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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九儿是个聪明的姑娘，再问下去，很多事情，他便无法告诉她了。
“总之，我不会害你。”他补充了一句。
九儿吐了一口气，找了个干净的地方坐了下来，抬头看着他。
“正如，你会发现，我也有许多事情瞒着你，所以，都不问了。”
有些隐瞒，不是伤害，却只是有太多的不经意，和无可奈何。
就如她和九皇叔的相遇相识，到现在，和九皇叔拎不清的关系，如何对人言？
不想欺骗，那就不如不说，谁都一样。
“不过，慕牧，你不知道跟着我出来会有什么下场，就敢真的跑了，你不怕没有回头路？”
以慕牧的条件，将来在龙武军中大放异彩，那是绝对的。
现在跟着她一跑，万一以后真的没有退路了，他怎么办？
前途尽毁不止，或许还一辈子背负上通缉犯的罪名。
他竟然敢，也是真的够义气，原本这件事，跟他半毛钱关系都没有。
九儿看着他，丑话还是得要说在前头：“那个，虽然我真的很感激你挺身而出，不过，我不会因为感动，就以身相许的。”
要不是他之前一直在说什么丈夫娘子订终身的，凤九儿也不会说出这么不要脸的话。
“我知道这种话我现在说已经太晚，但当时我没机会说，总之慕牧，我真的感激你的情义，可我不会因为恩情，就卖了自己。”
感激归感激，那不是感情，她可不是什么白莲花女主，感情这种事，可不能乱来。
“好，没有夫妻之情，那，便是兄弟之义。”慕牧看着她，笑了：“不管是夫君还是兄长，我都一定会保护你。”
