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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见谅,白某方才注意到,南怀先生提到平国时,公子眉头皱了皱,可是去过平国?”
“是吗?……白先生兴许看错了。”林翊恍然,想起来了,这人说话,和文玥有些像。
“这样啊……”白显之脸上现出几分失望,可瞬间便掩盖住,说道:“公子莫怪,白某只是前两年随家中长辈,在平国住了一段时日,以为遇到了同去之人,便想攀谈一二。”
“哦?……”林翊露出几分好奇,问道:“白先生去过平国?”
白显之点了点头:“是啊,家里做着一些行商生意,倒是经常走南闯北。”
林翊嘴角笑了笑,这人显然在说谎了。
“白先生不是金陵人吧?”
白显之脸上没有什么波动,回答道:“白某以前住在京师,近些年来,才到的金陵。”
林翊点头,表示了解,接下来,两人便随意聊了一些,白显之遇见这样的才子,自然恭维一番,林翊也装着好奇的样子,问了些京师的情况,不过对此人,却是上了些心。
随着太阳开始西斜,这场论政会,似乎也进入了尾声,南怀先生喝了口茶,最初主持的黑衣老者,开始选择台下之人提问,当然,到底是随机,还是早已安排,那就不得而知了。
两个年轻人,一人问了关于朝中最近讨论的市均法,不过南怀先生却是机智的避而未谈,毕竟是正在讨论的政策,作为一个他国之人,私下议论,难免受人口舌;另一人则是问了一些他国之事,南怀先生都耐心的一一解答,这场论政会,似乎做到了宾主皆欢。
“方才先生提到,我等立于天地之间,应以诚为基,信为石,时刻抱以君子之心,方能行走于世间,同时谨遵圣人之言:言不信者,行不果,诚信者,天下之结也!学生在感念先生教诲的同时,心中着实有愧,想起些前尘旧事,还望先生解惑。”一个身着白衣的年轻人,缓缓站起来行礼问道。
南怀先生欣慰的点了点头,挥手示意他继续说,毕竟能教化他人,也说明了自己的影响力。
白衣男子面有愧色的说道:“学生因为贪恋虚荣,曾经购买过一些文章,并署以自己名下,却是忘记了不诱于誉的道理,如今听到先生之言,犹如醍醐灌顶,令学生实在顾影惭形。”
这话一出,台下倒是引起了一些小范围的骚动,有人便开始议论起此人的来历,不过显然,这种情况,在文人间并非什么大事,甚至在场中,有不少人都做过,只是少有人去放在明面上来讲罢了。
这就有点像后世的歌手或是小说家,成名以后,在创作上遇到瓶颈,便会找些枪手来代笔,签上保密合同,买断署名。
不过这种场合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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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人突然提到的这件事,难免让林翊多想了几分,他当即也是微微皱起眉头,看向远处白衣男子。
“这是严三公子之人!”正在林翊思索之时,一旁白显之凑近了些,低声说道。
林翊扭头,正好对上白显之那双意味深长的眼神,不禁摸了摸下巴,再抬头时,又看到坐在对面,嘴角带着讥诮的唐怡雪,环顾四周,不仅仅是唐泽、娄云辉,就连其他一些不认识之人,似乎都会若有若无的看了看他这边,很显然,这是严文轩在向他发难了。
当然,那些听出此间深意,却又不相干之人,多半都是抱着幸灾乐祸,看热闹的态度,毕竟林翊近来的风头,可是不小,年纪轻轻,就被冠以才子之名,嫉妒这个东西,可是人之本性。
南怀先生抚了抚胡须,说道:“你能有此彻悟,也算可佳了……”顿了顿,接着缓缓开口道:“正所谓少欲则心静,心静而志宽,世间之事,无论名利,皆为欲,欲望二字,莫说你们,老朽也是逃不脱的,不过君子之行,还是当求之有道,你虽犯了些错,却能善知而改,已经算是不错了……”
随着南怀先生引经据典的为白衣男子解惑,台下众人的注意力,再次被吸引了过去,不过林翊却是心中冷笑,他与这位严三公子,可本无什么交集,能如此针对他,估计还是抱着踩他,成就自己才名的打算,上次冬日雅集没有机会,这次倒是不手软,费尽心机的想让他身败名裂,富家公子,果然没一个好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