻明白此时的陈家看似风光无限,可是王上已经对陈家有了忌惮,是好是坏还是不好说啊。
当年南宫白愿意将自己的王座分一半给陈良或许是真的感激他的救命之恩,可是人终究是一个复杂的动物,所有的事情都害怕往回想,或许南宫白想起那段回忆的时候也会是一身冷汗,若是陈良当真答应,那么他堂堂南国之主是不是真的能够容得下一个陈良?
南宫白深吸了一口气,端坐在偌大的房间里,此时已经退朝,在他的面前是各种奏折,做明君是要付出心血的,不知为何南宫白叹了一口气,神色归于平静。
陈良一行人出了王宫,
车马停下,
陈良携着夫人,身后是三千与长安二人,再后面是王上赏赐的那些仆从以及布匹丝绸,宝石黄金之物足足十几车的东西。
陈三千倒还无所谓,脸上全是些好奇,对于这座城市好奇,对于即将要去的地方好奇,更对识海当中婴那一脸激动的样子好奇,婴说他找到了,他感应到那个地方了,这对于一直以来对于世间所有事都漠不关心的婴来说能够这般失态必然极为重要。
陈三千腆着脸问道:“婴,你说的是什么地方啊?”
婴已经很久没有出现,也不知道他藏在了识海的哪里,但是每天晚上陈三千都在不停的朝着迷宫的尽头走,即便是好几次他故意受伤却也没有见到婴出来相救,这让他明白婴必然是在做什么重要的事情,婴活在他的脑子活了很多年,所以婴了解陈三千可换句话说陈三千也最了解婴。
“你能帮我一个忙吗?”婴说。
“好啊。”陈三千随口应道。
这个画面似乎有些熟悉,几天前,公孙无知也曾拐弯抹角要陈三千答应他一件事,可是陈三千死活就是不答应,可是现在却是答应得这般随意?
“你放心,我不会让你有危险的。”婴顿了顿郑重说道。
陈三千呵呵一笑。
南宫浅握着夫君的手,京城的变化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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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多熟悉的道路和房子都被拆了,所以两个人也仅仅是凭借着依稀模糊的记忆循着老路找到了那扇有些破旧的老门,门前,南宫浅与陈良对视一眼,竟是都有些慌乱,踌躇良久,终究还是南宫浅前去推了推门。
当推开那座老门,岁月也随之发出一声吱呀的惊叹。
多少年了,连陈良自己都有些记不清到底有多少年没有回到京城了。
十年抑或是二十年?
看着熟悉而又有些陌生的将军府他笑了笑,忽然觉得眼睛有些酸涩。
夫人拍了拍他的肩膀,陈良这才扯着嗓子喊了声:“老头子,您儿子回来了!”
厅堂之上坐着的那位老人本来是本着的一张脸,却被这一嗓子给破了功。
眼泪唰地就流了下来。
老人银发满头,虽然还显得精神却也难掩老朽,陈良一去就是多年,音讯全无,有些事情他知道也能理解,可终究还是有些舍不得,早在几天前老人其实便已经是知道陈良即将回来的消息,所以他早早就把门虚掩着没有拴上。
他想出门去看看那个不孝之子,可是最终却没有出去,而是缓缓起身,在供满牌位的大厅之上冲着祖宗牌位狠狠地磕了一个头,久久没有起身。
“谢列祖列宗保佑。”他嘴里不停地念叨着。
陈良推门而入,看到白发苍苍的老父,也是眼睛一酸,叫了声:“父亲。”
堂堂南国神将,跪在了老者身后,哭的像个孩子。
三千的母亲也是跪在了夫君身旁,唤了声:“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